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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灾满释放

冬去春来,万物复苏,整个中华大地,显示出一片繁荣富强蒸蒸日上的景象。遍地花鸟鱼虫,数不尽的绚丽灿烂;就在春去夏至之际,万千学子,迎来了改变命运的那一刻。早早爬起床来的小夏,既紧张又兴奋,收拾着高考所用的纸笔。昨晚兴奋一夜的她,已经不能压制内心的喜悦了,几年的努力心血,大姐的哀痛鼓励,都将在这一天看到了希望。就在小夏一边收拾,一边想着孙凯强怎么还未来接自己的时候,母亲端来了一碗小米粥、一根油条和两个已经去了皮的煮鸡蛋。

停下手里工作,小夏抢过去,接下母亲手中的吃食,放在了经常写作业的桌子上,兴高采烈的说道:“俺们家老婆儿就是好!”母亲也笑着说道:“快坐下吃吧。”然后看到小夏没有叠被子,床和乱七八糟,学习用品摆的到处都是,慈祥的,摸着小夏开心的小脸,说道:“你看你,毛毛躁躁的,一点都不像小姑娘。你看人家二姐,什么事情都收拾的井井有条,,你就不能学学吗?”

嘻嘻的小夏坐在早餐面前,不以为然的说道:“有二姐在呢,所以我才不用这么忙的呀,是不是啊老妈?放心了,一会我就收拾好了。”说这话,小夏拿起一个又白又嫩的煮鸡蛋打算送进嘴中,并偷眼向外面观察,问道:“老头还没起床吗?说好要送我去考场的。怎么没看到人。”小夏的母亲正在帮着收拾床铺,正回头想说什么,就看到小夏抓起了鸡蛋,而油条却放在碗里,急忙说道:“先吃油条在吃鸡蛋,不然就考零分了。”

真是的,这么迷信。心里想着,拿着鸡蛋的手,却放了回去,从新拿起了那根金灿灿,一尺长短的油条。咬在嘴里又酥又香,油条里面,母亲还特意放了一点点的盐,增加面的柔韧度。香喷喷的早餐,很快就被迫不及待敢去考场的小夏吃完了,又帮助母亲将散乱的屋子收拾的井井有条,笔记和考试用的一些学习用品,都整齐划一的,装进了那个母亲亲手缝的,帆布包中。

一件二姐留下的灰白印花T恤,一条七分有点岁月久染的牛仔短裤,一双母亲亲手纳制的千层碎花布鞋,眨动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背起书包,甩着长长的马尾辫,走出了正房。站在院子,在阳光的沐浴下,小夏憧憬着二姐经常提及的大学生活,满意的向着太阳点点头。

这时,父亲从门洞中,推出一辆长满锈花的自行车,正拿着一条浸过水的毛巾,擦去上面的尘土。小夏缓步跑到父亲的身边,拉起父亲那双粗糙的大手,她的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言而喻的伤感,但还是面对阳光开心的说道:“老头,您就别擦咱们这小破车子了,考场要去市里面的学校,一会咱们坐小强哥的车去。”

父亲本不想劳烦别人,并不是家境原因,而是人情总归要还的,他站起身子,对小夏和蔼的说道:“夏夏啊,以后去了大学,记得自己可以做的事情,就不要劳烦别人了。......。”小夏站在一旁,努力的将小脑袋点的如同小鸡啄米。就听到院子外面,孙凯强大喊着出发的讯号。

小夏的母亲也走到父女面前,嘱咐了几句,没等说完,小夏就急匆匆的将父亲拉了出去。就这样两家四口人,开车行在了前往考场的路上。一路空气清爽,到处都散发着青草和花朵的香味,郁郁葱葱的树荫,为早忙的农民遮挡着燥热的阳光。在车后座,伴随着清新的空气,小夏和孙凯强两人研读着小夏带来的笔记。

可这时的监狱中,却没有小夏她们那么舒服了,刚刚顶着太阳,锻炼完毕的犯人们,都瘫坐在大操场的树荫下。慕白和子浩两人,衣服早已经被汗水打湿了,但是他么两个,没有前去树荫下避暑,反而翘着二郎腿躺在操场中央,感受着早上地面的凉爽和阳光的明媚。慕白睁着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蓝蓝的天空,自言自语的叹息着:“哎......!今天应该是高考的日子,也不知道婷婷考的怎么样,也不知道她会去哪所大学。”子浩则闭着眼睛,忍受着高温的阳光,枕着手臂无趣的说道:“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以前让人家哭的都快断气了,现在还想什么。”

