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浩从尘土中爬出来,抖落身上还有头上的尘土,一边走向报废的车子一边说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拉小爷陪葬怎么也要先给挖个坑儿吖!就这样活埋也太寒酸了吧!”慕白走上来看着,这辆由于撞击导致前机盖子折弯的玛莎拉蒂,心里感慨万千:有钱人就是不一样,玩的东西都不一样,人家都是豪车美女;我们却是破衣烂衫,要是把这辆车买了,那要救活多少因为吃不饱穿不暖而死去的人们啊!
两人看着报废的豪车,里面趴在气囊上的豪车主人,报废的玛莎拉蒂依旧顽强的在黑夜中闪出黄色的光芒;车里的人慢慢醒了过来,他晃了晃被撞的迷糊的大脑,不知什么时候,他那张俊俏的脸上挂上了殷红的鲜血,滚烫的血液是从太阳穴处留下的。头脑发涨的张超用力将那股献血擦掉,挣扎着下了车,晃晃悠悠的走下车子,却没走两步就摔在了地上。
子浩和慕白就这样睁大眼睛,张大嘴巴看着他,他们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子浩看这个男生都已经站不起来了,恶魔的坏心眼马上就激发了出来,一边阴险的坏笑一边搓着自己的双手对慕白说:“还傻看什么,动手啊!不拿白不拿;咱们不拿也是让别人拿。”慕白听从了子浩的建议,这真是:不义之财不拿白不拿。
两人贼眉鼠眼的注视这周围的动静和地上暂时爬不起来的车主,在报废的玛莎拉蒂里面翻出了好多钱财;还有几个现今流行的手机。摄取不义之财的二人,得手后竟然没有马上离开现场,反而坐在了车里,竟然还要感受高级高级跑车的感觉,真是:年少吾轻狂。
易丹开车前行不久,在一个可以掉头的路口又转了回来。这次他开的很慢,也没有开启车上的任何照明装置,本来车的颜色就是黑色,又是在没有灯光的夜里,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停在了慕白他们对面,远远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慕白和子浩正在感受着高级跑车是个什么感觉,张超经过一时的休息清醒了过来,他晃晃悠悠的站起身子,冲着车上的子浩慕白喊道:“喂......!你们两个,干什么呢!”子浩回过头去看着站立不稳的张超,此刻的张超完全可以用一根手指头就料到。子浩蔑视的看着站立不稳的张超,确定他对自己没有任何伤害能力,继续和慕白感受着破车带给他们的新鲜和刺激;不管人多大,都会有一些童心的,更何况两个半大的孩子。
张超本就是被宠大的孩子,在家都是天王老子,竟然见对方不理自己,两步三晃的来到车前,一手扶着汽车顶棚,支撑自己不被摔倒,一手半抬着指向驾驶位上的子浩骂道:“我他妈在跟你说话呢!知道我是谁不?”慕白坐在副驾驶,看着子浩用眼角余光不开心的撇向张超,就好像在说别打搅老子,没看老子正在忙!
