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慕白,一个破县城的小混混。为什么他会是一个小混混呢?这个还要从他的爷爷的爷爷也就是太爷爷说起。
解放初期家境贫苦,每家的口粮都是为村支队干农活儿分来的;家家都是那么一点,清汤寡水的刚可以凑合一日三餐,有的还吃了上顿愁下顿。不过当时的人们都很善良,十里八乡的贫富悬殊也没有如今社会这么大。所以人们都是夜不闭户寝不关门;不过也不是没有坏人的,那些既不想挨饿又不想劳作的人们,就会拉帮结伙的去打劫别的穷苦老百姓。当时的年月都是枪杆子下面出政权。谁有枪谁就是皇帝,小老百姓哪里惹得起。
这不,一天入夜十分,天还不是很黑,太阳刚刚落山,西方还浅浅的泛出淡淡的白光,为那些劳作的人民带来光明。太爷爷当时还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大小伙子,为了挣那点可以养家糊口的公分,正和村子里几个年龄相仿的男孩子在农田里劳作。
其他人这时候已经回家了。夕阳西下,将他们三人的影子拉的好长好长,倒映在一望无际的金黄麦田里。他们手里拿着镰刀,辛勤收割这已经成熟的小麦,嘴里还唱着《农会歌》为自己打气。
“喂~~,你们三个停下,别唱了!唱的什么玩意,这么难听。”一个带着大盖帽,上身穿了一件当时国民党撤退时留下的破旧上衣,拿一杆锈迹斑斑的大二八说道。“你们是做什么的?”太爷爷他们停下了手里的活,直起腰来问道。拿枪的人继续说:“我们是国民党,没有钱走路了。找你们三个借点。”说的多好听,有见过拿着枪借钱的吗。就算有,太爷爷三个也不像有钱的主呀。
太爷爷他们本来是分开来收割小麦的,听到说借钱,还拿着枪。傻子才看不出来是什么情况。本能的三个人聚在了一起。太爷爷站在中间握住镰刀的手紧了紧说道:“少在这里骗我们,国民党早就跑去台湾了。再说,我们也没钱给你们。你看我们穿的还不如您呢。我们都是穷苦大众,那里有什么钱。”
拿着枪的那人旁边,闪出一个长得像汉奸的人低语对他说道:“大哥,我看他们也没钱。要不咱们去别的地方看看吧。哪还不能弄几个钱。非在这几个穷棒子身上淘换什么。”
也该着这个拿枪的傻子死。俗话说的好:阎王让你三更死,不会留人到五更。末欺穷人也!拿枪的人将汉奸推开说了声:“去!少在这里烦老子。”就见哪个长得像汉奸一样的人懦懦的去到了后面。他抬了抬手里的枪继续对太爷爷他们不削的说道:“别给我扯些有的没的!没有钱,老子今天就撂了你们三个。”其实这个枪是真的,只是里面没有装填子弹。不过太爷爷他们不知道而已。
不过太爷爷也不是吃素的,经常为支队干活儿,钱没有还是有两膀子力气的。正当壮年之际也不怕什么,又穷。横竖都是个死,早死早托生,倘若不死。那就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喽。
太爷爷刚要拎着镰刀上去,就被一个读过两年书的孩子拉住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把他们弄走就算了。我知道你不怕,万一打死人怎么办。你死了不要紧,你的老母谁来赡养。万一把他们打死一个,你不被抓去批斗偿命?”要不说读过书的人思想不一样呢,莽撞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古有张飞莽撞人,长坂坡前救赵云,怒吼一声震断桥,呵退曹军百万人,帐中睁目鼾雷起,后被亲信把首削。
然而这些都是废话,安慕白的太爷爷只是听了听,并没有往心里去。提着镰刀就冲了上去。老人们说的一句话比较好: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就怕不要命的。每个人刚降生的时候头上都有一个漩,也就是头发围绕生长的地方。一个漩的人通常比较软弱,两个漩的就比较高级点了叫做横,那三个的就不得了了,那真是打起架来不要命啊。安慕白的太爷爷就属于天生如此。
我们书归正传,一场血雨腥风过后,安慕白的太爷爷失手把那个手拿大二八的人送去西天,朝见我佛如来去也!那个读书人看到死了人,既胆怯又焦急的问安慕白的太爷爷道:“这可怎么办,现如今打死了人。让你不要动手,你不听,现在怎么办?”
另外一个孩子就不一样了,没什么主见,就会跟着太爷爷,也不怕事儿。他们两个翻着死人的衣服口袋。太爷爷不削的回头对书呆子说道:“你怕什么,人是我打死的。天塔下来我顶着!”
