把三个妹子领进门,带她们去主卧,主卧里有一张长两米宽一米八的大床,三个人挤挤能睡开。而且主卧里有卫生间,三个妹子洗澡上厕所都不用出门,很方便。
路远洗了个澡,躺在沙发里看电视。看了一会儿,隐约听见主卧里有手机铃声响,然后是刘宁在接电话,路远不想窥探别人隐私,收拢六识,专心看电视。
从第一个电话开始,刘宁不停地接听电话,接了五六个电话才安静下来。
路远有点不放心,不过不能去问,他不想暴露自己六识强大隔着两堵墙还能听到手机铃声。
反正只要住在这里,有自己在,肯定是安全的。
主卧里安静了,路远也慢慢睡着了。
早上五点准时起床,洗漱一下,拿上昨天买的五个玉坠,跑步去燕翅峰修炼。
修炼了一个小时后,路远拿出那五个玉坠开始在玉坠上刻画阵法,每个玉坠刻画一个三级防御阵法,一个三级攻击阵法。刻画完毕,觉得这两天恢复的神识又被消耗一空,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起身跑步回家。
回到家快八点了,三个妹子居然还在睡觉。路远也不叫醒她们,去厨房做早餐,熬了点大米粥,拌了两个小菜。
八点半,敲门叫妹子们起床,自己躺沙发上看电视。
将近九点,三个妹子洗漱完毕,出来吃早餐。
奇怪的是三个妹子都心情很好,容光焕发,叽叽喳喳地兴致很高,大呼小叫地称赞路远的手艺好,连早餐都这么好吃,路远心说女人这种动物真是难以理解。
吃完早饭,路远把三个妹子叫到客厅,拿出三个玉坠,想了想又拿出一个,把四个玉坠放在茶几上,对三个妹子说:“这三个玉坠你们一人一个,相信我呢你们就戴着,记得不要摘下来,洗澡也要戴着,不相信我就随手扔了,但是不能送人。还有一个可儿你拿给孟慧青,给她的时候就说我送的,别的什么也别说,戴不戴随她。”顿了一下,路远又说道:“你们记住,不要告诉别人这几个玉坠是我送给你们的,说了我也不会承认,可儿你记得嘱咐孟慧青。”
第一次见路远这么严肃认真地说话,三个妹子面面相觑没人吱声。蓝可儿收起两个玉坠,站起来对路远说:“你跟我来一下。”
刘宁大喊:“可儿你要干嘛?想要也得晚上啊,这大白天的你想白日宣淫吗?”
蓝可儿瞬间满脸通红,大吼:“你个死丫头再胡说八道我一定弄死你!一定!就现在!”
路远跟着蓝可儿走进书房,蓝可儿转身关上房门,路远双手捂胸,后退几步,“你别乱来,我宁死不从的。”
蓝可儿没有生气,“我知道你这么说是为了转移话题,有些事我只是懒得去想,但我不傻。”
放下双手,路远平静的说:“你想说什么。”
蓝可儿一双美目怔怔的看着路远,“我知道你有很多秘密,比如在火车上给我找到钱包,比如很快地打倒小偷,比如你会做很好吃的菜,比如这个玉坠。但是你不说,我也不会问。”
路远笑了笑:“你到底想说什么?”
蓝可儿也笑了笑:“我能感觉到你对我没有恶意,甚至,甚至连喜欢我的意思都没有,只是拿我当普通的朋友。”
路远正色道:“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也是目前唯一一个朋友。”
蓝可儿没有接他的话,“昨晚的事谢谢你。刘宁的哥哥是个军官,在申海认识一个很厉害的人,叫徐清风。入学的时候,他请我们宿舍的人吃过饭,我们都叫他风哥,风哥也是个军官,在申海认识很多人,我们有事都会找他。”
“昨晚刘宁就是给他打电话?”
“是的,打电话的时候风哥手机正好没电了所以没打通,后来风哥看到刘宁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就赶紧打回电话来问,刘宁跟他说了事情经过,他想来接我们回学校,大概是不放心你,我没同意。”
“刘宁没跟他说我是你表弟?”
“你觉得会有人信吗?”
