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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23】迷失江湖之神台断刀

夜晚心里还有愤怒的杨妙真带安定刀铺的姐妹准备出发去对付女猎户。师傅海伟菊过来生气吼道让你们来安定刀铺是学打刀的不是让你们去打架的,你们很能打是么。杨妙真跟师傅说那些女猎户无法无天,海兰说那些女猎户横行无忌。她们还看着我希望我帮忙说话。可是我只想平静生活,不想我们跟别人有矛盾,只好默默地看着杨妙真和海兰。

师傅海伟菊让海兰、杨妙真她们这些女弟子脱裤子,用藤条把她们的屁股抽得冒血。啪啪声音好响我心里很疼,我着急拉着师傅的手叫道:“师傅,那个尼姑是个好人还救了我。可是她被女猎户杀死了。”师傅对着我吼道还敢跟她动手叫我跪下。海兰说我们没错。杨妙真说师傅你也信迷宗啊。师傅吼道迷宗神灵叫你们打架么。我们都委屈地不吭声。师傅说:“我安定刀铺的招牌十几年了,没人敢说一句闲话,现在给你们这些畜生给砸了,是不是想把它拆下来!”

安定刀铺每年的祭刀日,开锁推开祭祀室,我就看到那把沉重的断刀估计有60斤放在神台结实的木架子上。仪式场面很隆重,在桌子上点着48盏古朴的铜油灯,迷宗的尼姑击鼓吹号吹喇叭。面前放着白布,师傅海伟菊、杨妙真、海兰还有不少女弟子穿着洁白的肚兜,用刀割她们的左臂流出鲜艳的血,拿起白布沾上手臂的血,双手托着白布向前走去依次把沾血的白布放在一块木架上,音乐声响个不停。

因为海兰和杨妙真不喝我的汤,一直把我看成没长大的男孩子,所以我很伤心。师傅海伟菊看了我一眼回头忙她的事情。杨妙真看着我微笑,我高兴得笑。海兰也看着我微笑,我很高兴她们两个人开心看着我笑。杨妙真、海兰然后转头看着师傅在台上讲话。我还是伤心因为她们都以为我依然弱小没长大的男孩子,我就比海兰、杨妙真小4岁。我决定如果我有本事就和他们两个人结婚,可是这是母系社会而且我懦弱胆小没本事。师傅海伟菊说:“今天是我们安定刀铺每年一度的祭刀日子,这把断刀带给我们20多年的平安,因为用这把刀主人…用它来警惕我们做人一定要安分。”

师傅决定将安定刀铺交给我,看不起我是个懦弱男孩子女弟子们沉重低头不做声,惊慌的我上前说刀铺这么大我不会管理。师傅说:“你跟了我这么久,你不行,那谁行?”祭刀仪式结束女弟子们在换衣室大叫定安是个懦弱的男孩子怎么可以接管这么大的刀铺。杨妙真说我们可以帮助安定做事的。海兰说安定很善良的。我恰好经过听到了女弟子们的对话,黯然地用头抵着墙壁。不需要你们的同情,我不是没长大的男孩子;打算半夜就离开安定刀铺,来到房间收拾自己的包袱。

听到海兰和杨妙真在室内惊恐地说话声音;欠了我母亲的,师傅海伟菊就将刀铺交给我,这样还也还不清啊。我的心里砰砰跳,震惊的我透过了墙壁看到昏暗的室内,海兰和杨妙真害怕地说着话,双瞳扩张的海兰说:“定安的母亲被杀死后剥了皮吊在城墙示众死得好恐怖。成为了我们心中的梦魇不敢再提。”我惊骇地知道了母亲的惨死冲进室内。杨妙真吓得靠在床上不说话,海兰惊恐地跑了出去,我追了上去不停地追问海兰关于母亲的问题,忘记了我能透过墙壁看到室内这么神奇的超能力。

我母亲叫什么名字,讲!!!海兰说:“很久以前说过,母亲不让我们说起,你母亲力气很大外号叫江南百斤刀,是力气最大的高手。”力气最大的高手怎么还死了,我母亲是不是死的很惨,讲!!!海兰说怕我报仇所以没有告诉我。我大声地问怎么死的?海兰说:“会飞的恶魔飞凤全身都是纹身,很久以前,母亲她们还住在另一个地方,那晚女马贼来劫城,母亲她们逃了出来,但是你的家人都死了,你母亲江南百斤刀当时背着你走出来和女马贼拼命。”我脑海里出现我母亲背着我拿着百斤的重刀跟一群女马贼在雨中厮杀;母亲很厉害的,背着我挥舞着重刀砍倒一个个女马贼;海兰的母亲海伟菊也在一边挥刀杀着女马贼,还不停地摸着我头上的雨水。