他们两个竟然从死人身上翻出了不少的银元,太爷爷顺手丢了几枚给书呆子,书呆子接过银元看了看,上面竟然还带着鲜红的热血,一害怕手一抖,就将几枚银元掉在了麦田里。另外一个跟太爷爷翻死人的走过去捡起地上带血的银元,用黄土抹去了上面的血迹,塞到了书呆子手里说道:“有钱不要你傻啊,咱们光靠这点公分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而太爷爷却有自己的想法,他认为这样的来钱方式比较快,而且不用受苦受累,很是一番作为!就把地上那杆破枪捡了起来,看着锈迹斑斑的枪管,还有那沾满鲜血的枪把,若有所思。
数日后,漫野高坡上的古旧破庙里,三人插香拜道:“我安盛洪、陈路远、张文兴,虽然异姓,既结为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三人磕头起来,自此落草为寇。还别说,自打落草为寇以后,太爷爷家慢慢的富裕起来了,竟然破天荒的娶上了老婆。太奶奶还为他生了三个大胖儿子,两个姑娘。
三五里店后面有一坐大桥,是通往镇里的,经常会有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商人来回经过。而太爷爷他们就带着手下的兄弟们在此守株待兔,打劫那些过路的商人。也不知道是鬼使神差还是神使鬼力,都快半个月了,眼瞅着就要过年了竟然没有一个生意上门,这么多兄弟年货还没有着落呢。
正当要回家明天再来,刚抬起脚还没有落下去,从桥对面来了一个倒霉鬼,抱着一个皮兜子,人又白又胖,还穿的很体面,坐在黄包车上。“兄弟们,都给我麻利点,这回可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啊,都精神点,”太爷爷压低了声音向身后的兄弟们说道。
眼瞅黄包车就到桥下了,突然冲出一帮人来。每个人都五大三粗的,还拿着家伙。拉车的被下了一跳,他可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就把车停下了。坐车的可不是傻子,抬眼一看,“好家伙”这是碰上打劫的了。本能的抱紧皮兜子,壮着胆子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这还用问,看不出来吗?”太爷爷还拿着那杆破枪,反问道。车上的人却没怎么害怕,应该是见过大世面的,不过今天倒霉撞上土匪。反倒是那个拉车的吓的哆里哆嗦一把将车辕扔下,跑到太爷爷面前,又作揖又鞠躬还带着哭腔求道:“大爷您行行好,小的就是个拉车的,没钱孝敬您老人家。再说,我家里上有七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吃奶的孩子。一家老小还要靠我拉车赚钱养活。您行行好!放我过去吧。”
张文远也就是那个书呆子走上前对太爷爷说道:“大哥,咱们只是劫钱。不为要命,都是穷苦出人,就放他走吧。”太爷爷想了想老三说的也对,盗也有道,自己也是从穷苦大众脱身出来,何必穷人难为穷人呢。
就将跪在地上那个拉车的扶了起来说道:“兄弟哥哥今天不难为你,我们都是穷人。好到是,巨头三尺有神灵。哥不做这对不起天地良心的事情,你拉车走吧。但是,你听我说完。你要是敢把今天的话说出去。那可就别怪兄弟不讲道义了!”
拉车的小哥如获新生,撇下倒霉的商人拉着洋车就跑了。商人没办法,就剩下自己了,一边紧紧抱着皮兜子向后退,一边说:“我没钱,我也不怕你们。我是县长的哥哥,你们有种就弄死我。不然就别想有好果子吃!”
还没等太爷爷开口,陈路远等不急,上去一把将皮兜子抢过来说道:“少在老子面前装大尾巴狼,没钱你跑个球,也别说你是县长哥哥,老子还人大代表呢!老子只要钱不要命。赶紧给老子滚。”
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遇到不要命的土匪,也就只能自认倒霉了,如果你不跑还想着把钱拿回来,就要先掂量掂量自己,不然可就小命儿难保了。现如今这个社会就有好多这种人,既不想舍财消灾,又不想命丧黄泉。那到最后也就只能人财两空了。商人见钱被抢了,小命还是要保住,掉头就跑!
“大哥,钱拿到了。”陈路远掂了掂沉重的皮兜子说道。而太爷爷却没有理会他,台枪准星、标尺、目标三点一线。只听“砰”的一声,前面跑远的商人躺倒在桥上。脑袋被打了个对穿儿,血流成河。鲜红的血液顺着排水沟流到了河里。
在开枪前的一刹那前,老三张文兴打算阻止老大,可是他晚了一步,枪还是开了。“为什么杀人,你为什么杀人。我们不是强盗,我们只是要钱,你为什么杀人。”张文兴拽着太爷爷的衣领,大声的嚷道。
老二陈路远将皮兜子扔到地上,跑过去一把将老三抓倒在地,大声的对他嚷道:“老三,你干什么?”没主见的人一般不会说什么话。太爷爷冷冷的丢给张文兴一句:“死人才不会说出去。”
老三从地上站起来指着太爷爷的头愤怒的一字一顿的说道:“安~盛~洪,结拜的时候你怎么说的。只劫财不害命。你的良心让狗吃了是吗?!你这样做,早晚会有报应的!不是不报~~~~!”