慕白听到子浩的打趣,将头移动了,枕到了子浩那又圆又白的大肚子上说道:“去你娘的!老子当天的做法,你不知道什么意思吗?”子浩继续闭着眼睛,轻描淡写的说道:“你心里知道就行了,与我何干,自作孽,不可活啊。”正在两人有一句每一句的闲聊时,教官走了过来,站在两人身旁。慕白看到突然出现的教官,激灵一下从地上站起来,子浩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以为慕白想婷婷想傻了,睡眼惺忪的对慕白甩着手说道:“你这是打算越狱吗?......。”还没等他说完,教官已经一脚踢在了子浩的屁股上。

子浩被踢的疼了,一睁眼,发现教官正怒目圆睁的望着他,子浩二话没说,从地上滚了起来,听教官说道:“你们两个去典狱长办公室!”两人同时响亮的回道:“是!”这是要出狱吗,还是我们犯了其它错误?最近表现一直都很好的,还经常被教官表扬呢。慕白胡思乱想,不知将要发生什么。二人来到一楼南面的办公室,敲门进入。办公室中的陈设依旧很简单,进来后,正前方是一个简单的办公桌,左边有个盛放档案,一人多高的橱柜,右面有两把折叠椅,椅子中间一个玻璃的茶几。

两人站在中间空出来的地方,看着办公桌后,面沉似水的典狱长,他的头微微向下低着,聋拉着眼皮,看着桌子上的两枚如同衬衫纽扣一边的物体,好像在考虑着什么。子浩看着典狱长一动不动,满脸哀愁,下意识的用胳膊碰了一下旁边的安慕白。慕白扭头看着子浩也是一头雾水,子浩小声的开口调笑道:“典狱长不会老母死了,要咱们两个去替孝吧?”慕白知道子浩就没有好话,转头做了一个正规的立正,地面都跺响了,将前面苦思冥想的典狱长惊的台起头来。

慕白大声的说道:“报告!8563246,8464294前来报道。听从监狱长指示。”语气宏亮,响彻整个办公室,一旁的子浩,见慕白这一壮举,有点白痴的意思,偷偷在下面傻笑。典狱长没有在意,依旧苦大仇深的表情摆摆手:“你们两个先坐下。对了,去把门关上。”子浩去关门,慕白坐在了旁边的折叠椅上,望着愁眉不展的典狱长说道:“报告长官!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吗?”

关门回来的子浩,还没等坐到椅子上,就听典狱长意味深长的说道:“你们两个过来看看。”两人来到办公桌旁边,看到桌子上有几张打印出来的照片,两人都是突然一个惊讶,然后脸色也变成了和典狱长一样,思绪茫然;照片中都是一个个断臂残伤,花容月貌的小姑娘,她们相同的是,都躺在床上,也同样躺在血泊之中,眼睛睁的又圆又大,没有断掉的手脚,都用绳子绑在了床的四角,每个都是赤身裸体,只用一些简单的白布遮住了私密的部位。子浩不知典狱长这是什么意思:“大佬,您这是?”典狱长依旧愁眉苦脸的看着照片,眉毛不停的积压在一起。

慕白看着典狱长的表情,将几张叠在一起的照片分开了,这样就看的更加触目惊心了,每个女孩的脖子都有一个红红的印记。慕白知道那不是绳子造成的,因为他被父亲在桃树上吊了一夜,绳子造成的印记他永远都忘却不了,就向父亲走出自己的世界一样,永远牢记于心。慕白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些女生都是被人施暴掐死的?怎么能有这么凶残的人?还能一连杀害了这么多!”慕白摇着头,放大的瞳孔,在告诉自己这简直不是人,人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他没有办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典狱长才缓缓开口,语气低沉的说道:“这些可爱的小姑娘多好啊。怎么会有这么丧尽天良的畜生呢?”说着话,典狱长突然抬起头,眉毛微皱,目光凝聚,双手紧紧握着照片,都有些颤抖了起来说道:“8563246,8464294!这个畜生你们一定要把他给我找出来!然后带到这里来!不把他绳之以法,我这个典狱长就不做了!!!”听完此话,慕白二人都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相互大眼盯小眼,不知道典狱长在说些什么,两人一下子楞在了当场。

慕白想到,不会是让我们去帮你抓坏人吧!那警察叔叔又做什么呢?慕白瞪大了眼睛,看着威严的典狱长问道:“大佬,您不会是想让我们两个去吧?”子浩也露出了更加吃惊的表情。可是,典狱长却满意的点点头,站起来拍着两人的肩膀说道:“没错,就是想让你们去卧底抓人。”典狱长又看到两人的表现,更加惊讶了,缓和的说道:“你们也不想再有这么水灵的姑娘死在畜生手中吧?”

