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通鼓响,知府大人转屏风入座,提点起三班衙役,坐府升堂。
知州大人惊堂木一拍,大喝一声:“来人!带击鼓鸣冤者上堂!”
左右竖起回避肃静牌,三班衙役喊着威武号,尽显堂威!
转眼间几人被带上堂来,知府大人问到:“刚才是尔等击鼓鸣冤否”
管家添油加醋,胡说一番。
知州大人又问那人,原来为民除害者姓黄名虎,乃是过路的客商,祖居SD汾上县。
大人又问黄虎是怎么回事,黄虎是一一道来,就在此时,仵作前来报到,说北横秋是一拳震断心脉而死!
知州大人又道:“带里正,观者证人上堂。”
里正几人战战兢兢上在了堂前。
“你们当时正在现场?”
“回禀大老爷,是。”
知府大人又听这几人叙述的案件经过。
细听其中,是在为北横秋说话。
明显是有人给了里正和证人银子,而且你不帮他北家说话的话……明日就让你一家尸沉长江。有道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反正也给了钱,还不如帮着北家说话。既得了银两,又保全了小命儿,何乐而不为。
书归正传。
知州大人听完了众人证词后,明知里面有猫腻,便不再多说,道:“先把犯人黄虎押入死囚牢!择日再审!”说罢把惊堂木一拍!回后堂去了。
不一会,北府的管家和身后的两名家丁,抬个箱子,晃晃悠悠进了后堂。
来到了后堂把箱子一放,找来了知州大人,管家上前一脸贱笑道:“大人,这些是我家老爷一片心意。”说着,就让家丁把箱子打开。
箱子打开后,竟有白光一片,好似星辰一般。里面尽是些黄白之物。
俗话说得好:酒是白的,喝到肚里脸是红的,银子是凉的,攥在手里心是热的。有道是:酒清红人脸,白财暖人心啊。
知州一点头:“事不宜多说,大人我自有分寸。”
管家堆笑到:“那就有劳大人了。”
“去吧。”
“那小人回去禀报我家老爷了。”
……
“大人,这箱子里装有白银一千二百两,黄金二百两,咱们需不需要登记造册?”
“嗯……造册。今天的事谁都不要说,记住了吗。”
“是,大人。”
“下去吧……”
知州大人背着手,在屋中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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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只是推了北横秋两下,他怎么可能会被震断心脉而死!我不服!我不服!你们是屈打成招!我不服!”黄虎好似癫狂一般,冲狱卒喊着!
“不可能?嘿嘿嘿,仵作验没验尸,你心里最清楚!还有,你说我们屈打成招,这就有些昧着良心了吧,我们一没动手,二没动脚!你说我们屈打成招?”其中一名狱卒笑道。
“得了,哥几个,咱们吃酒去!”几名狱卒嘻嘻哈哈,出去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转眼间日落西山,黄虎翻来覆去,嘴里不停的絮叨着。
有看官问了,这黄虎为何一口咬定北横秋不是他杀的。
因为黄虎根本不会武,他只不过就是上前劝架的,结果给自己劝牢里了。
就在黄虎冥思苦想之际,脑中突然闪过一人,不禁喊到:难道是他!
此时,城外的某家农屋内……
“爷爷,那个人为什么会死呢?”一名素衣少女座在老者身旁,问到。
老者也不答话,只是冥闭二目,在那里参禅打坐。
忽然,老者双眼一睁,道:“冰霜,你出去一趟,给我带壶酒回来。”
“哦。”少女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出门去了。
老者把少女支出去后,说到:“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出来吧。”
门外有人笑道:“哈哈哈!方前辈好耳力,曾闻前辈耳听八方,目力过人,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
见此人身穿紫色绫罗袍,手拿逍遥扇,腰系丝绦,穗向左甩。!
老者也不接茬,直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今天干什么来了。”
男子哈哈大笑:“那晚辈就不客气了。我问你,那北横秋可是你一掌打死的?”
“是我一掌打死的,怎么,不行吗!”老者圆睁二目,喝道。
“好好好。”男子连说三个好字:“敢做敢当,真不愧为江湖豪杰之典范。”
忽的,男子话锋一转,凑身到老者近前道:“只是……前辈可知这北横秋是什么人吗……”
老者哼了一声:“爱是谁是谁,与老夫有何关系,只是他欺负我家孙儿就是在找死!”
“既然如此的话……”男子冷笑一声,抬手就是一推。
老者见罢便知此人要为北横秋报仇,大喝一声:“呔!”说完也是抬掌一推!
两人四目相对双掌相交!忽听得“啊”的一声,老者一口鲜血喷在地上。喊到:“你……!你竟然练此邪功,难道就不怕遭报应吗!”
男子哈哈大笑!
“你杀我儿时可想到过自己会遭报应吗!这就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忽然,男子回头大喝一声:“什么人!出来!”
这时间有一声音传来:“一个练邪功的在那里说善恶,真是贻笑大方啊!”说罢,就听闻一阵笑声。
来者则是两名少年。正是蒙毅染沫!
染沫行至近前就是破口大骂!
“你个臭不要脸的!你儿子想抢人家孙女时你不管,现在来马后炮!你儿子死了,你活该!谁让你不好好管教你儿子,你还好意思跑这里说是非善恶,你脸长脚面上了!?”
蒙毅在旁边帮腔道:“对,就是!你脸长脚面上了!”
再看北横秋的父亲,脸上如同是道家的阴阳鱼一般,黑一边白一边。气的他心中业火高举三千丈!恨得挫碎口中牙!手中逍遥扇一甩,显出水蓝匕,骂一声“小杂种!你俩拿命来!”三步并做两步冲向染沫两人近前!
染沫怪叫一声:“来的好!”说罢与蒙毅两人抽出渊虹、紫荆剑,分左右迎了上去!
北横秋的父亲招招狠辣,但染沫招数诡异,蒙毅则打的是刚猛的路子,一时间三人打的难解难分!
北横秋的父亲恨不得将染沫两人食肉寝皮,所以招招不离两人要害。
老者喊道:“两位小心,莫要急功近利!此人阴险狡诈,还要小心行事则个。”
听闻此话,北横秋之父的眼中眼中闪过一抹寒光,手中水蓝匕一甩,正中老者心口!
老者本来接北横秋之父之前一掌就已拼劲全力,现在已是强弩之末,老者“啊”的一声,倒地而亡!
就在此时,农屋外闯进一少女,扑到老者身上嚎啕大哭,正是老者的孙女:冰霜。
染沫见状,大骂一声:“北天辰,你个畜牲!我他妈宰了你!”说罢染沫出招更为诡异!
北天辰哈哈一笑,闪到冰霜近前说到:“既然你祖父已死,你去与我儿配阴婚吧!”抓起冰霜,踩着房顶走了。
“黄口小儿,今天我不杀尔等,尔等如再次多事,老夫定灭尔等。”
蒙毅冷笑一声:“老贼毛,再见之时定是你命丧之日!”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