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大伙儿吃完饭,就开始搬行礼,高羽轩跟高子阳则是很快便收拾好了,而那白术,白矾,白果,白芨可没这么轻松,他们不仅搬了自己的行礼,更是一人拿着两个大包袱,跟着南宫梦阳跟小叶子出来。高羽轩看着这八个大包袱,他说:“你带这么多东西上路,会很累赘的,况且也没什么地方给你放包袱。”
南宫梦阳说:“诶,放马车里就好,不会太占地方的。”她说:“你们把东西放马车上吧。”
高羽轩拿她没则,也就随她去了,南宫府的人都出来送行,南宫梦阳向她们一一行礼,致敬,林氏则看着她们俩,眼泪刷刷地落。小叶子看着哭泣的娘,也跑过去,她哭着说:“娘,我会回来的,你别伤心了。”
她们一行人挥手,坐在马车上的南宫梦阳看着离得越来越远的南宫府,亲人们,眼泪终是忍不住了,不争气地打湿了她的手帕。慢慢地,马车消失在南宫府众人的眼里,南宫府也消失在南宫梦阳一行人的眼里。
马车行走的速度很慢,因为南宫梦阳跟小叶子受不了马车的颠簸,只能慢行,高羽轩的马都走到那前面了,又返回来。每走一段距离,高羽轩又得回来,如此反复多次。
马车上的南宫梦阳跟小叶子,被包袱挤的难受,她大喊:“高羽轩,高羽轩,你就不能顾个大马车吗?挤死人了。”她嘟着嘴,生气的双手叉腰,又将头朝向一旁。
高羽轩骑马过来,马与马车的窗子正对着,他看着南宫梦阳说:“是你自己要带这么多行礼的,况且这马车也不小,你忍忍吧,到聊城时,我就替你顾一辆大马车。”
“好是好,可是我现在很不舒服,叫大伙儿停下来,休息休息,我反正是不走了。”她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见状高羽轩叫:“大伙儿都停下来,休息好再赶路。”
南宫梦阳坐在一树下,小叶子从马车上下来,走过来,挨着梦阳而坐,白四侠则一人在马车上,另三个人将马拴着,看着。高羽轩跟高子阳来到梦阳身旁,席地而坐,高羽轩说:“公主,现在我要告诉你一些事情,还希望你能同意。”他看着梦阳。
“先说来听听,若是不错,我就同意。”南宫梦阳看着他,在猜想会不会可以狠狠地敲他一笔,于是面露微笑,呵呵。
“这出门在外,定不似在蝴蝶谷安全,你又从未离开过南宫府,不知江湖人的险恶,我们这一行人在他人面前也不能直呼你为公主,或者呼你为南宫梦阳,为方便行事,以后我们都叫你小姐,而你也改回你的本姓楚,从此以后,你为楚梦阳,对他人一律说是去京城省亲的聊城人。”高羽轩看着梦阳,高子阳也看着梦阳,小叶子亦看着梦阳。梦阳被她们三看着有点不爽。
“为什么要叫楚梦阳,我就想叫南宫梦阳。”南宫梦阳坚持着,面上没有动摇。
“因为你本就是楚梦阳,不是什么南宫梦阳,南宫一族人少,若是被祁国跟卫国知道了,定会猜到你的身份,即使不能猜出,也会寻你报仇,毕竟当年鼎鼎大名的南宫将军与多个国家之间,都有过战争,死在他手上的人可多了。”
这一脸的严肃,到让南宫梦阳有些怕了。她说:“那姑且相信你,就改回楚梦阳吧,从此以后,世界上将不再有南宫梦阳,只有楚梦阳。”她看着天空,心情慢慢变得好起来,她期待着外面的世界。
梦阳说:“我的父母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啊?我还有什么兄弟姐妹吗?”好奇地看着她们。
高子阳抖抖精神,他说:“让我来告诉你吧!你父皇楚国入,年轻时很有作为,是出了名的好皇帝,而你母后本是当时京城四美之首陈美琪,你娘是流山奇派的弟子,有一身的好武功,文采才学,琴棋书画皆擅长。传说京城的男子全都拜倒在你母后的石榴裙下,就连前祁国皇上,南宫将军,还有我们的皇上都爱慕皇后,可最终,皇后还是进了皇宫,这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我就无从知晓了。而你有三位皇兄,大皇子也就是太子楚翔杰,也就是当今太子,有所作为,还曾亲自披甲上阵,在朝中支持率很高,而你二皇兄楚琉,酷爱闲云野鹤,不问朝政,是皇家少有的悠闲之人,他从不曾参与党派之争。你三皇兄楚昊,生得清秀,传说是男生女相,皇后娘娘跟皇上每次见到他就会想起你,因此最宠爱他。他的容貌博得万千女人喜爱,如今才20的他,已经娶了15个妃嫔。如今的皇上身体微恙,太医说时日无多,还望公主早日回宫,能见见这位好皇上。如今这朝政是皇后代皇上执政,虽然朝政政绩不错,可朝中言词颇多,有微词,皇后确实顶着颇大的压力。”
梦阳说:“是这样吗?可是我们还要多久才能回宫啊?”
高羽轩说:“一月。”
梦阳不敢相信,竟然要一月,那不是要坐一月的马车,“不会吧,这么久,啊,就是说我要坐这颠簸的马车坐一个月,我拒绝。”
小叶子说:“怎么会这么久,那不是一个月后才能到皇宫。”
高羽轩说:“本来也要不了这么久,快马加鞭,不休息的话10天也就到了。可是带着你们上路,我看一月也未必能到。”
梦阳说:“你,真是的。我这么可爱,想带我上路的人多了去了。”
高羽轩看着梦阳,他说:“是上黄泉路吧!”
楚梦阳看着他的脸,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打过去,高羽轩一把抓着梦阳的手说:“小姐,够了,我说着玩的。”
楚梦阳说:“感觉像我在无理取闹一样。”她顿时不开心,看着高羽轩,真想打死高羽轩。
而小叶子跟高子阳都乐了,高子阳说:“哥终于又变回来了,我最喜欢这样的哥。呵呵呵”
楚梦阳不明白,她说:“为什么?”
高子阳说:“我哥每月都会有一段时间会很喜欢开玩笑,很快乐,可是,这时间一过,又会变成冰块脸。不熟的人都会对他有误解,不是说他冷,就是说他太闹腾。”
“我看他这是脑子不正常吧,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哈哈哈。”楚梦阳抱着小叶子笑了起来。她也不知为何,就笑得很开心,笑得肚子都疼了,她们几人面带嫌弃,就看着她一个人笑了一刻钟,她最终终于在尴尬中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