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话说慕白子浩二人因为慕白跟父亲赌气将学校的桌椅板凳杂碎,辍学离婷婷扬长而去!
一间灯光昏暗的屋子里,摆满了古老陈旧的家具。可能因为无人打扫更显古旧,家具上都落满了厚厚的灰尘。在昏暗灯光的辉映下有点扑朔迷离的感觉。易丹身着黑衣,神情冷漠的看着对桌子对面的一位老者。老者戴着一副老花镜,长须过颈,驼背,身穿古色古香的麻布长衫,坐在桌后的椅子上。易丹从衣服口袋中掏出那张中年男人给他的照片对老者说道:“帮我找到这个人!”
老者接过照片端详沉思良久后舒展开了紧皱的眉头,他慢慢从坐着的椅子上站起来,驼着背在屋子里走着,有意无意的说道:“夏伤东来雪,白木自傲寒。好诗!怎么只有两句呢?找人简单!你先说说照片的来历。”说完推了一下他的花镜看向那坚如磐石的易丹。易丹站在原地盯着正前方的墙壁面无表情的说道:“你只需要找到她。其他不用知道太多。”老者慢慢度回到椅子上,将照片扣到那沾满灰尘的桌子上意味深长的说道:“你三天后过来吧!”易丹将一打钱放在桌子上转身黯然离开。
一辆高级跑车穿梭在街头的马路上,经过一条小路来到三五里店附近的一座大桥边,湍急的河水奋力的冲刷着大桥的桥墩,溅起一片一片的水花再落回水中顺流而下。易丹将车停在了一个少年的身边,少年名叫张超。他靠在一辆玛莎拉蒂上,高傲的看着桥下那湍急的河水。见易丹下车后不紧不慢的说道:“我家的车开着如何?”易丹面无表情望着桥下,没有理会他的问题。过了一会儿,抬起头对张超说道:“今天找我来就是为这个?无聊!”易丹看都不看的离开桥边,走向车的位置。
张超没有阻拦他,继续看着河水欣然说道:“哎.....,这里在很早很早以前发生过一件血案,难道你不知道?不想多在这里感悟一下吗?”易丹停下了脚步站在车前,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冰冷的寒光,却随着阳光的照射又消失了,消失的那么快,让人来不及捕捉,仿佛从来不曾出现。默默的开门上了车,坐在车里说了两个字:“不知!”张超见易丹准备开车走人了,对正在倒车的易丹高声叫道:“半月后,一零六国道等你!”易丹没有回应他,踩足油门轮胎带起地上的大片黄土扬尘而去,消失在了桥边。张超却知道他一定会去!
入夜不久,慕白和子浩两人坐在一个饭店门前的马路牙子上吸着烟,慕白看着天上的星星有意无意将手中的烟灰弹落对子浩说道:“我说子浩,咱们是不是做的有点过分了!婷婷都那样说了!我们还走!”子浩深深的吸了口烟,将剩下的烟头用力弹出去,无所谓的说道:“你别找我!不上学和砸桌子到最后走人,这可都是你的注意!现在知道后悔了!少在这里装深沉了!先解决今后的宿头在说罢!现在我们可是无家可归了。”
说着子浩就席地而躺。慕白想:反正已经出来了,家和学校是不能回,也没有卖后悔药的地方,叹了口气道:“顺其自然吧,爱谁谁。宿头我是没有,你在县城住过。找个没人的破院子将就将就算了!”子浩听慕白的话,努力的回想小时候在县城去过的地方,突然从地上做起来新致勃勃的对慕白说道:“上车走!”慕白拉住坐起来的子浩疑惑的问道:“嘿!别激动!先说去哪?不会真是破房子吧!”
子浩似笑非笑神秘兮兮的对慕白说道:“怕了?怕咱就在这里继续坐着好了!反正我也不想去。”慕白现在就属于生无可恋,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主,现在就没什么好怕的!慕白对神经的子浩说道:“有什么好怕的!你就说咱爷们儿怕过什么!”子浩继续保持神秘的说道:“那就上车,大爷带你去见识见识,传说中无人敢入的鬼屋!敢不敢!”慕白听子浩说的话,明摆就是挑衅,起身一步夸上摩托车将安全帽带上说道:“上车,哥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谁是安大胆!”
