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922年,Marx-505星阴历1月3日,新中华行省新泉州市。
此时的新泉州市银装素裹,完全沉浸在新年的无限喜悦中。而对于滕维祯一家来说,今天更是一个特别的日子,滕维祯的七岁生日。滕维祯的爸爸,褚彦哲带着一家人来到新泉州的CBD为滕维祯庆生。这是的褚彦哲还不是新中华行省的省长,只是武装部的部长。滕维祯这时也不叫做滕维祯,而是随爸爸姓,叫做褚维祯。
“小维,开心吗?”维祯的妈妈,滕琳依牵着维祯稚嫩的小手,兴高采烈地问道。苗条的滕琳依身披紫色的百合花纹的披风,在冷风中稍显地有点弱不禁风。
可爱的维祯穿着刚从商城里买的新衣,笑着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说:“开心!”
牵着维祯另一只手的褚彦哲微笑地问:“儿子,你想去哪儿玩?”
“恩……”维祯嘟嘴想想说,“去星际博物馆!”
“博物馆啊!好呀。”褚彦哲爽快地答应。
“恩,到那里还有几个街区,我们坐车过去吧。”滕琳依说。
到了博物馆门口,维祯迫不及待拉着的滕琳依的手冲进了博物馆的展览区。被维祯紧紧拉住气喘吁吁的滕琳依说:“小维,等等爸爸哦!”
褚彦哲在门口租了个解说机器人之后,赶紧地来到了维祯的身边。
滕维祯一家一边听着机器人解说一边目不暇接地游览人类展开星际活动的各种飞船的模型和其他星际文明的展览品。
滕维祯一家人来到了巨人飞船的一比一百的模型内部,参观巨人的星际文明展品。
“真是壮观呢!”褚彦哲情不自禁地感叹道。
“老公,你别光顾着看呐,小维呢?”滕琳依着急地问道。
“别担心了,他兴致这么好,肯定是在前面了!”褚彦哲不以为意地说,“你看,不就在前面,那个拐角吗?”
小小的维祯趴着看台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展览品。展览品是一个拳头大小的通体呈屎绿色的正五角十二面体。在展柜里柔和的灯光下,每个面上螺旋体细条格外显眼。
好奇的他恨不得伸出手把玩一下老旧的巨人的黑科技。奈何这个展品特殊,被放在完全密封地展厅里,别的展品都是放在普通的展柜里。
“小维!”滕琳依着急地向维祯走去。褚彦哲和机器人紧随其后。
“妈妈!”正当维祯答应他妈妈的时候,他扭过头看到了身后的体型一比一的面目狰狞的巨人模型。顿时,他吓得瘫倒在地上,紧紧靠住看台,拼命地大叫。
褚彦哲和滕琳依担心地冲到维祯身边,滕琳依跪在地上,紧紧把维祯抱在怀里摸着他的头安抚说:“怎么了,小维。妈妈在身边……”
“怎么了,爸妈都在身边呢。”褚彦哲也连忙安抚说。
滕维祯胆怯地指着褚彦哲身后的巨人模型。
“哦……”褚彦哲长叹一口气说,“没事的啦,这只是个模型,你看它,一动不动的。”
“真的?”维祯缩在滕琳依的怀里,怯弱地说。
“真的啦,不怕不怕,”滕琳依轻拍维祯的后脑勺说。
机器人缓缓地来到了一家人的身边。
“机器人先生,给我们家孩子讲讲这个展品的来历吧。”褚彦哲从滕琳依的怀里接过维祯。想通过展品转移维祯的注意力。
“是的,先生。”机器人用磁性的声音解说道:“这个展品名叫‘守望者’是一块时钟,是我们玑衡星区的初代元帅在……他现在已经走到了359个巨人的标准时间单位。”
听的机器人的讲解,维祯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
“为什么别的展品都是在展柜里,就这家伙有个这么大的展厅。”维祯好奇地问。
“先生,这件展品是由异能驱动的。为了保证游客的安全,我们将其密封在这这个反异能的展厅里。他的内部结构在这边的展示仪有详细介绍……”
“哼,没意思!爸爸,我们走吧。”
“好的。机器人先生,带我们去下个展厅吧!”滕琳依微笑说。滕琳依的一颦一笑都显得温婉淑贤。褚彦哲把维祯放到了地面上,摸摸维祯的脑子。
维祯一家人一步一步地向走廊的另一端走去。突然,博物馆的警报响起。慌张的维祯一家人四处张望,发现名叫“守望者”的展品冲破了展柜。
守望者悬浮在展厅的半空中,以目不暇接的速度高速旋转着。检测到异能的闸门迅速落下。遮住了守望者的展厅。
机器人迅速地呼叫说:“褚先生……请迅……速撤离即将……封锁博物馆。”机器人收到异能的影响死机了。
