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我大脑里面还能看见我爱的海兰,日本剑客空来到海兰的房间猛烈批评海兰生活在抑郁伤心之中不像个人的样子起来跟他去找我,海兰拿着刀惊慌地后退躲闪。空说要带海兰出去见见人出去找我。就算我喜欢海兰,我怎么能看见远处的事情,我有超能力!可是这有什么用啊?懦弱的我还不是被别人追杀。
夜晚宁静祥和的草棚子,我抱着幻梦猫看虎妞用一把非常破烂的刀切木瓜吃。我问道:“还用这把烂刀啊?”虎妞说:“那把断刀也不肯给我用,还把它埋在地下…又没有钱买刀。”我伸出手摊开手里有几个铜钱,虎妞惊喜地说我拿到工钱啦。我淡淡的笑了笑。
带着身材高挑面庞漆黑的羞涩虎妞上街,幻梦猫在她的包里,我拉着虎妞的手抱怨地说明明很漂亮却搞得这么难看。虎妞低头更加害羞地说以后再说吧。向前几天欺负我的那个卖刀的老板华姑买刀,华姑热情地介绍都是安定刀铺的刀。听到这里有安定刀铺的菜刀感觉到很奇怪,我问到:“安定刀铺什么时候做的菜刀?”上面还打有安定刀铺的印记,山寨太强大了,连我都要怀疑这家刀谱档口冒名定安刀铺销售假货,继续问:“哪家安定刀铺?”就只有一家咯,卖刀的老板华姑还说我不识货,最后我果断不买山寨版安定刀铺菜刀。华姑在背后说我不识货连安定刀铺都不知道。
出了卖刀的档口,我拉着虎妞突然躲在一旁,看到出来寻找我的空和海兰骑马经过,海兰是一个生命随时会消失的精灵,我们还能相爱吗?我看着他们渐渐在人群中远去。
客栈旁边一个绣球出现在面前,神情恍惚的海兰还在不停说着话:“有很多事情我在小时候就见过,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江湖。”空走路的时候不小心踢了一脚滚过来的绣球,以前空和我遇到的**飘爬了过来,抓住绣球,看着空。海兰还在自言自语:心在梦就在。我的心好痛,海兰化身飘渺的精灵来陪我,可是我无法对她说你不是人类是随时都会消失的精灵。**飘被一个矫健的女刀客用绳子捆住双脚拖了进去,空突然踏步向前想阻止但是还是停了下来,悲愤无奈地看着**飘被拖进去。
一群**热闹谈笑,海兰茫然地看着她们说有很多事是不应该开心的但是他们好像都干得很开心。上了客栈楼上,海兰说想不明白这个江湖的人到底是什么想法。她还打开窗户,想看清楚她们到底在开心什么。她还在独自说着话:都不知道他们是真的开心,或者是他们很懂得怎么哄自己开心。
使用超能力远处注视着海兰痛苦地自言自语,我痛苦难过,可是我能过去和她说你只是一个随时都会消失的精灵吗?我的心好痛好痛,原以为海兰只是因为我母亲惨死而同情我关心我,后来发现她只是爱我的精灵,她怎么化作了精灵?一定是在某个世界里苦苦思念着我,在这混乱的江湖化作精灵来陪我?怎么去对海兰说虽然她很快就会消失我也永远爱她?