二人在子浩的指引下骑车拐进了一个小胡同,虽然是在县城,但是这条小胡同里面却一个路灯也没有。胡同的两边种有好多的垂杨柳和高大的槐树;虽然是盛夏,背后却时不时还吹来一阵阵的冷风,他们还清晰的听到胡同的深处传来一声一声的乌鸦叫声。慕白在前面将摩托车油门轰到了最大,想通过加强车灯亮度来看清前面的情况,奈何那条路却一直在黑暗之中,完全看不到胡同的尽头,五米开外都是一片漆黑。
还好慕白一直轰着摩托车的油门,发动机的转动声给他带来了一点安全感!他将摩托车开的很慢,用后背撞了一下坐在身后的子浩,示意他拿出从学校带来的纸棍,做好一切开打的准备。子浩双手拿好棍子,用自己的安全帽撞了一下慕白的安全帽,表示已经做好了见鬼杀鬼遇佛屠佛的准备!除了乌鸦的叫声和风吹树叶沙沙的响声,胡同中的一切都静的出奇。
坐在后面的子浩还好,有慕白在前面遮挡视线,俗话说眼不见为净,看不到就不会感觉到害怕。这可苦了前面开车的慕白,他虽然不信什么牛鬼蛇神的东西,但是视觉上带来的黑暗让他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安,他不停的轰着油门来告诫自己,还有这现代高科技文明产物,那些牛鬼蛇神都是无稽之谈。想是这么想,所有人都会对未知的事物有一种莫名的畏惧心理,这是无可厚非的!
他们开车行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小胡同里,不时来到一扇铁门前,向前望去,看不到门后的一点情况,红砖墙将院子围的水泄不通。慕白吞了一口口水在前面问子浩到:“这就是你说的院子?!”子浩下车壮着胆子走向铁门,回头对慕白说道:“怕了?安大胆也会怕?刚刚说的那么神气!”
只听“当”一声,子浩用了全身的力气撞在了铁门上,肩膀疼的倒吸凉气,门却纹丝不动。这一撞却惊出了躲在门洞下的蝙蝠。上百只的蝙蝠,一窝蜂的扑了下来,子浩抄起棍子惊慌的四下乱舞,嘴里骂道:“安慕白?这他娘的,都是些什么东西!”慕白边低头躲避蝙蝠的冲击边嚷道:“我他妈也不知道!瞧你带的这破地儿!这地方能住吗?”
一分钟后蝙蝠慢慢飞完了,几只倒霉的被子浩打了下来,在车灯的照耀下扑腾这两只肉翅在地上挣扎。子浩恼羞成怒的走过去一脚踩了下去,地上的一只蝙蝠已经肠穿肚烂,然后用脚踢到了一边,对坐在车上的慕白耸耸肩。慕白对无奈走回来的子浩摆摆手叫他让开。一加油门,摩托车的前轮将那扇铁门撞了开来。慕白用车灯左右照射,看到里面跟平常人家没什么两样。
房子坐北朝南,北面三间正房,西面两间偏方,只是院子里面由于常年没人居住打扫,已经长满了野草。慕白摘下头盔对拍手走来的子浩说道:“搞定了。你去找一下电闸在哪,看看还能不能通电。着黑灯瞎火的太渗人了。我去折几根柳枝下来。”子浩问道:“你要柳枝做什么?”慕白说道:“英叔的鬼片没看过吗?柳枝可以打鬼。有备无患吗!谁晓得你找的这个破房子里有什么!”慕白下车去胡同折柳枝,子浩走进长满野草的院子,四下看了看顺着电线的轨迹向前走着,嘴里不停的念叨:“安慕白,你大爷的,这都什么年头儿了,还相信这些。脑子绝对被你爹打傻了!”
