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亦闻言哼了一声,说:“妈咪你个叛徒,明明是你自己想用炸鸡收买我,还倒打一耙!”
“哈哈——”温水云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真的?”
“那小亦告诉奶奶,妈咪为什么要收买小亦啊?”温水云问道,小亦皱着小眉头想了一会儿,“我猜,她是心虚了!”
“喔?”
“出门那么久,都不给我打电话,她肯定是心虚了想要补偿我来着,哼!我这么聪明,怎么可能想不到?”小亦开口道,颜月和温水云齐齐一愣,随即都笑了起来。
“是啊,我心虚了!”颜月笑说,“那你原谅妈咪了么?”颜月走上前,抱起小亦道,小家伙点点头。
“你又欠我一顿肯德基了!”正当颜月高兴的时候,小亦凑到颜月耳畔,偷偷嘀咕道,颜月眉头一挑,“为什么?”
小亦扔给她一个你怎么这么蠢的眼神,压低声音偷偷嘀咕道:“我帮你瞒了奶奶,没有告诉她你在我们校门口招蜂引蝶的事情!”
颜月一呆,招蜂引蝶?她怎么招蜂引蝶了?她不是好好的去接她放学么?
“哼,我都看见了,你坐在车头的时候,好多人偷偷瞄你!”小亦轻哼了一声,闻言,颜月只觉哭笑不得。
她好想去网上发个话题:#家里孩子懂得太多,肿么办?急,在线等#
“叮咚——”有人在按门铃,颜月回头,见已经有佣人上前去开门了。
“总裁,您慢点!”门一开,颜月就听见了张助理的声音,抬头望去,却见张助理正扶着慕之初走进来。
见状,颜月立即迎上去,只感觉一股浓烈的酒香扑面而来,快步走上前扶起慕之初,问张助理道:“怎么回事儿?”
张助理额头汗水不断冒出,“少夫人!先把总裁安置好了,我再给您解释!”颜月点点头,和张助理一起把慕之初扶上楼。
把醉醺醺的慕之初放到了床上,颜月蹲下身去,把他鞋子脱掉,调整了他的睡姿,让他睡得舒服点。
就这么一会儿,颜月就感觉浑身汗湿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他怎么喝这么多?”出了房门,颜月问张助理道。
一旁,温水云也看着张助理,焦急的等着他解释。
“夫人,少夫人,是这样的,公司出了点事情,总裁他约了几个人聚会,谁知道李局他们硬是要给总裁敬酒,这一来二去的,就喝多了!”张助理解释道,颜月闻言直蹙眉。
生意场上,这种应酬是不少的,但是有胆量把慕之初灌醉的人,应该没多少才对,听张助理的话,似乎是个小局长就把他灌醉了,而且他似乎还不能推脱?看来,他公司里遇上的麻烦不小啊!
“公司到底出什么事了?”温水云问道,张助理闻言楞了一下,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就听见温水云继续道:“说吧,到时候爆出来了,瞒也瞒不住!”
“夫人,少夫人,是这样的···”张助理老老实实的把拆迁、反悔、强拆、死人的事情给交代了个清清楚楚,颜月闻言直蹙眉。
拆迁本就是个社会敏感的话题,更何况还是强拆,竟然还死了人,随随便便被爆出一点,都会对公司产生十分不好的影响。
一个公司的名声,可是关系着它的股票走势,关系着公司生存的!
“那个李局?”温水云问,张助理连忙解释到:“李局就是管那片的,而且那个死人的案子,报了也是他们局里在管,那人的尸体也在局子里,等着出最后的尸检报告!”
不然,他们总裁又怎么可能让一个小局长给灌醉了?
不过,那个李局啊,真是没眼色的人,都以为他们集团出了这样的事儿,必须得好好巴结他们,看他们的脸色过日子了,似乎只要他们一卡什么,他们集团就得完蛋似的。
可是,他太小看人了!
慕少的集团是那些小公司么?还怕这么点威胁?
他看啊,等过了这段时间,那个李局几人,是讨不了什么好的,真是,芝麻大的官儿,还真当自己是那么几颗葱了呢!
张助理心底默默吐槽。
温水云问到这儿,也不再问了,说:“天色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期间,颜月没有说话,她对他公司的事情不大了解,反倒是慕母了解得多,还是让妈来处理的好。
送走了张助理,颜月问温水云道:“妈,这件事情?”
“放心吧,没多大点事儿!”温水云笑了笑,安抚性的拍了拍颜月的手背,说:“以前那么多大风大浪都过来了,这次算什么,你就安心好了!”
“喔!”颜月对这些不了解,自然只能是慕母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见慕母如此平静,颜月心底虽有担忧,还是咽了下去。
“那我先去看看他!”颜月开口道,温水云挥挥手,说:“去吧,待会儿醒酒汤好了,我让人送上来!”
“嗯!”颜月点点头,随即快速上了楼。
推开门,颜月见床上并没有人,不由得觉得奇怪,却听见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难道,是去洗澡了?
颜月心底疑惑,可是,刚刚他还醉的不轻,连路都走不稳了,怎么眨眼间就去洗澡去了?莫不是耍酒疯?
要是这样,万一在浴室摔到了怎么办?
想着,颜月心头一跳,快步上前,一把便推开了浴室的门。
门里雾气缭绕,只见那花洒下,一修长的人影正在洗着澡,那水滴从发尖滴到他俊彦上,滑过英俊的面庞,到了挺翘的鼻尖,又从鼻尖坠落,顺着他结实的胸膛滑下,留下一串串诱人的弧度。
肤色古铜,身材修长,八块腹肌健美有力,视线往下,是笔直健美的双腿,腿部肌肉强劲有力。
“咕咚——”
一片水流声中,颜月狠狠的咽了咽口水。
视线不经意间触到他双腿之间,顿时猛的回过神来,小脸一片爆红,“那个···我不是···”
脑袋一片浆糊,明明知道该退出去关上门,双脚却有些不听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