虎妞紧紧拉着我的手,何况我喜欢上了身边的这个身材高挑面庞“漆黑”的羞涩虎妞。我连海兰心里想法做的事情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这不是关心她吗?这不是爱吗?可是我沮丧了我有能力爱海兰吗?其实没多大能力的我不配呆在海兰的身边。我只想陪着虎妞。幻梦猫跳到我身上看着我的眼睛,话说幻梦猫明明是个女孩却也长了胡子,这种废话不说也罢。我抱着她看到她的眼睛清澈了很多,哎没注意到她是灰色的眼睛呀,我的心很乱不管她了。
空定定地看着海兰,海兰叫道:“你干嘛这样看着我?”空递给海兰一把刀说这是你的刀。我想空已经看出来了海兰是个精灵。每个人都有一把刀,终于连我也想买一把刀了。我恨这个江湖,恨所有的人,更恨我自己懦弱无能,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不可以掌控。我喜欢海兰又没有和她说,现在看到她这么痛苦我又不能上去和她说,怎么说?海兰是精灵不可以和人类相爱可能会消失在一阵风里面也有可能融化在阳光里,更有可能和人类相爱也会让精灵迷失了。迟早会明白这痛苦的事实,那也不能告诉她她是悲伤的精灵。
夜晚,一个艺妓在弹奏琵琶,一群人在寻欢作乐,一个**穿着暴露地躺在木桌上面。海兰说话:“我自己一个人,但突然间发觉,我失去了自我。”我好想痛苦地告诉她这说明她就是个随时都可能离我们远去的精灵。海兰还在说话:“我好像就位于冰冷无情的野兽丛林里。”真的伤心这个江湖真的怨恨这里所有的人,心好痛,我还不能告诉她就是这样无情的江湖也不可能有她的爱人,因为就像流星、白雪、风雨一样短暂的生命不确定什么时候都会消失,精灵和人类无法相爱,也许可以远远地思念。
夜晚迷茫,白天看到的**飘在吃饭。空坐在栏杆上向下看着蹲在地上吃饭的飘,飘也抬头看向上面的空。飘和空的眼睛都是那样的清澈然而命运又是如此的迷茫。一个矫健的女刀客抓住飘要她喝酒,她放荡大笑,泼了她一碗酒,然后伸出舌头帮她舔干净脸上的酒。
空看着这样的场面生气愤怒可是无法可想,一个矫健的女刀客走过来看着空说道:“很生的面孔,还是个有一点强壮的男子。”下面的女刀客们注意到她们在上面讲话不友好。继续舔着那个女刀客的脸,飘的大眼睛却看着空。女刀客说道:“我请你喝杯酒吧。”空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楼上空和那个女刀客都愤怒起来。楼下**飘跳上那女刀客怀里夹住她的腰就这样啪啪。空和刀客伸出手握着刀柄剑拔弩张蓄势待发。海兰隔着纸窗在偷听。刀光照耀眼睛空和女刀客愤怒出手。
楼下的肥胖女刀客和那个女刀客为了抢**飘扭打在一起。空和楼上的女刀客冲向对方,双刀砰砰乱响,空杀了那个女刀客,高声怒吼发泄着他的愤怒。女刀客的鲜血溅射到纸窗上如妖艳的玫瑰花吓了海兰一跳。在和很多女刀客打斗中空急忙逃回到客房带着海兰跳马而逃。他们骑着马急忙离开,海兰追问空干了什么被人追杀?