没等典狱长一句话说完,子浩惊讶的说道:“大佬,您老人家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我们两个去送下酒菜还可以。您真是高台我们了。”子浩可不想这么年轻,就去玩这些过命的勾当,虽然说子浩熊了吧唧的,可是小心眼儿那才叫一个多。当下慕白问道:“为什么不让警察直接去抓捕,要我们两个瓜娃子去躺枪?”典狱长摆摆手示意两人坐下,然后继续说道:“这个案子还就要你们两个来办。你们看啊。第一:你们如果办成马上就可出狱。第二:这件事情也是为国家好,你们这些年轻人不应该义不容辞吗?”子浩沉不住气的说道:“那第三呢?”

监狱长继续说道:“第三是这件事办成之后会有奖金,而且数目不小的。”听到有钱子,浩就已经下定决心干一票了,听着监狱长继续说道:“别着急,还有第四,这个第四就是你们假如不去,马上就关禁闭。里面的滋味,想必两位也享受了不止一次了吧。怎么样?还要考虑吗?”慕白一直认真的听着监狱长说的每句话,他还是不能正确的判断出,为什么这么十恶不赦的一个匪徒,会安排他们两个毛小子去执行任务,隐隐的感觉到这里面有什么蹊跷,可是又说不出来。默默的注视着自己胸前的双手问道:“那为什么不直接派警执行任务?”

典狱长凝视着桌子上的两枚纽扣大小的原型物体,继续说道:“现在警方没有完全掌握证据,所以还不能大规模出警,便于案件的执行,现在警方已经把嫌疑人下一个目标的作案地点,送到了这里。让在所有犯人里面找两个面生的,去协助警方执行这次任务。你们两个最近表现非常好,而且进来之前还大闹了县长家,又打了县长的儿子,可见你们两个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教官也极力推荐你们两个。”典狱长停顿了一下,观察慕白的表情依旧沉思,继续说道:“既然你们没有为国为民的精神,那就直接去禁闭好了!!”

听到煮熟的鸭子马上就要飞走了,子浩想到既然能提前出狱,还能有奖金,着不是送上门来的好处吗?不要,不是傻子,马上大献殷勤:“大佬,您不能这样说,我们当然是顾家的栋梁之才了,现在被区区的一个小笼子管住了。是不是啊慕白,你快点表个态啊。婷婷小丫头片子还在外面等着你呢。快点的,你倒是说啊。”子浩一直推着慕白。慕白也开口说道:“让我们去可以,不过我们出事了谁来负责?我们有没有安全保障呢?还有,警察给的线报到底准确不准确。你先说一下计划我们在做决定。不然我们还是进小黑屋算了。”

听到慕白松口了,典狱长长出一口大气,靠到了椅子背上说道:“线报是准确的,而且有警察在周围会保护你们的安全,你们只是做先头部队,侦查嫌疑人的证据。所以说生命风险是谈不到了的。”典狱长拿起办公桌上,两枚纽扣大小的物体,继续说:“着两个是无线电通话收听设备,会有人告诉你们具体位置,还有要做的事情。切记不可暴露自己的姓名。不管成功与否,你们都可以出狱!这样的条件够好了吧?!”

易丹想了想说道:“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从椅子上站起,来拿起了无线电通话设备,并分给了子浩,在拿起无线电设备的时候,慕白竟突然看到,典狱长额头渗出的汗水,还有长出的大气,散乱不凝的目光,没有了刚刚看照片的愁容。就好像终于把什么事情做好一样,慕白不知典狱长的表情为什么突然这么奇怪。

慕白继续问道:“大佬,您不能让我们穿这一身去吧。”典狱长说道:“你们去领自己的衣服吧。之后的事情一会儿会有人安排的。着包烟就先赏你们。”说着打开抽屉,拿出一包高级,不下于二十元的香烟,扔了过去。子浩接在手中,满意的推门而出。慕白也跟再子浩的后面,走出了办公室,可是慕白心中一直在想,刚刚典狱长反常的态度和表情:“我说死胖子,你就没看出点什么吗?”