“老三,你说什么呢?怎么能这么说。咱们还是不是兄弟。”老二怕太爷爷一时生气将自己兄弟也失手打死,一边推张文兴一边给他使眼色。告诫他不要在说了,小心小命难保。虽然说太爷爷为人冷淡,心狠手辣,但是对兄弟那是没得说。老三一边指着太爷爷,一边气愤的说道:“安~盛~洪,你给我记住,你这么做早晚会有报应的!”说完他就自己离开了。
“来来来,兄弟们把尸体处理了,直接扔河里就行了!”然后陈路远笑呵呵的劝太爷爷说道:“大哥,你别往心里去。老二就这人,刀子嘴豆腐心,你又不是不知道,别跟他一般见识!”前去收尸的几个兄弟,在收尸的时候,发现商人本来两眉之间有个黑痣,现在就剩下个抢眼了,都暗称太爷爷的枪法更准了。
“老二,你说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咱们兄弟们?”太爷爷叹了口气说道:“算了,由他去吧。兄弟们看看有多少钱,把钱分一分。老三那份你就给他送家里去吧。我就不去了。”
老二笑呵呵的说道:“是是是,大哥都是为咱们兄弟们着想。老三那人就这臭德行,你别往心里去。他那份我给他送过去,在好好开导开导他。你放心就行了。”“对了,拿出一部分来,分给那些穷苦的老百姓,我们都是穷过来的!也让他们过个好年!”
十冬腊月大雪纷飞,家家张灯结彩,新的一年即将来临,老三家热闹非常。由于他是个读书人,还是个绿林好汉,平时结交的朋友就比较多,所以大年夜来他家拜访的人也事多不胜数,屋子里,院子里到处都是喝酒的,大流水席别提多热闹了。然而已经不能用热闹二字来形容了。
一家老小,忙前忙后不亦乐乎。酒过三巡,院门一声清响被推开了。“哎呦~赵委员!什么风儿把您吹来了。真是,稀客~稀客啊。”老三迎了上去,满脸笑容的说着。赵委员是以前部队退下来的老兵,天天在家闲不住就通过以前部队朋友关系在镇上弄了个小官,悠闲自在。不过乡里乡亲还是亲切地喊他赵委员。
“这不是大过年的,来我表弟家也就是你们村长家串门。在他那坐了会儿,闲不住!出来转转,就瞅你们家热闹。就惦记着进来蹭酒来了。”赵委员一边跟着老三走,一边笑着说。老三带着他往里屋走,继续说道:“这就是您的不对了,怎么不早点过来,你看都快结束了。来来来,里面请里面请,咱们自己家人都在里屋,外面吗,您也晓得,都是一帮兄弟们,没大没小的。”
说这话,老三将赵委员迎进了里屋,大哥大嫂,二哥二嫂,老三的媳妇都起身热情的打了招呼。毕竟人家以前是部队的委员,身份比他们高的不是一个档次。主客就坐,推杯换盏畅饮不尽。
虽说是大年夜,但是夜半三更,前来拜访的客人们都醉醺醺的三五成群,七八成伙的离开了,最后只留了他们桌。眼瞅这就只剩下太爷爷他们一桌了,而且这么晚赵委员也不说回家。
赵委员是什么人,我们是什么人做的什么勾当。明眼人一看就能知道。他一个部队退伍的委员不会看不出来,况且以前两家也不曾来往过,只是面熟而已,他一个镇干部,不会是干巴巴的只为吃顿饭这么简单吧?这些疑问说起来繁杂,然而在太爷爷的意识里面只是一闪而过!有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太爷爷端起桌子上的海碗对赵委员说道:“赵委员!小弟今天喝的不少,不过还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咱们名人不做暗事。有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都快天明了。你还是有事早些说了吧!早上还好祭祖呢。”
老三见太爷爷开始耍酒疯了,就拉了他一下儿,告诫他不要招惹官场上的人,尤其是退伍的!那是什么年代:外敌虽驱,国内却动荡不停,死个几十号人谁都不知道,更何况山高皇帝远的,想查也查不到。
太爷爷借着酒劲,其实就算没喝酒,他也不是什么怕事的人。没理老三,一口将半海碗多的酒都喝了。老赵也不傻,在人家里惹麻烦,那不就是羊入虎口,砧板上的肉。
他端起海碗来喝了一口,没有喝完,放下了说道:“安老弟啊,瞧你这话说的,不是见外了,我知道你们都是绿林好汉,劫富济贫的好人。不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我老赵今天来也没别的意思。是给咱们家老三带了一个好消息来。你说的没错,的确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看着一桌人迷糊的眼光。老二说道:“赵委员,咱们都是庄家人,你就别打什么马虎眼了。痛快的什么好事?赶紧说吧。”就见老赵慢慢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来说道:“好好好,我不卖关子了。这边乡里之间的会计退休了,然后却个人手。我就向上面领导推荐了咱们家老三。怎么说老三也是读过书的。算个帐还是没问题的。在说了~~嘻嘻~~你说是吧!这边介绍信我都拿来了!”