只见子浩上去一脚将刚刚站稳的张超又踹倒在地,还吐了一口口水说道:“呸!老子管你是谁,别打扰小爷的雅兴!”张超本来就混沌的大脑,被子浩着一踹,更加混沌了。他想:我是县长的儿子,你们两个臭烧锅炉的为什么也能欺负我。张超竟然带起了哭腔,坐在地上冲子浩嚷道:“我是县长的儿子。你们不能欺负我。不能欺负我......呜......呜。”
子浩听完回头看着慕白说道:“着小子是不是被撞傻了!.......!”慕白拦住子浩后面要说的话:“你等下,着应该就是易丹说的人,但是现在这个情况我们还打不打?”慕白看着眼前坐在地上的张超,好像小孩子一样,竟然起了一丝怜悯之心。
子浩一下就从驾驶位置窜了出来,指着慕白的鼻子怒骂道:“安慕白,你能不能别装,那他娘的可是血海深仇!你想想你太爷爷是怎么死的!是被他太爷爷陷害死的。这个仇你竟然不报,还问我打不打,我就跟你说一句,今天不是他走就是我走!你他娘的自己看着办。”
听完子浩的一番话,虽然说得不是那么好听,但的确是大仇未报,现在有这么一个好的机会可以替天行道,为什么还要犹豫呢,为什么安慕白还要对仇人有怜悯之心呢?太爷爷的死是他太爷爷造成,这个仇必须要报,而且不共戴天!想清楚这些的安慕白直接翻下车子,怒着脸紧握双拳走向土堆后的摩托车旁,一把将摩托车两边的两根纸棍抽了出来;纸棍在他手里紧紧的握着,被仇恨冲昏头脑的他双眼血丝暴涨,一双眼睛都快成了红色。
来到车前,将一根棍子扔给了子浩,子浩满意的说道:“着他妈才是安慕白!狼爷!!”两人拿着棍子就围上了张超,对这个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人,就是一顿好打。慕白三人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过躲在黑暗中易丹的眼睛,他看到慕白拿出了棍子,自己也拿了手机,拨通了一一零的电话:“您好,一零六过道东小井路段发生交通事故和殴打事件,请马上派人。”说完挂掉电话,将刚刚打电话通知警察的手机,接着车窗扔了出去,正好路过的一辆大卡车从手机上面压了过去,同时易丹关闭车窗后离开了那个地方。
慕白二人面对仇人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一棍子下去,张超的脑袋就开了花,昏倒在地,流血不止。这时远处传来了警车的鸣笛声,远远听到声音的慕白和子浩现在慌了神,他们杀了人,两个半大的孩子杀了人,还是县长的孩子,怎么可能不怕!两人什么都不顾的往前跑,竟然连自己有摩托车都忘记了;疯了一样的跑着,还不停的回头看看,看看警察有没有追过来。
今天出警的正巧是县长认识的刘队长,他来到事故现场,刚下车的脚还没站稳,就看到地上躺着的竟然是张超,满身是伤,头部还在不停的流血,看身上和头部的伤口不向是车祸造成的,马上叫来了跟随的医生,将张超的头部伤口处理后,送去了医院;在护士包扎的时候,刘队长起身检查现场,无意中抬头看到了那辆摩托车,他对身边的警察嚷道:“快追!没跑远!”然后得到命令的警察立刻冲上了警车,刚刚打开车灯就看到远处有两个人在奔跑,抱着宁可抓错,不能放过的心态,几个警察开车冲了上去。
“好小子!县长刚刚把你放了,你就恩将仇报,狗咬路东滨。也不知道你是哪路神将,幸好我来的早,不然还得了!”刘队长围绕着慕白二人留下的摩托车东瞧西看自言自语的说着。两条肉腿跑的在快,也不能和机器比啊,没跑几步就被警车拦在了路上。二人见此,马上转身向路边的野地里跑去,可是刚进野地就有个非常亮的光源照了过来。他们不知道这个光源是从易丹的法拉利上发出来的;触不及防的二人同时骂道晦气,又荒芜择路的转身,被正让赶上来的警察抓住。两个满身鲜血的孩子,警察不会傻到放过的。
半夜十二点左右,慕白的叔叔安云轩正在睡梦当中,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睡眼惺忪的他拿起电话听到对面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轩哥!我是张县长,你快点来一趟县医院,马上!安云轩还是半睡半醒没有一点着急的说道:“什么事情,非要现在去医院?”电话那头等不及听完安云轩的话就着急的说道:你快点来,别墨迹,出大事了!