子浩走在前面摇头晃脑的,点起高级香烟扔给了慕白,头也没回的说道:“什么没看出来!送钱来的我能没看出来?浩爷我马上就要出狱了,我能没看出来!”慕白在后面,深深的吸了一口,久违的香烟,那种感觉,简直让人飘飘欲仙,犹如喝了半斤二锅头,坠入云里雾里的感觉。慕白现在更担心的是,典狱长到底有没有诓骗自己。慕白跟在子浩的后面,看着摇头晃脑,一步三摇的张子浩,长吁短叹一阵。

就在,慕白和子浩二人,刚刚离开办公室不久,典狱长将办公室的门和遮阳帘都拉起,拿起了办公桌上的电话,电话拨通后简单的说道:“事情已经办妥!”就匆匆忙忙将电话挂断了。再等他拉开窗帘时,慕白和子浩二人,已经褪去了囚服,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子浩在前面摇摇摆摆,慕白则单独走在后面,很慢不知在想什么,竟然还突然回头看向了典狱长的办公室。

典狱长站在办公室窗子下面,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竟然向慕白敬了一礼。慕白带着疑惑,跟随子浩走出了监狱的大门,一路坐车来到成交客运站。在教官的口中,二人得知了准确的目的地“清平市”,买好了车票,两人坐上了,开往青平市的长途客车,并将无线电设备也带在了耳朵上,这暂且不提。

就在慕白两人,前往青平市的同时,易丹早早的已经打听出,之夏所在的考场,再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就已经将车停在了考场门外。他没有将车子停在很显眼的位置,找到一处夹空地,四面都是前来接送学子的车辆,后面不远处就是一条宽阔的马路。车子的颜色,也已经不在是深黑色,换上了一身浅浅的天蓝色,易丹坐在车里,从副驾驶的座位上,将一枚和慕白子浩佩戴相同的,无线电通话设备带在了耳朵上,凝神注释着考场的学校门口:“下车后告诉我!”

就算子浩再怎么大大咧咧猪脑袋,慕白在如何镇定沉稳,听到无线电设备传出的声音,也抑制不了两人的惊讶表情。尤其是死胖子张子浩,听到无线电中传来冰冷,如同命令一样的几个字,那眼睛那嘴巴,就好像长了一个,公牛的脑袋,随后他收起了牛头,带着不相信的语气说道:“你他娘的是易丹?”

当时在学校的那一脚,张胖子怎么可能会忘记,那可是易丹实实在在踢在他身上的。而慕白,则突然又表现出,一种恍然大悟的表情,他知道,当时在典狱长办公室中,典狱长做出的一系列反常的动作,和面部的微小表情,开始的愁眉苦脸,后来自己同意前去,典狱长转变表情,再到最后,莫名其妙的敬礼,再加上办公室中说出的话,用提前出狱和奖赏做出的鱼儿,他在一瞬间都想明白了。可是慕白想不通,到底这件事情背后,隐藏着什么秘密,又或者说,易丹到底想要做什么。难道说自己进监狱,也是易丹一手设计的?这些疑问突然出现在了慕白的大脑中。

发现对方已经不再说话,慕白顺势将耳中的无线电设备取了出来。并坐着动作,告诉子浩也取出无线电设备,先切断通话。子浩取下无线电设备后,慕白淡然的说道:“胖爷?现在知道大佬为什么一定让咱门两个去了吧!”子浩没有说话,一脸的疑问,慕白继续解释说道:“在我看来,咱两人是上套了。我估计整件事情都是套,不过我想不出来,后面会发生什么。”子浩眉头舒展,大大咧咧的疑问道:“那你的意思是?去还是不去?”

慕白继续说道:“我现在不能确定后面会发生什么,更不知道易丹内小子到底想怎么样,葫芦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不过,入册前的几次交涉,好像他在有意无意的做着什么,这个只是猜测,我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

张子浩没有听懂慕白话中的意思,他只知道,易丹还欠他一脚,着一脚他一定要拿回来:“我不管他装的是什么!只要老子见了他,你也知道的。现在就听你的,你说去咱就走,你说不去,咱马上前面下车。以后有的是机会。我就不信易丹那小子不回他老窝!!!”

慕白听完子浩说的话,躺在了座位上,不以为然的自言自语说道:“有你这句话就行,就没有小爷害怕的事情,更没有小爷弄不明白的事情。”想牵着小爷的鼻子走,你还嫩了点。慕白心中发狠,愤愤的想到;可是,脸上却露出了无比自在的表情,看着窗外春去夏至的田野,从新带起了无线电设备部。

慕白带上无线电设备,自然的说道:“我们到了就会通知你,先讲讲你的计划吧。”两人听到无线电中冰冷的话语:“服从!”子浩心想:好小子,还服从,老子长这么大,除了喝多了服过墙以外,小爷还没服过谁呢。想归想,话却不能这么说,子浩攒着力气,表情殷勤的说道:“嘿......。我说别带个破草帽,就以为就真顶个乌纱了!浩爷我,指定会告诉你的,到了地方一追儿跟你说,就怕你不敢过来。嘿嘿......。”后面的话,子浩已经说的变了样子,真就是攒着力气,给易丹来个狠的。慕白没有理会,“等到站记得叫我!”对子浩说道。

且不知慕白,子浩到了清平市又会如何,更不知易丹在考场门外等待什么,请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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