其实读书人也有不好的地方,认死理,钻牛角尖。老三一听这话,兵贼不同路啊。这不是明摆着让自己见利忘义吗。坚决不能同意,说什么也不去。可是太爷爷就不一样了,他听出后面赵委员的话里有话:在政府上班是小,你们是做的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的勾当。万一出点什么事情,政府没人,以后怎么摆平。光靠蛮力是行不通的。
见老三死活不同意,赵委员也就没必要在死皮赖脸的待下去了,将介绍信放到桌子上说道:“介绍信我就放这里了。我就不多坐了。天也快亮了。准备准备祭祖的东西吧。要是想通了就直接拿介绍信去乡里就可以了。我就不多打扰了。回头见。”
一家人将赵委员送出了大门,然后回到屋子里坐下,所有人都看着太爷爷,毕竟他是老大,这件事还是要由他来决定。沉思片刻,太爷爷考虑了利弊说道:“老三啊,老赵头说的也对,到时候真有兄弟们出了事情,你在政府也好有个照应。”
老三还是想不通这个道理,死认兵贼不能同路着个理,反驳的说道:“大哥~~这~~。”老二脾气急直接插话道:“什么这个那个的,大哥说的对,就听大哥的吧。在哪不是兄弟啊!”
然而老三的媳妇已经把介绍信拿了起来。女人嘛,毕竟不想让自己的丈夫天天打打杀杀,做什么绿林好汉,她就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一家老小平平安安的。就迎合老二说道:“孩儿他爹,大哥二哥都这么说了,你就听他们的吧。以后也有个照应不是吗。”太奶奶和老二的媳妇也点头表示赞同。
殊不知他们已经开始迈向了鬼门关,这是后话,此处暂且不提。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老人言:随大流不挨揍。老三拗不过大伙也就勉强答应了。太爷爷见老三勉强答应了,喝了一大口酒开心的说道:“好!以后咱们就是黑白两路都吃得开了。”
时隔半年相安无事,老三在乡政府的确起到了不小的作用。太爷爷他们不单单是打家劫舍了,还做了生意,虽然也是不法的勾当,但是黑白两路通吃的他们无人敢惹。这正是:树大招风风撼树,人为名高名丧人。
“孙县长,现在安盛洪一帮人的势力太大了,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真是无恶不作,在加上,上次您~~~。我们是不是该压制压制。”县长办公室进来一个瘦瘦的中年男人赔笑说到。
孙县长正做办公桌后,沉思良久说道:“嗯......刘队长说的不错,确实该削弱一下了,不过上次的事情~~!斩草要除根!!”刘队长继续哈腰赔笑说到:“那县长您的意思是?”
县长摆了摆手示意刘队长靠近一些,然后耳语一番。只听刘队长带头答应后就出去了。上次他哥哥的事情到现在还没解决,竟然还变本加厉,简直是目无王法。不让你们加倍偿还,你们这帮杂碎就不知道我孙县长是个皇上!孙县长在办公桌后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镇办公室里赵委员正在听曲儿喝茶悠闲惬意。刘队长出了县长办公室匆匆忙忙赶到了镇政府,瞅准赵委员办公的屋子推门而入。赵委员见刘队长门都不敲,推门就进,很是惊吓了一番。
赵委员站起来说道:“刘队长啊,怎么门都不敲!匆匆忙忙的有什么要紧事儿吗?”刘队长发现自己有点失态,急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警服殷勤的说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点小事。”“什么事,你说!”“我刚在县长那边过来,县长说要咱们乡里去汇报一下近半年的收成。对了县长还特别叮嘱了,说一定要让乡里的人去!”
往常都是乡政府上报到镇政府,镇政府在向上,一级一级汇报,突然改了套路。赵委员疑惑的问道:“往常都是我们镇上的会计去汇报,这次怎么让乡里的直接去汇报了?”
刘队长想了想说道:“老赵啊,有道是今年不同往日吗,咱们县太爷这不是亲民吗,要跟下面基层的干部打好关系吗。我就不久留了,队里还有事,你去跟乡里说一下就行了,我就先走了。”赵委员听着刘队长说的驴唇不对马嘴的,也没多想什么,反正就是汇报个收成,谁去都一样。
究竟不知回报如何,请待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