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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观气师

奥力国是菲亚特大陆上一个比较小的国家,面积不足80万平方千米,人口也只不过4670万。像这样的国家,别说什么炼金师家族了,连炼金师也没有几个。

辛达是奥力国的国都,称不上繁华富丽,也算是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一到辛达,罗大千找了一家旅馆。他没有什么行李,只有师父给他的背包,所以住什么样的地方也就无所谓了。罗大千找的旅店,离洛里亚广场很近,因为初练师考试地点是洛里亚广场。考试在五天后进行,早在家里的时候罗大千就已经报名了。值得一提的是,今年报名的人数超过了5000。但在罗大千看来,这些大部分都是过来买证的,然后回到地方谋寻个一官半职。

闲来无事,罗大千想去洛里亚广场看看。也算是熟悉一下考场,给五天后的考试摸摸底。

洛里亚广场人很多,有散步的、打球的、玩极限的还有处对象的。广场中心是一个恢弘无比的教堂,地上铺着一米见方的大理石。在大理石的表面刻画着格式风俗的图片,有的人对这些雕刻踩踏而过,有的人则驻足观看。广场的四周有石凳石桌供人们休息;有白鸽在地上悠闲的散步;有商业服务刺激消费;有自由演讲者传播着他们自己的思想。人们有拍照的、有喂鸽子的、有素描绘画的,对于罗大千而言就是卖呆儿的。

就在罗大千将目光盯向那个自由发言的人时,不知是谁在他的肩膀拍了一下。罗大千很自然地回头寻找,发现站在他身后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

咋看这个女孩,身高170cm左右,中等身材匀称丰满。身穿一件浅红色的风衣,内穿白色条格衬衫,深紫色的裤子,一双黑色的皮靴。向上看是金黄色的披肩长发,椭圆白皙的脸,下巴微尖。眉如柳叶,眼睛很好看,睫毛很长,红唇不大,齿白,耳朵上带着一对白金钻石耳钉。

罗大千并不认识这个女子,但是从可以看出气质不俗。大千很有礼貌地问:“请问姑娘找我有什么事?”

那女孩说:“没事就不能跟你打招呼吗?”

这句话弄得罗大千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继续问:“我们好像不认识吧!”

女孩想了想,过了好长时间才说:“现在不认识以后就认识了。”

“以后?”罗大千反问着。那女孩伸出手掌,邀请罗大千和自己握手。她说:“我叫梵赛,很高兴认识你。”罗大千感觉自己一下子被堵在了墙角里,他握着女孩手掌的三分之一处说:“罗大千很高兴认识你。”

在握手的同时,罗大千释放出自己的气,并没有发现对方有气的流动。罗大千心里很纳闷“对方不是炼金师,自己也不是帅哥级别的,凭她那高贵气质,怎么会想和自己认识呢?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梵赛,是观气大师梵龙的女儿,同样精通观气技术。从小聪明的她,便早早懂得了观气之道。由于职业的缘故,他对各种气质都司空见惯。她曾给自己立下誓言“此生非独一无二的气气质不嫁”。这次她是跟随父亲来辛达公出,无聊之余出来走走,便看到了黄金气质还比较薄弱的罗大千。这是她以前从来没见过的气质色彩,好奇心让她接近了罗大千。

观气师并不属于炼金师的范畴,它属于炼金术的衍生物。一般而言,观气师只是将气牵引出一点,让后用自己很细很弱的气去感受被观者的气,判断对方的实力和气质。作为一个观气师要求很高,首先要心细如发,能感受到细微的不同;其次是心境如水,要能在混乱的环境中去静心感受;最重要的就是要冰雪聪明,能根据细微的变化判断对方。之所以观气师要一点引气,而不多点引气。是防止有其他的气干扰自己,影响判断结果。也因此,观气师没有炼成能力,更别说破炼了。他们是没有战斗力的,炼金术边缘产物。

两个人在广场的石桌前坐了下来,罗大千买了两杯咖啡,两个人聊得还算投缘。

“大千你来辛达干什么?”

“我是来参加考试的。”

“考试?我好像知道过几天好像有个炼金师考试,你是炼金师呀?”

“不不,我可不是炼金师,我是来参加政府机关的一个考试。”

梵赛见罗大千不对自己说实话,知道罗大千对自己有戒心。她脑子一转,便说:“我这几天没事,也是自己一个人,要不我陪你去考试吧。”

“这个不好吧,你还是个女孩子。”

“没什么不好的,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想法?”

“没没没,就是怕别人议论你,对你不好。”

“在这个城市,我们都是外地的,谁知到谁呀?就这么定了,把你电话号给我。”

这时罗大千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很久都没用过手机了。罗大千很惭愧地说:“我还没有电话呢。”这一点倒是惹得梵赛哈哈大笑,她用挖苦的口气问:“你不是没钱买电话吧?”