这才反映过来的维祯一家人拼命地向出口跑去。然而,为时已晚。守望者的正十二面体外壳爆裂。炸开了展厅的闸门。展厅四处因为高温而燃气了熊熊的大火。天花板上的烟雾报警发出难听的蜂鸣声,及时地喷出水花。
“快!”褚彦哲一手搂住纤弱的滕琳依一手抓住牵着维祯向出口跑去。
眼看到了出口,突然守望者内部的光柱穿过了维祯的身体。维祯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褚彦哲和滕琳依连忙服气摔倒的维祯。不料,因为强烈爆炸而损坏的中央空调管道从天而降。滕琳依一把推开褚彦哲。滕琳依转身用自己瘦弱的背抗住了砸下来的的管道。
被推到在地的褚彦哲眼睁睁地看着一泼鲜血从他珍爱的女人的嘴中喷出。而他的儿子,却依旧不知为何一动不动。褚彦哲旋即冲进走廊,把滕琳依和滕维祯搂在胸膛中,卖力往外拖,拖到门口后。出口的闸门感应到异能,自动地落下。压在了褚彦哲坚实地背上。
“坚持住,马上就能出去了。”褚彦哲抗住了不停往下压的闸门。
“彦哲,我爱你……小维,拜托你了。”说完,滕琳依用尽最后的力气试图把褚彦哲和维祯推出了出口。
“不!”褚彦哲歇斯底里地跪在地上咆哮。
就在闸门落下的刹那。僵硬的维祯有了反应。他发现周围的一切全部静止了。即将关闭的闸门,走廊里濒死的妈妈。仰天长啸的爸爸。他难以置信地摇动褚彦哲的胳膊无数次,拼命地呼喊滕琳依。卖力地试图撑起闸门。
一切,这个七岁孩子能做的一切,都于事无补。他绝望地着缝隙看着濒死的滕琳依嚎啕大哭。骤然间,他看到滕琳依的胳膊重重地落在地上。闸门落下,周围的一切恢复了正常。
“啊!啊!”褚彦哲悲痛欲绝地呐喊。
“爸爸!快,快想办法救救妈妈啊!”维祯无助地呼喊。
褚彦哲绝望地看着着急的维祯,万分自责地把维祯紧紧地搂在怀中。几分钟后,褚彦哲渐渐接受了这个现实,他安抚在自己坚实胸膛里痛哭的维祯。
……
工作人员赶到,了解详情后呼叫技术人员
……
技术人员尝试救助
……
最后,褚彦哲眼睁睁地看着博物馆技术人员抬出了滕琳依冰冷的躯体。美丽的脸颊被烟熏成炭,乌黑的亮发变的灰蓬蓬的。精心打扮的披风被***黯然神伤的褚彦哲收拾好心情把维祯交付给工作人员,护送躺在担架上不省人事的滕琳依上了救护车。
……
维祯被送到了医院,看到了在医院ICU(重症监护室)焦虑踱步的爸爸,急切地询问妈妈的情况。
“妈妈没是的。”褚彦哲摸摸维祯说。
“真的!”
“你先回家吧。小……维。”褚彦哲哽咽着说。
“不要!我要等着妈妈出来!”
“听话!”
……
一天半以后,滕琳依被确诊为植物人。万念俱灰又筋疲力竭的褚彦哲回到了家中。
维祯冲出来问:“爸爸,妈妈呢?妈妈好了吗?”
“妈妈,已经好些了,不过要住院很久……”
“那太好了,爸爸带我去看妈妈吧!”
“额……妈妈还要静养呢。”
“我会注意的,爸爸!”
“我说不许去,就不许去!”褚彦哲情绪失控冲维祯吼道。
……
过来几天,维祯偷偷跑到了医院,经过一番打听。得知了妈妈成了植物人的他愁眉苦脸的回到了家。
……
11年匆匆过去,物是人非。渐渐地,开朗活泼的褚维祯消失了,变成了冷若冰霜的滕维祯。褚彦哲变成工作狂人成为了新中华行省的省长,不变的唯独是尝试过许多疗法的依旧安详地躺在病床上滕琳依。
公元2933年Marx-505星阴历的四月的第一个周六清晨,爱尔兰行省新科克市。
姬景炫一行人见到了他们第一次集体任务的委托人,托贝盖茨比。托贝介绍了任务的要求后离开了他们下榻的酒店,留下了滕维祯的身世之谜,和法纳斯的遗产等疑点。疑团满腹的姬景炫他们只好寄希望于盖茨比的管家,康纳。
“维祯学长,你是省长的儿子?!”洛基目瞪口呆地问。
“额,我是的。”滕维祯冰冷地说。
“恩,既然被揭穿了,那说出来没事吧。”姬景炫说。
“本来就可以说啊。我只是很不喜欢提起罢了。”滕维祯对大家说,“我若是随父亲姓就是褚,跟着母亲姓就是滕。”
“那学长怎么一直用母亲的姓氏呢?”洛基无脑地问。
“啊,哈哈。这个嘛……”姬景炫尴尬地苦笑。
“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这个任务完成了我在跟你们讲。”滕维祯冰冷地说。
“恩恩,我们谈任务!”姬景炫说,“对了,你说什么我像个元帅怎么回事?”