安云轩没有办法的答应了,不紧不慢的起床穿上衣服,一身西服虽然不是很有档次的那种,但是很干净;一双黑皮鞋虽然不是真皮,但是很亮。从厢房屋子里推出一辆带有大梁的自行车,(就是很老的凤凰牌自行车)慢慢悠悠的去了县城的医院。
县医院到安云轩的家中,直线距离在十五公里左右,穿好衣服的他也基本醒盹了;这才知道电话中说的情况比较紧急,没有停歇的用了二十分钟,终于来到了县医院。医院门前停满了各式各样的汽车,还有几辆警车。这个差别是不可控制的,没有办法,农村人那个年代很少能买起气车。
安云轩花了两毛钱将自行车存好,在医院抢救室外面找到了焦急的张县长。县长正在抢救室门外来回焦急着走着,旁边还站着好多的护士还有警察;见安云轩急冲冲的走上去,县长马上愁眉苦脸的也迎了过来说道:“轩哥,你可算来了,你说咱们两家从老辈子就是兄弟,现在弄出这个事情,你让我怎么办!?”
县长的话真是听的安云轩一头雾水,什么叫让你怎么办!安云轩遇事冷静那是出了名的,做什么都是不慌不忙,这也是县长找他不找慕白父亲的原因。安云轩扶着焦急的县长,问道:“我们老一辈子是兄弟不错;但是现在出什么事情了,你要先告诉我啊;我才能帮你解决啊。你先别急,坐下慢慢说。”安云轩扶着满头汗水的县长,坐在了医院楼道中的休息区。县长拿出一条条纹手绢把额头上的冷汗擦掉,一脸愁容的说道:“你说我能不急嘛?小超可是我唯一的儿子,现在就躺在抢救室里,你说我能不急嘛!”县长的话语中带着万般的焦急。
安云轩还是没听出具体的事情,出言缓和的问道:“老张你慢慢说,小超到底怎么了!”县长继续说道:“今天局里接到报警电话,说:东小井附近发生车祸、斗殴;然后刘队长去了就看到你家安慕白和另外一个孩子在打小超,现在还在抢救室里没出来;你说,着让我怎么办!你说啊!”
人就是人,永远不能成为神,只要事情关系到自己,所有人都不会过于冷静,尤其是性命有关的事情。安云轩也不例外,他也只是个人,如果张超真的被安慕白打死了,除非县长不追究;只要县长追究起来,他也没有把握,把这件事情处理的非常合理到位。
现在的安云轩听到县长说的话,心里咯噔一下;要让他,马上说出个解决办法,那就是逼母猪上树。安云轩没有说话,静听记下来县长会怎么说。县长见安云轩没有说话,只是脸上抽动了一下,他也知道安云轩为人很够哥们义气,跟他爷爷安盛洪一个样子;县长出了一口大气说道:“咱们老辈也是兄弟,没用的我也不说了,小超没事咱们就万事大吉;小超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就让安慕白着小子,给我当儿子养老送终!你看怎么样。”
这是明摆着的话,安云轩不会傻到听不懂的,养老送终那就是把辛苦拉扯大的孩子拱手让人,改名换姓。安云轩迟疑的说道:“这个嘛,问题是没有,都是一家人,说这么见外干嘛,小超要是有什么问题,我让小白去给你养老送终;不过老张啊,你也别多想,小孩子打架你还不知道,能出什么大事啊,先等等消息。”安云轩可不想把这个儿子送出去,主要他也做不了自己二哥的主不是吗。安慕白是老二家的孩子,他怎么可能说送就送呢,再者说后辈就这么一个儿子了,要是送人了可就断子绝孙了;眼下也只有先安抚下这位兄弟张县长了。
一个小时的紧急抢救终于过去了,急救室门上的急救灯也灭了。县长和安云轩以及所有等在外面的人都挤了过去,医生刚推开急救室的门就被人们抓住问里面的情况;这种情况白衣天使也是见怪不怪了,医生淡定的摘下厚厚的口罩和手套对所有人说道:“没事了,已经度过危险期了,就是脑子受了点震荡,恢复一段时间就没问题了。”听完医生的话,县长激动的差点抱起医生亲一口,由于身份问题还是没能行动;他急冲冲的想进去急救室看望自己的宝贝儿子;可是医生将他拦住说道:“哎.......你不能进,一会儿,会有护士推他去病房的!”
