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梦阳在屋子里找了只毛笔,蘸着墨水,朝刘复然走过去。她在刘老头脸上画了只王八,一些圆圈,还有胡须被她画成了黑色,可是,任她怎么笑,刘老头依然没有反应。她不信,她用手揉捏刘老头的脸,弄得自己的手都累了,刘老头依然没有醒,她只好作罢。
在楼上窗扉处的高子阳则笑她笑得开怀,高羽轩则只是看着她而已,没有任何带有情感的表情,叶子则坐在秋千上吃着糕点。
南宫梦阳累得只好回房休息,她一进屋,就关上门,然后气的尖叫,啊啊啊啊,震得房屋都有摇动,这就是河东狮吼的力量吧。
小童看见师傅的脸上的画,也被吓了一跳,不过过了会儿,他则开心地笑了,因为那样子真的很有趣。
她们并无事可做,有的只是等老头醒来。小童安排好吃的,便离去,各自也安静地休息。
第二天,一早
南宫梦阳一行就被小童叫醒了,“师傅说,叫你们去前山,有事相告。”
睡意朦胧的南宫梦阳此时顿时清醒,整理好后便与他们一同前去前山。
这所谓的前山,其实就是小童所说的流山奇派众弟子所在之地,她们见到这里,竟发现是与那后山的世外桃源截然不同之境。这里屋宇楼舍,大大小小上百间,弟子的练武场足有500亩,其间的花园,亭台,更是繁多,练武场上有500弟子在演练,他们都是统一的白衣,其中许多都是俊俏的男子,而练武场旁边则是书院,更是书声琅琅,场面壮观。
小童说:“这仅仅是我们流山奇派弟子中的三分之一,其余的弟子都去民间修行了。”
“哇,厉害,流山奇派有钱吗?怎么这么阔气。”小叶子跟南宫梦阳笑眯眯地看着小童。
“还行!”小童说“还是快走吧,师傅等着呢!”
她们来到一房门外,小童轻推门,“你们在此等候。”走了进去。
片刻后,他出来,“师傅请你们进去。”
南宫梦阳跟小叶子,高羽轩,高子阳一同进去。进来发现刘老头居然是穿着正式的如同道家的服饰,不过比起昨日,正常多了。
南宫梦阳看着他说:“老头儿,昨天的话,该兑现了吧,说话说一半的。”
“呵呵”他说“当然,就是要说此事。”他在一面墙壁上用拂尘一拂,墙上则显示出闪闪发光的文字,上面写道:“若逢战争,必有****,民生疾苦,妻离子散;天降奇子,破乱为平,蝴蝶玉玦,救民于难。”
“这是什么啊?”小叶子跟高子阳都好奇。
“此乃我流山奇派先人所留,每代掌门及其认定的下一任掌门才可知道的机密。”
“既然这样重要,为什么又告诉我们呢!”
“因为你们是有缘人”他看着字说,“其实那传说是真的,可是不全,只有每代掌门才知道后面剩下的秘密,那就是公主不能生活在皇宫,想杀害公主的人太多了,流山奇派的任务便是让公主远离皇宫,因此18年前,流山奇派的几名弟子进宫神不知鬼不觉地带出了公主,这事连皇后都不知,流山奇派自古便有另一传言,有一奇男子,将与公主纠缠一生,他既是福也是祸,避不可避。”
老头继续顿了顿,“而你就是公主!”
南宫梦阳跟小叶子都不敢相信,南宫梦阳说:“那怎么可能,我不相信。”
“孩子,公主出生时便伴有异香,竟然胎中有玉名为蝴蝶玦,公主脚上还有蝴蝶玦的印记。”
“不,这不可能”她依然不信,情绪有点失控,不自主后退了两步。
“孩子,你注定是要回到皇宫的,你师傅也来到了这儿。”这时,南宫振铎与林氏从密室出来,南宫振铎看着梦阳说:“你真是公主,当年的事情也该一五一十地告诉你了。”
十八年前
南宫振铎乃是护国大将军,公主的降世,给皇宫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公主有3个哥哥,皇上大喜,举国同庆,公主百日宴上,各国使节,朝中大臣与皇家共享快乐,皇上还大赦天下,以纪念公主百日,可就在那晚,流山奇派的人,带出公主,护国将军当时并不知情,他奉命全国收查,民间遍寻无果,他最后查到了流山,可是在他知道了实情后,竟决心隐瞒,辞官归隐,皇上看在他护国有功的面子上没有治罪。从此以后,皇上身体渐差,皇后也伤心欲绝,皇后经常微服私访,查找公主,可竟一直未曾怀疑过流山奇派。后来,南宫振铎抚养公主,取名为梦阳取意快乐,天真,阳光,教她琴棋书画,武功。
南宫梦阳说:“爹,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南宫振铎突然下跪,众人见状均下跪,“拜见公主。”
南宫梦阳见此情境,吓哭了,跑出去。小叶子跟南宫振铎跟着跑出去。高羽轩刚要起身,刘老头叫住他,“公子,在下有事相告。”
高羽轩跟着刘老头进了密室,只剩下高子阳跟林氏在这。他们坐下来,休息。
密室内
“我知道公子的身份,也知道公子不想告诉他人,你自有你的苦衷,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些其他的东西。”
“高羽轩愿听前辈教诲。”他双手合十,弯腰行礼。
“你得知道,有些事不像表面那样简单,就连你恨的人也未必是真的可恨,为人处事,须得小心为妙,还有,你必须照顾好公主。”
“这是当然。”
“朝中大臣不乏心怀鬼胎之人,公主回宫之路定不平静,流山奇派会派人暗中保护。”
“谢过掌门”
刘老头从衣袖里那出一本书《行军作战阵法》交到高羽轩手上,“看你破了我的阵法,相信你一定看得懂这书中精妙,当年南宫振铎学会半本就达如此境地,相信你会更好。”
高羽轩再次行礼,“谢过掌门厚礼。”
掌门笑笑,“罢了,你去看看公主吧。”
高羽轩告辞,离开,望着高羽轩的背影,刘复然感慨,“只希望他此后不负公主。”
高羽轩出密室,高子阳迎过来说:“怎么样,都说了什么啊。”
高羽轩说:“没什么,去看看公主吧。”
一处花园,南宫梦阳坐在亭中哭泣,自言自语,“怎么可能呢?叫了18年的爹,竟说不是自己的爹,一瞬间,亲人变成了陌生人,怎么可能。这种事怎么会发生在我身上。”
南宫振铎走进,抱着哭泣的梦阳,轻轻拍打着她的背:“好了,别哭了,再哭可不漂亮了。不论别人怎么想,爹还是你爹,可是啊,你身为公主,终要回到皇宫,尽你的责任,还有啊,那高羽轩跟高子阳就是皇上派来寻你的人,你若不回宫向皇上皇后求情,那他上书一封,不就可以要爹的命,要了整个蝴蝶谷的人的命。乖,回去吧。”
“爹”南宫梦阳靠在他身上,哭得更凶了。小叶子也安慰梦阳。高羽轩跟高子阳在远处看着她们。
当日,南宫振铎带着一行人,向掌门行礼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