路远笑了笑,“连我自己都不信。”
蓝可儿接着说:“风哥给刘宁打完电话,觉得辜负了刘宁哥哥的托付,又给刘宁的哥哥打电话道歉,哦,刘宁的哥哥叫刘延军。军哥知道后又打来电话询问,而且又给刘宁介绍了两个朋友,后来军哥那两个朋友又给刘宁打电话说以后有事可以找他们,最后风哥打来电话,说警告方瑞文了,方瑞文说以后不会来打扰我们了。”
“那就好,以后少和梅丽来往,那丫头不地道。”
“嗯,我知道了。我说这么多就是告诉你不用担心了。”蓝可儿摊开手掌,看着那两个玉坠说:“我会一直戴着,不会摘下来。”
路远认真地说:“谢谢你相信我。”
蓝可儿转身去开门,手放在门把手上迟疑了一下,问道:“你喜欢慧青?”
路远腾地满脸通红,“没有的事,你别瞎想。”
“至少你喜欢她的身体。”蓝可儿悠悠的说道。
“那什么,那什么,那什么……”路远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蓝可儿转过身,一脸坏笑的说:“这有什么不敢说的,我也喜欢她的身体,多性感啊,可是我能随便摸,你只能偷偷看。”
说完蓝可儿飞速转身开门跑出去。
路远大叫:“你敢调戏我?”
三个妹子走后,路远坐在沙发上发呆,茶几上放着最后一个玉石吊坠。
昨天买玉坠的时候,最初只是想给蓝可儿三个妹子一人买一个,后来想起孟慧青给蓝可儿的提醒,就给她也买了一个,结账时想起老板娘,觉得老板娘对他不错,很照顾他,尽管对他动了点小心思,比如没有说工资多少,但是路远还是很感激她。正是老板娘的收留,他才有机会真正了解厨艺并学到了很多东西。
不过现在路远有点犹豫,老板娘不象蓝可儿三个那么单纯,他不是担心老板娘会出卖自己,但是老板娘接触的人比较复杂,一旦吊坠显现出神奇之处,老板娘万一说漏了嘴怎么办。想到这里又想起送给孟慧青的那个,路远很想打电话给蓝可儿把那个玉坠收回来。不过又觉得送出去的东西再要回来实在是开不了口。
犹豫再三,路远决定送出去的就送了,老板娘这个等等再说。
中午去家常菜馆上班,下了班去书店买回二三十本有关厨艺的书,然后就在家里看书。
下午路远就要去上班的时候接到刘宁的电话,说风哥请他吃饭说要谢谢他。路远心说这是不放心我想探我的底啊,于是说自己刚找到工作不方便请假推脱过去。
晚上回家继续看书。
快九点的时候,门锁响了,路远神识一扫,有个女人在拿钥匙开门。
路远今天早上给玉坠刻画阵法神识消耗一空,灵觉变得很迟钝,要不有人上楼他早察觉到了。
那个女人打开房门,看见客厅里坐着个男人吓了一跳,惊叫道:“你是谁?”路远说:“你是安云青吧,我租了这套房子,刚搬进来没几天。”
安云青一米七多,上身穿件长袖红格子衬衫,下穿宽松的牛仔裤,大波浪的长发看起来好久没打理了,脸上戴个大口罩。看不清容貌,听声音年龄不大,像是二十四五岁的样子。
安云青站在门口,听到路远说也是租客,神情放松下来,但是站在门口没有进来。
路远说:“徐姐说你回来了让我打电话通知她,你看这电话是你打还是我打?”
路远不知道安云青为什么三个月没交房租,不想直接把电话打给徐姐,如果安云青自己打过去解释一下更好一点,毕竟谁都有自尊心,何况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
安云青一听徐姐马上又变得紧张起来,“你,你先别给她打电话行吗?”
路远一听,这是还没钱交房租啊。不过这姑娘怎么看起来有些古怪。
“我不打了,有时间你自己打吧。”路远无所谓,听徐姐话里的意思也不急。
安云青站在门口低着头,很纠结的样子,像是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
路远问她:“你怎么不进来?”
安云青抬起头,反问路远“这房子你是整租的吗?”路远点点头。
安云青的眼神黯淡下来,“过两天我找到房子就搬走。”
“我就一个人住,不急的,你慢慢找。”路远觉得这姑娘人不错,不赚人便宜。
安云青摇了摇头,“麻烦你了,我先走了。”说完提个大行李箱下楼。
路远很想把她叫回来,又觉得自己太主动容易引起她误会,唉,走就走吧,路远关门继续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