失态的县长开心的向医生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忘记了,您先忙,您先忙。”不一会漂亮的小护士从急救室推出了还在昏迷的张超。县长看到张超激动的都要扑上去了,他握着张超的手一路来到加护病房,安云轩也不紧不慢的跟再后面,心里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慕白要会和张超发生争执,而且两人从来没有接触过,怎么会突然打起来的?这些问题安云轩是想破了脑袋,也不会想到整件事情都是易丹这个冷面无常策划的。
所有人都回去了,只留下县长和安云轩两人在病房照顾尚未苏醒的张超;这时的慕白和子浩却无人问津的被关在漆黑的看守所,连口水都不曾喝过;大概在凌晨四点左右的时候,由于麻药药效消失的缘故,张超慢慢被疼醒了,醒过来的张超声音微弱的叫了一声父亲,这么细小的声音却吵醒了睡在一旁的县长和安云轩。县长马上跑过去嘘寒问暖的问张超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吃什么喝不喝水,简直就是无微不至。安云轩也揉揉眼睛走过去问了张超的情况,得知没有什么事情后开口问道:“你跟安慕白到底怎么打起来的!?”张超回想着当时和易丹的赛车的事情,声音细小的说道:“当时我们在赛车,就是和那个谁......那个......易.......。”
还没等张超把后面的“丹”字说出来,县长就笑呵呵的插嘴道:“还能有什么,就是几个孩子赛车,出现误会了,然后动手了呗,现在没事了,不过轩哥我跟你说啊,慕白着小子确实做得有点狠了,才多大个人,就没轻没重的,二哥也不管管他。”安云轩也没听出什么可以的地方,说道:“的确该好好管管,二哥嘛,你就别指望了,他那人就是庄家命,哪里会管孩子啊,这样吧!”县长看到安云轩没有怀疑易丹,就轻松的说道:“你说怎样。”安云轩继续说道:“你不动声色,直接把慕白关起来,管他几年,在册里好好挫挫他的锐气,让他也知道知道,以后作奸犯科到底是个什么下场!不过你可要看好了他,别给我死里面就行了!”“你就放心吧,这个事情就交给我把”县长满意的答应了,因为这个结果也是他想要的。
易丹站在熙熙攘攘的镇一中学操场上,看着那些跑步的孩子们;他今天穿了一身看似平常的衣服,不是那一身完全琢磨不透的黑色;不知道从哪里混入学校的他,正站在操场的外围,跟一个看似年龄相仿的男生说道:“你把安慕白入狱的事情传出去,这些是给你的。”从浅蓝色的牛仔裤兜里拿出了两百元现金,将现金给了那个男生,男生点点头开心的走开了。易丹没有动,他看着操场上的人们,想着之后要做的事情;现在安慕白已经成功入狱了,但是以后的事情还很多,要如何进行呢?淡蓝的天空轻轻的飘过几朵洁白的云朵,阳光透过云朵的空隙普照着大地,穿过空隙的阳光绚丽多彩,耀眼夺目,易丹望着这一切,站在原地陷入了沉思。
很快,慕白和子浩入狱的消息在学校里传的沸沸扬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由于前两次的打架和辍学件事,慕白和子浩就已经名扬镇一中学了;这次竟然又来了个更狠的,真是有过之而不及;而且被传的版本之多,已经不可计数,被学生以讹传讹,传的的神乎其神:什么杀人放火,打家劫舍,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的,都把两人身上说;中午刚过,这些话传到了婷婷的耳朵里。