折柳枝的慕白不巧惊动了几只落在槐树上休息的乌鸦,怪叫两声后飞走了。子浩刚来到正房与偏方的夹空处,由于摩托车的车灯照射不到,这个夹空特别暗。本来黑暗的夹空,还可以通过正房窗户上的玻璃看到一片漆黑的屋内,更显得诡异了。壮胆而去的子浩,听到了几声乌鸦的叫声,提着的心马上就到了嗓子眼,颤抖着双手做拜佛状闭眼念叨:“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不知您老人家是死是活。现在我们有家不能回,有学不能上,到您宝地暂借几晚,有怪莫怪!有怪莫怪!”一边说着一边左右乱作揖。
折完树枝回来的慕白来到子浩身边,看着来时神秘兮兮天地不怕的他,现在哆嗦着四下乱拜,心觉好笑说道:“浩爷!您这是唱的哪出儿。你不是不怕吗。”子浩见慕白拿着柳枝过来了,一手抢了过来说道:“安慕白,你他娘的能不能有点正事!我张子浩什么时候怕了!”子浩拿着柳枝拧成的鞭子,疑神疑鬼的四下看看继续问道:“你这玩意儿管用吗?我看这房子里应该有不干净的东西。”
长话短说,他们二人找到电闸,幸运的通上了电。两人又将院子里的灯和所有屋子的灯都打开了。灯光的明亮给他们带来了一点心安。两人在满是灰尘的屋子里到处乱翻,应该是第一次进别人家的屋子,而且还是空了很久的。他们都有一些好奇心理,四下里翻箱倒柜寻找着一些好玩的东西。突然外面本来亮着的摩托车灯熄灭了,只有一个五十瓦电灯照亮的院子突然暗了下来。慕白和子浩同时停下手里的翻腾望着对方,谁也说不出什么情况。
他们拿起纸棍和柳鞭,蹑手捏脚的走到客厅的门口。探头通过窗子向院子里望去,只看到熄火的摩托车停在杂草中,其它什么也没有发现。慕白望向对面的子浩谨慎的问道:“浩爷,咱什么时候加的油了。”子浩想了想应该是前两天,而且加完油都没有骑过。不明所以的说道:“前两天刚刚加的,还没有骑过呢。你刚进来的时候有没有灭车?”慕白回想进屋子的时候,小声说道:“刚刚进来的时候,我明明没有灭车的!”
子浩将屋门推开一条小的缝隙对外面嚷道:“谁啊!快他娘的给老子出来。我看见你了!”喊完向正在用领带绑手的慕白望去。慕白一直看着外面,他没有发现任何异样的情况,院子里除了杂草和摩托车,就连只老鼠也没有。对子浩镇定的说道:“出去看看。”两人一起来到摩托车周围,每个方向都找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
慕白扶着摩托车长出一口气对子浩说道:“别他娘的自己吓唬自己了!都上过这么多年学了,还信这些。”子浩依旧神情紧张的小声对慕白说道:“小声点,以前就听说这里有不干净的东西。进来的时候没看到胡同里一家人都没有啊。都是被这个破院子......”子浩的话还没说完,就听他们刚刚出来的屋子里面发出一声铁盒子砸地的响声。
又急急忙忙跑回了屋子里面,找到从柜子上掉下来的铁盒子。是一个长方形八角状的铁盒,锈迹斑斑的上面模糊的看出一个黄彩相间的凤凰图案,还有什么天香斋的字眼。慕白拿起地上的盒子对子浩说:“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这就是早年间留下来的,一个装糖的盒子,我家就有几个被我妈装针线了。”
用手轻轻的摇晃盒子,从里面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里面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好奇的他们用了吃奶的力气都没能将盒子打开,最后子浩索性将盒子扔到地上,用了最简单的方法,原地跳起利用身体的重量将盒子压扁。慕白看着用力掰开踩扁盒子的子浩说道:“这可是古董啊,拿出去怎么不卖个十几块!”(十几块钱对于现在来说已经不是什么了,可在当时那个年月是很客观的一笔收入了。能买到好多东西的。)
子浩将盒子用全力掰开来,竟然从里面掉出两样东西,一把铜钥匙和一本小的记事本。慕白捡起掉在地上的钥匙和记事本,钥匙暂时没有去管,他首先本能的翻开了记事本,看看里面写的是什么。子浩一起凑上来看着,慕白翻开后第一页,上面写着一个人的名字“易丹”,在翻开第二页竟然是空白,接连翻了几页都是空白,仔细看第二张纸上是有印记的,应该是写作的人用力过大,印了过来,而且第一张和第二张中间有明显被撕扯的痕迹。在看最后一张纸上,竟然用红笔描绘了一个大大的“杀”字。
子浩从慕白手里拿过来,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将本子扔到地上说道:“什么意思,这他妈是什么意思!老子困了要睡觉。没劲!”慕白给子浩展示了一个无奈的表情,将钥匙扔到了桌子上说道:“不晓得。纸都被撕了,鬼才知道记的是什么!今晚开着灯睡,我可不想黑灯瞎火的在这里睡。里面有个破床。棍子就绑在手上好了!防止意外情况。”一夜无话!