“额……就是和前元帅长得很像啊!”滕维祯无语地回答。
“那他岂不是很帅咯?”洛基笑着说。
“洛基,你这话,我爱听。”
“还是继续谈任务吧。”姬景炫把话题拉回正轨。
“恩,老爷把舞会定在了庄园,”康纳先生边说边打开全息投影。一个豪华大气的欧式庄园映入眼帘。
“这里是与会人的资料,安保人员的资料,庄园的地图以及舞会的流程。请你们仔细阅读。”康纳说完,全息投影弹出各种资料。
姬景炫一群人仔细地参详资料。
“你们搞的场面很气派呢!连元帅府的人都请了?”滕维祯问道。
“啊?!逼格这么高?这要是万一出了个意外……”洛基说。
“只是发出了请帖,军长和元帅大人想必日理万机,也不一定会来。”
“恩?还给前元帅发出了请帖?这一家人可是失踪了十多年了呢。”滕维祯说。
“前元帅?又是他!”姬景炫抢过资料说。
看了资料后,姬景炫失落地说:“诶,没照片……”
康纳问道:“你们是打算以宾客的身份进入庄园,还是安保人员的身份或者别的?”
“宾客吧!这样可以降低被敌人发现的几率。”弗洛里安分析说,“你们的安保人员有30名,只有6人是用宾客的身份我觉得有点不足。”
“恩,小弗说得对。我觉得我们中可以有一两个人乔装成宾客。”姬景炫说,“谁呢?”
“我是必须做宾客吧,你们请的宾客有不少我认识诶。”滕维祯问康纳说。
“是的,褚先生,哦,不,滕先生。”康纳说,“因为宾客中有不少人知道您的身份。”
“还要不要宾客呢?”姬景炫自问道。
“这样吧,学长,你去做宾客。”洛基回道,“小弗,你去做托贝先生的贴身保镖。”
“这样好诶!小弗的异能好像很棒。”姬景炫赞同说。
“那你干嘛?”弗洛里安问洛基。
“侍者呗!”洛基风轻云淡地说道。
“我觉得侍者应该最容易被敌人注意到!”弗洛里安说,“现在还有用人做侍者的?不都是机器人。”
“不是,老爷就喜欢用佣人……”康纳冷冰冰的话瞬间打脸弗洛里安。
“可是,还是很容易引起敌人注意不是吗?”
“这也不一定啦,就这样分工了。”洛基说。
“恩……小弗说得也有道理,你怎么看,维祯?”姬景炫问道。
“还是要洛基做侍者,因为敌人的目标是盖茨比先生。所以除了弗洛里安直接保护盖茨比先生外,我和景炫也可以监视盖茨比先生。”滕维祯分析道,“这样,庄园里的客房就成了盲区,正需要洛基作为侍者进入!”
“对!学长说的对!”洛基佩服地五体投地。
“那按照舞会的流程来看,您们的那件法纳斯的遗产——什么之水是不会在舞会现场咯?”滕维祯事无巨细地问道。
“原初之水,不在。在公司。”康纳答道。
“那公司的安保呢?”
“这您放心,我们公司的研究部是军事级别的。必须要密钥和老爷的角膜认证才能动用原初之水。”
“那这么说,只有盖茨比先生知道密钥吗?”姬景炫问道。
“是的,而且密钥有两份,静态的只有老爷知道,动态密钥在研发部主任,尼克布坎南先生手中。”
“这么说也要保护布坎南先生了。”弗洛里安说完在资料中划出尼克布坎南的资料。
“我操,纨绔子弟……”洛基无语地说。
“那布坎南先生暂定有你们的安保团队负责吧,毕竟我们人手有限,必要的话可以要洛基协助。”滕维祯说道。
“恩,不敢相信,你们真的是新人?”康纳不禁感叹姬景炫这群人的分析组织能力。
“恩,我们是啊!开普勒之歌的新人!”姬景炫笑着回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