刚刚和慕白甜蜜相逢的婷婷,如同晴天一个大霹雳,整个人都瘫在了自己的课桌上,大脑嗡嗡作响,她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是为什么,为什么噩运一直降临在自己身上;从开始的回避,后来的离开,好不容易说出自己的心声,现在为什么又成了这样?她趴在冰凉的课桌上,模糊的听到有人在呼喊她的名字,婷婷挣扎睁开双眼,眼含泪水的扑到了那个,呼唤她名字的人怀中。
她清楚的感觉到了,两条强有力的臂膀将自己拥入怀中。她知道这个人不可能是安慕白,可是她还是义无反顾的扑了上去,带着泪水的抽泣。他不知道这些事情是不是真的,不知道这些事情到底有没有发生,为什么同学们都在这么说,她没有办法再压抑自己的内心;在那个人的怀抱中哭泣着,喊着呼喊着安慕白。那人伸出纤细的手臂,轻轻的抚摸着婷婷那一头的乱发,轻轻的开口说道:“不要哭了,这不是还有我陪你呢!”一边说一边用纸巾擦去婷婷眼角的泪水。
婷婷知道这个声音是张晴晴的,现在也只有她这个最好的朋友才能聆听自己的心声。婷婷从张晴晴的怀里一下就站了起来,原本雨打梨花般的小脸马上变的严肃起来了,她拉起张晴晴的手,一本正经的说道:“晴晴,你跟我一起去找散布谣言的人!找到他,看我不告诉教导处,让他也辍学!”一边说着一边向教室外面走去。张晴晴拉住了意气用事的婷婷,说道:“现在传的人太多了,我们没有办法找到的!”
被气昏的婷婷说道:“那你说怎么办?”张晴晴继续说道:“我们不用去找那些传谣言的人,一会儿我们去找老师请假,就说不舒服,然后自己出去看病。他们不说关在监狱了吗,我们就直接去监狱看看。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婷婷想了想说道:“对!我不相信安慕白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你信他们说的吗?”婷婷真诚的看着张晴晴,张晴晴可是她最好的朋友,她相信她说的每句话,每句话都不会骗她,张晴晴双唇一碰说道:“我也相信慕白和子浩。”
说这话,二人牵手去了校办公室,经过一番周折,终于骗到了那张宝贵的请假条。两人也不收拾什么,直接出了办公室就牵手跑向了学校门口。这时易丹还没有走,他站在校门口不远处的一个商店门外,正好是通往学校的一个拐角,他站在那里的一颗树下,仔细注意着学校门口的分吹草动,他看到婷婷二人出了校门,紧紧的跟再两人的后面,因为易丹今天穿的衣服比较正常,没有引起前面的二人怀疑;原来易丹尚未离开需要就是为了等待此二人的离开,好像说有事情都逃不过易丹的思想。
婷婷两人在前面牵着手焦急的走着,火辣辣的阳光照在两个细皮嫩肉的小姑娘身上;没过多久,阳光就将她们两个露在外面的雪白肌肤,照的发出了暗红色。二十分钟的路程,两人艰难的走在烈日下,终于来到了大马路上,她们打了一辆的士:“师傅带我们去县城的监狱。”易丹在后面紧紧的跟着,来到路口也随便打了辆的士:“师傅请跟着前面那辆车。”两辆的士一前一后缓缓的向前行着。
焦急的婷婷坐立难安,她不停的东张西望;张晴晴也和婷婷的态度差不多,不过比婷婷的好那么一点点。易丹在跟了四个路口后确定了两人要去的地方,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说道:“刘队长,叫您的人带安慕白去监狱门口吧。”电话那边答应了,易丹挂断了电话跟司机师傅说道:“师傅,前面的车不用跟了,我们去城南东柳巷。”易丹所在的车在下个路口拐了弯,易丹想要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希望的就是婷婷去监狱看望安慕白
且不知双双见面后又会如何,更不知易丹想要的记过又是什么,请待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