三天后,一身黑衣的易丹依旧站在满是灰尘的房间里,驼背的老者坐在他面前。老者推着花镜对面容冷漠的易丹说道:“人我找到了,但是照片后面的诗句就无能为力了。”易丹轻轻的哦了一声,让老爷子继续说!老者站起来一边走向老式的储物柜一边继续平缓的说道:“照片上的少女叫木之夏,今年14岁。家住青平市白马乡一间房村,父母健在。”易丹继续神情呆滞的站在昏暗的灯下,没有说任何话!
老者在那老式的储物柜中取出一张照片说道:“我这里有张照片,是前两天在储藏室发现的。上面也同样有两句诗,“慕缘心相望,安然之离殇。”看字迹应该是同一个人。”易丹听到这里竟然发出一声简短的疑惑声“疑。”老者似乎没有听到易丹疑惑的声音继续说道:“是个小男孩,名字叫安慕白,年龄也是14岁,本县西龙口村人,父母健在。”易丹竟然没有表现出更加疑惑,却少有的唇角微扬,露出了浅浅的笑容,也不过是一瞬之间就变回了原来的淡然神色。
老者慢慢走回去坐在椅子上,拿出之夏的照片同储物柜中慕白的照片一同放在桌子上,用手推向了易丹,两张照片轻轻划过桌上的灰尘,留下了两道显眼的痕迹。易丹将准备好的钱放在桌上,说了声谢谢拿起照片转身走出了屋子。
留下老者坐在昏暗古朴的屋子里静静的念道:“夏伤……东来雪!白木自……傲寒!慕缘心……相望!安然……之……离……殇!”最后的“离殇”有一种说不出的苍茫,随之两句诗的完毕,不知老者动了什么地方,那苍老的两扇木门哐的一声关上了!
子浩坐在餐桌前吹胡子瞪眼,拍桌子对虎背熊腰的餐厅老板说道:“这么难吃还向我们要钱!你让旁边吃饭的人说说,这菜是人吃的东西吗?这就是猪食!”站在餐桌旁的老板挽起袖子目不斜视的对子浩说道:“小子你别牛,摆明是想吃霸王是吗!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条路上谁说了算!敢来我这里吃白食,胆子不小啊!”
慕白站起来拉住想要动手的老板,面带微笑殷勤的说道:“哎……,老板咱有话好说,动手是粗人做的事。我们怎么能是来吃霸王餐的呢。这饭确实难吃,要不您自己尝尝!”慕白知道,他和子浩已经出来三四天了,身上早已经身无分文,不想吃白食也没钱给啊,现在只能和子浩去饭店骗吃骗喝;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看能不能蒙混过关骗点吃喝。
壮如疯牛的老板面对这两个半大的孩子也是没有什么办法,打又不能打,骂又不能骂的。只有横眉竖目的吓唬到:“少跟我来这套,别以为自己是小孩子就想吃饭不给钱。霸王餐不是那么好吃的!伙计们都给我出来!”后面厨房的几个伙计听到老板的叫喊,蜂拥冲了出来,有的拿擀面杖,有的拿菜刀什么的。老板想用阵势吓倒慕白和子浩,他却不知道慕白和子浩也不是吃素的。这个阵势没有把两个孩子吓倒,却让一旁吃饭的人们受惊不小,纷纷离开了饭桌去到了屋子外面,对老板指手画脚的说:“这么大个人了,跟两个小孩子志气做什么,害的我们也吃不了了。我们走吧,以后不来了!”