荒漠边际,一群女马贼骑马而来,卷起滚滚烟尘,进入了集镇。脸上涂的惨白的女马贼毒蛇不停伸缩粉红的舌头,眼神阴厉地看着前方。
一群女马贼一群人在那里,女马贼毒蛇惨白的脸色面无表情地看着人群,壮健的女马贼恶狼指着吊在楼上的剥了皮的血淋淋的尸体说这就是名震西域的捕快。骷髅淡定地抽着烟,恶狼指着被制服跪在地上被绑着的人说这就是阻碍我们发财的武林大侠。马贼的女头领骷髅出来了。骷髅看着她的手下,那个结实壮健的女马贼恶狼挥舞手中的刀,向地上的武林大侠砍过去。武林大侠的人头飞了出去,众人惶恐地躲避开来。毒蛇伸缩着粉红色的舌头阴森地看着逃跑的平民百姓,众多女马贼一拥而上追杀着平民百姓。
马贼的女头领骷髅骑在马背上悠闲的抽着烟杆,仿佛这场杀戮就像看戏一样平常,嘴角还带着淡淡的微笑。进行一场对平民的屠杀之后,女马贼放火烧了他们的房子,抬着一箱箱的财物,还抢了不少漂亮的男人。女马贼带着抢到的财物和男人离开了。我坐在草屋里,看着集镇里面的屠杀非常无奈,我无法杀了那些女马贼更何况会飞的恶魔飞凤。为什么我有能够看到听到远处事情的超能力身体能力还是普普通通,我很迷茫。
虎妞开心地研究着白天买的菜刀,这个女子只想平静地生活。我在学习着怎么用一只手绑着东西,虎妞进来看着我说不要着急慢慢来,看得出来她有些高兴更多的是害羞,突然她非常不好意思地拿着菜刀大叫着跑出去了,女孩是多么奇怪的动物不知怎么就会高兴就会羞涩,还喜欢拿着菜刀冲到门外高兴叫喊,随她怎么开心玩吧。
一会就听到外面的虎妞惊慌叫喊,我立刻冲出门去,茫茫夜色中,一群女马贼骑马而来,迎面一个火把向我的胸膛打了过来,我被打倒在地,火花四溅中抬起头来想看清楚发生了什么情况。一群女马贼挥舞着火把大刀高声叫嚣。一个女马贼抓住虎妞的赤脚,在她的脚板割了一刀,虎妞痛得在地上翻滚哭喊。我想去抓住丢在地上的菜刀,但是手被伸缩着粉红色舌头的女马贼毒蛇狠狠地踩住了。
我被女马贼倒吊在树上,用火把抽打我烧我的身体,我痛苦地不停挥舞着手臂嘶哑着嗓子叫喊。女马贼继续折磨着我,毒蛇伸缩着粉红色的舌头阴险地看着我。放了一把火烧光了我们住的房子,女马贼抢走了我们的粮食和猪,就剩下一头小猪仔,随后女马贼欢呼着走了。我被折磨得不省人事,鲜血淋漓的倒吊在树上,大火吞没着我和虎妞现在居住的房子。虎妞把我从树上放了下来,背着我找个地方休息。
被大火烧毁后的房子只剩下几根架子,虎妞去找吃的东西。找到被大火烧成了漆黑的玉米棒,我郁闷地看着手上的漆黑玉米棒,这时候虎妞说找到一本被大火烧了一半的书,上面有不少简单勾画的人物,除了书名“四维诀”之外,只有少量文字:“用刀推演传说中无人练成的超越时空四维诀。”再也找不到文字了。虎妞每天都在忙于种田养猪后来收养了滚落到山下的我和一只失忆的幻梦猫,所以不识字,她让我看看书本上面有没有说她是怎么来的她的母亲是谁。
从没听说过的超时空四维诀太让我震撼了,也许上面推演的混乱刀谱可以让我参考修炼出绝世刀法。我将刀谱藏起来,虎妞跟我抢这残破的刀谱,不顾虎妞的抢夺,我说这书是刀谱对我有用不能给她。
我是谁?从哪里来?往哪里去?想到这个问题我就非常头疼……。完全没有读过书的虎妞大叫大闹哭着问:“为什么我没有母亲?我怎么来的?”
能用草药把洁白的脸庞变得漆黑,虎妞还能用草药抢救重伤的我,如何学会这么高明的医术?虎妞被谁养大?一听就是非正式的小名,难道虎妞是山上的老虎养活的?我无法想明白这些问题只好把哭闹的虎妞抱在怀里。虎妞在我怀里哭泣着睡了,迷惑不解的灰色幻梦猫也靠在我的身上睡着了。多少人不停追问“我是谁?从哪里来?往哪里去?”我已经混乱不堪怎么会知道这些看似简单实则复杂的问题,但是我知道现在要不买把好刀照着刀谱练成高明刀法很快就会被人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