那倒不是买不起,在出来之前,大千把之前所有的联系都断了。他在心里深刻地意识到,他不能连累其他人,就像小棉一样。

梵赛陪着罗大千去了很多商城,走了一天才买到一个合适的电话。

吃过晚饭,梵赛把罗大千送回了旅店,自己一个人回到了云阁宾馆(辛达最好的宾馆)。

回到自己房间,发现父亲正在房间等她。她说:“爸,我回来了。”说完话躺在床上,梵龙则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的女儿。

“今天一天你都干什么去了?现在才回来。”

“没干什么,就是四处逛逛。”

“别四处乱走,让别人知道了我们的身份,对你没好处。”

“有人保护我,不用你担心。”

“那个金色气质的小子?”

听到这句话,梵赛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看着父亲,小脸有些潮红怒问着:“你派人跟踪我?”

“那不是跟踪,那是保护。”梵龙严肃地说。

“他跟别人不一样,你别瞎担心了。”

听到这话,梵龙转身就走。临走时梵龙给梵赛撂下一句话“你最好离他远点,这是对他好也是对你好。你别忘了,你跟旗克家族的阿达尔可是有婚约的。”

梵龙走后,梵赛抱怨着:“管管管,你什么都管。什么婚约,那就是你把我交易给了旗克家,以换取对你的终身保护。我才不嫁给他呢,我要自己找我的丈夫。”

回到旅馆的罗大千,怎么想都感觉有些蹊跷。无缘无故一个大美女竟要和自己做朋友,还陪着自己逛街吃饭。罗大千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跟女孩吃饭逛街呢。他在内心深处,不知不觉的感觉到了一种说不出来的美妙。

就这样,一连四天,罗大千都是跟梵赛在一起。

时间到了3329年11月7日,在辛达洛里亚广场举行炼金师初炼考试。考试分为三部分,笔试、实践操作、考官面试。在广场上,5000人站成方阵,听着一个破炼师(主考官)的讲话。讲话长达2个小时,罗大千听得很不耐烦。

笔试就不用多说了,实际操作也很简单,就是让考生演示一下气的放出。有很多考生,憋得炼通红,很卖力气。可在罗大千眼里他还是没有把气释放出来,就是在那演戏,再借机能蒙就蒙。这一轮下来,5000人的队伍就剩下了63人。其中有一多半不会引气,只是为了混一个证书。

第三轮的考官面试,八个考官分两个房间面试。罗大千的序号是63,被分到了第一面试房间。等待了大约3个小时,幸好有梵赛陪着聊天,还不算太枯燥。

进入第一面试房间,四个考官并排坐在罗大千的对面。四个考官分别是:奥力国防副部长卡其多、奥力军委总政参谋七布、破炼师宋雨、观气师梵龙。

从罗大千一进考场,梵龙便感觉眼前一亮。他心想:“这小子的气好特别,而却实力还可以。真不知道是哪位名师培养的高徒,前途无量呀!”梵龙并不知道罗大千就是跟自己姑娘在一起的小子,梵龙想试试罗大千到底有几斤几两。本来很简单的一个面试,却被梵龙的突发奇想搞复杂了。

梵龙给宋雨递了个眼神,宋雨马上心领神会。宋雨看着罗大千说:“这位考生你等等,有人举报你有作弊嫌疑,你能不能演示一下。”

“演示什么?”罗大千不解地反问。

宋雨说:“我们怀疑你不会炼金术,你能否把你会的东西演示一下。”

听到这些话,罗大千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他很生气,同时他的气也瞬间炸开,金色的气场将罗大千包裹着。只见罗大千轻轻抬起左手,五指张开对准宋雨面前的桌子。释放出一定量的气,包裹着宋雨面前的桌子。之后罗大千将手放下,放手的同时收气完成炼成。这一连贯的动作干净利落,只是在0.5秒内完成的。宋雨面前的桌子居然变成了一个可爱的小猫,这其实是有含义的。罗大千是想告诉宋雨,“老虎不发威,别拿我当病猫”。

这一举动倒是惹得宋雨很不高兴,他的脸色直接就变了。其他三位考官,看得很入神,也感觉很有意思。

宋雨从座位站了起来,气势汹汹地向罗大千走去。谁都能看得出来,他是要打架。

罗大千感觉到他的来者不善,将气维持在一个高度运转的状态,以便随时战斗。

宋雨距罗大千还有五步的时候,突然炸气,打算和罗大千火拼。一个声音突然止住了宋雨的行为,宋雨回头不解地看了一眼。梵龙却说:“不要在这放肆,我们是客人。”宋雨灰溜溜地回到了那个小猫的后面,坐在椅子上不放声。

宋雨是旗克家族培养的一流刺客,在整个菲亚特大陆都小有名气。旗克家族之所以派宋雨来保护梵龙、梵赛,一是两家有婚约理应负责保护;二是观气师是战争重器,如果梵龙、梵赛有背叛意向,可以先斩后奏。表面上宋雨对梵龙言听计从,实则是一颗定时炸弹。

梵龙知道,面前这个小子虽然气质特别,不过没有什么实战经验,若真交手的话,必死无疑。若是在奥力国众官员面前杀了这个国家栋梁,相信不会让他们活着走出这里的。

就这样,一场闹剧一样的考试收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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