有些好事的一直在饭店门外说着老板欺负小孩子,有些认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就推着自行车或者走路早早的离开了。屋子里只剩下饭店人员和慕白子浩。子浩见老板叫了好多伙计出来,摆开阵势站好。一个激灵从坐着的椅子上站起来指着老板说道:“人多了不起啊,人多饭难吃就给钱啊!你们这是强买强卖。传出去就只能关门,明白吗!我们这是来检查饭菜质量的,是为你们好!这么难吃还想仗着人多要钱是吗!”
慕白推了一下正在血口喷人的子浩,满脸堆笑的对饭店老板说道:“老板啊,咱这饭的确做的不怎么样,我们也是好心告诉你,让你以后生意兴隆,财源广进不是吗?这顿饭就当请我们小兄弟俩了,您这店大客人多的,传出也好说不好听的,多影响生意啊。”外面一个好事的大妈走进来也拉住老板的胳膊说道:“哎呀,我说大兄弟啊。你看他两个都这么小,你弄出这么一帮人来吓唬孩子。以后我们还怎么敢来吃饭啊。算了算了。你这么大个老板也不差这点钱。让他们走了算了。也别耽误做生意了。”要不说这年头还是好人比较多的。
饭店老板想了想也对。跟两个小屁孩生什么气啊。不就一顿饭嘛,外面还那么多看热闹的人。有道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着真传出去了,一个大老板欺负两个乳臭未干的毛小子也不好听。本来是怒发冲冠,眉目竖立的老板在大妈的劝说下想通了对自己的影响。笑嘻嘻的对她说道:“大姐啊。你是不知道,他们这样的小孩子我见多了,经常自认有《未成年人保护法》护着,到处惹是生非,就连家里大人都管不了。你这样放了他们就是害了他们!”
经商人都是以和气生财,老板不敢气急败坏的对大妈说话。听大妈对那些摆好架势的伙计说道:“哎呀,快回去干活去吧。真打坏了你们赔啊!去去去,都回去干活了。大兄弟啊,这顿饭就当你请他们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老板本来想着前来劝架的大妈会好心为两个孩子出钱,没成想还是自己赔,总不能赔了夫人又折兵吧,对一脸不服的子浩说道:“今天算你们两个走运,有贵人帮。不然看我不打残你们。下回别这么做了。人家大姐也没时间跟着你们的。尤其是你。快滚蛋吧!”子浩怒气不消的冲老板哼了一声,慕白拉着他对大妈说了句谢谢,两人走出了饭店。
走出饭店不远,慕白点上烟看着子浩,子浩就属于那种没记性不走脑子的人,刚刚发生的事情马上就能抛在脑后,天大的事情只要过去了就从来不想,现在竟然哼着小歌悠哉悠哉的走着。
慕白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对正在傻癫儿的子浩说道:“幸好刚才有人过来劝架,不然就真打起来了!”子浩牛气哄哄的转头对慕白说道:“打就打,跟我怕他是的,多大点事啊!”慕白叹了口气说道:“我说子浩,你是真不长脑子,还是没有脑子。在学校外面打架可不像学校里面一样。外面是有混混管的!不是学校的小打小闹。”
子浩无所谓的说道:“我们不就是混混!”慕白也是拿他没有办法,从小就这样,已经习以为常了,说道:“得得得,你是爷行不。咱们还是去找孙叔宁吧,他早就辍学上班了,应该有钱吃饭。”孙叔宁也是慕白的发小,不过是邻村的一个男孩,小学五年级就辍学出来县城做了骑车修理工,也不是什么好孩子。这就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子浩将身子挺的笔直,都能看到啤酒肚了,拍着慕白的头说道:“小鬼,承认我是爷就好了。”慕白将他的臭手从自己的头上打落,听着子浩继续说道:“爷带你去找孙叔宁潇洒去!”两人一直走到了孙叔宁工作的地方,路上二人还商量好以后就住那间空了的房子里,而且还要把孙叔宁拉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