我的脸隐藏在黑暗中,惊恐的海兰对我说:“神台上那把断刀就是你母亲留下来的。”我的大脑中出现满是血的断刀掉在大雨中的地上。海兰瘫软到地上,我问清楚之后就离开了。海兰的母亲海伟菊在仔细地擦拭她的刀,我推门进去就说师傅杀我母亲的恶魔来了。师傅海伟菊立刻拿起那把大刀问是不是恶魔飞凤……我神奇地进入了师傅的思想,但我根本顾不上我的神奇超能力,师傅海伟菊想起来以前和恶魔飞凤厮杀的场面,恶魔飞凤在墙上飞过来,冲进去跟我母亲、师傅海伟菊厮杀,大雨中恶魔飞凤来势凶猛又神出鬼没,轻松跟她们厮杀。我的母亲江南百斤刀背着还是婴儿的我在打斗,恶魔飞凤刀法凌厉出刀很快,我被摔落到地上,年轻时的师傅海伟菊当时厮杀中一个翻身把我接住轻轻地放在地上。恶魔飞凤说:“出刀太慢了,再快点...”我母亲怒吼一声冲了上去和恶魔飞凤厮杀。

师傅从回想的思绪回到现实,愣了一下对我摇头,我急忙追问:“她会飞,飞什么啊,身上很多纹身是不是?”师傅又把刀放回了原位,面对我的追问一个字也没有说,我看着师傅,希望她说出真相。跪了下来问师傅我母亲叫什么名字?师傅说:“我不会告诉你的,我在你母亲面前发过誓,只要我没死,就不会把杀死你母亲的凶手告诉你。”我说:“好,你不告诉我母亲是谁,可以,但是我要知道,我母亲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她死的值不值得。”我又进入了师傅的思想,想起了那个和女马贼厮杀的夜晚,小时候的我在雨中哭泣。我母亲冲上去和恶魔飞凤厮杀,我在雨中放声大哭。打斗中我母亲将百斤刀插进了墙中,拔不出来。“恶魔飞凤在我母亲背后刺上了一刀,她的刀裂成三片分开来在我母亲的后背旋动着。(刀上有机关,碰上高手还可以出其不意。)三片刀在我母亲后背扭动着...一片血红充斥我思想深处。我母亲的百斤刀插进墙里面被折断了跌落在地上沾满了血和雨水,“带儿子先走。”我母亲叫道。我被师傅带走了。

我问我母亲死的值不值得。师傅说:“不值得,女马贼因为她杀了很多人来的。”我问她是不是好人。师傅说江湖多杀戮如果江南百斤刀杀人不够多怎么能叫高手。我说:师傅,你养育了我这么多年,我没有什么好报答你的,这是西方的护身符,可以保佑你平安。我把护身符放在桌子上。师傅拿起我留下的护身符,端详了一会;然后师傅把护身符扔到了身后,护身符挂在迷宗神像上面,兀自摆动。师傅海伟菊说我还是个懦弱的男孩子啊。我说最懦弱的男孩子知道自己母亲惨死就会坚强了。我转身离开了师傅的房间来到神台房间,破坏了门锁,拿走了我母亲留下来的断刀,剩下空荡荡的厚重刀架静静地矗立在那里。

从安定刀铺拿了一把大刀,我牵走一匹马骑上在沉沉黑夜里离开了。心里空荡荡的,普通女猎户我都打不过,我母亲江南百斤刀都被杀死了,我更无法打过还能在天空飞的恶魔飞凤。海兰听到我骑马奔跑的声音,她痛苦地叫着我的名字也骑马追出来了。可是我不能回去了。我也看到杨妙真和空带着安定刀铺的弟子一个个从打开的大门出来,打算趁着晚上师傅睡着了,瞒着师傅去找女猎户报仇。吃了一惊我怎么能看到她们的情形?我有超能力吗?但是我现在没有心思想这件事情。就是有了超能力我还是懦弱的男孩子定安。

天空闪电照亮了小巷,我惊骇地看到尼姑的无头尸体趴在那里,双腿也被砍断了。骑马走了一会我看到在竹场边缘,尼姑的头被女猎户砍了下来,插在一支木棍上面,侠义的尼姑死的好惨;在这个乱世江湖,行侠仗义却是这样的下场。夜色中海兰骑着马奔跑中呼唤着我的名字,快马加鞭地寻找着我。我犹豫着是否回答海兰的呼喊还是独自离开。虽然不知道前途在哪里?可是我不想回去被她们同情照顾,原来她们一直在同情我可怜我。一群女猎户聚在竹场这里,全都武器不离身,每个人都有一把刀。我听到海兰凄厉地叫喊“定安!”我马上回去找海兰。

迷离的夜色里竹场有一堆篝火,女猎户听到马蹄声声和海兰的声音躲在成捆的竹子后面警惕地看着外面,准备对送上门的猎物出手。猎户头目姆狮黑淡定地抽烟。马继续奔跑,海兰完全没有意识到前面将有危险等着她,马被捕兽夹夹住了马蹄,不停地嘶叫,狠狠地践踏着土地,卷起阵阵烟尘。海兰被马甩了下来,跌倒在地上,马不停地挣扎,可是马蹄还是被紧紧地夹住。女猎户围了上来准备抓捕海兰。猎户头目姆狮黑在一旁悠闲地抽着烟。捕兽夹的齿锋紧紧地夹住了马蹄,那匹马不停地悲痛挣扎,马蹄被捕兽夹齿锋切断了,马痛得倒在地上。海兰在不停逃窜的过程中也不小心踩中了捕兽夹被夹住了脚,痛苦地大叫: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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