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依旧像野兽般炎热而又烦躁,花绪蹲在小溪旁,看着水中的鱼向远方游去,花绪看着水中的倒影,那个和面码一模一样的脸,次徹的身影倒影在水中,花绪用手中的树枝伸向水中,水面上激起涟漪。
“哥哥好丑啊。”花绪站了起来,将水泼在次徹身上。
次徹一脸溺宠的看着花绪“你慢点,别摔倒了”。
面码转了个身,做了个鬼脸“智障哥哥,花绪才没有这么没用”。
次徹向花绪泼了把水“你才是智障,花绪是这世界上最大的智障”。
花绪提着已经湿了的裙子“哎,花绪不理你了,智障哥哥”。
安鸣站在桥上,看着花绪,她怎么可能去代替面码。
鹤子的笔没有停过,一直在回想那天雪集的冲动,停笔再看画时,鹤子愣了愣,画里的人是花绪或是面码,鹤子分不清,安鸣站在身后“她的回来,让你很痛苦对吧”。
鹤子将画撕掉,头也不抬的说“你和我一样”。
安鸣把玩着颜料“当初以为面码走了,仁太和我相处,就会喜欢我,可是偏偏出来了个花绪,真是让人讨厌”。
鹤子停下笔看着她“无论有没有她,没有人可以和我抢雪集,还有,毕竟她是个冒牌货”。
安鸣捡起地上的画,她又怎么比得上面码。
“哎,哥哥”花绪急急忙忙的从楼上下来,次徹做着早饭,不急不慢的将牛奶放在桌子上“来吃早饭吧”。
花绪用手撑着头“花绪可以问哥哥一些事么”。
次徹拉开椅子,坐在花绪对面“怎么了”。
花绪故作严肃“哥哥,为什么你的书包里这么多情书”。
次徹皱着眉头“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花绪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我出去了,花绪出门时天空下起了雨,花绪撑了一把伞,手向外伸时,雨水滴在手上,脑海中也有人这样做。
好像忘记了什么
仁太撑着伞站在花绪身后,轻轻的叫了声花绪,花绪回头对着仁太说了句“早上好,仁太”
仁太紧握住伞柄,忽然又松开了“和我…去见一个人吧”
仁太再次站在本间家门口,开门的是面码母亲,当面码母亲看到仁太身后的花绪,手中的手机滑落,上前抱住花绪,花绪怔怔的抬手,触碰到泪水。
是我哭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