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宠物,导致景逸扬至今没有搭理她,晚上虽然没有分房,但都是拿后背对着她。
季归一直在自我反省,她只是想要工作而已!
岳晓冉听完她的诉苦,大骂道:“你这根木头,你脑袋被门挤过了吗!免费吃喝,还给你钱花,晚上还有十八式伺候,有多少女人求都求不来,你就矫情吧,有你哭的时候!”
岳晓冉单身久了,听到季归如此“秀恩爱”,差点拉黑了她。
岳晓冉从西藏回来以后,才知道,季归同学又闪电嫁了,就在她跪在布达拉宫前的地上求男人的时候!
当时,羡慕嫉妒恨的岳晓冉冷哼道:“呵呵,这次倒是对不起了你那好名字。”
季归因为名字里有个“归”字,谐音龟,跟楚霁琛恋爱五年,连咪咪都没有摸过,后来乔依依怀着楚三代成功上位,没少被岳晓冉埋汰,直怨她名气取得不好,该叫火箭,牵小手打波后就该滚床单一条龙服务,乔依依肯定连跟针都插不进去。
季归很是无语,爱爱这事儿,女人走心,男人走肾,床单不是蜘蛛精的网,困不住男人的那颗心。
楚霁琛的事儿,在她心里,已经翻篇了,若要真有什么回忆,她大概只能说,曾经沧海吧。
“晓冉,你不懂。”
“是,我单身二十五年了,不懂你们的那种快乐!”岳晓冉最大的理想,就是找一张长期饭票,不用加班熬夜,不用随时被公司发配边疆,想吃就吃,想睡就睡,什么都不用愁。
这个叫季归的女人简直是要气死她!
可是,岳晓冉虽然人在北城,可从小就被父母呵护大,一个电话回家就有老爸老妈哥哥姐姐嘘寒问暖,动不动就收到爱的快递的姑娘,哪里明白过,那种随时会被人丢弃的不安。
季归跟岳晓冉聊了一会儿,发现本来是她诉苦的,怎么反过来听她抱怨了,她打断她:“你还没告诉我,我该怎么让他,嗯……接受我要工作的事实?”
岳晓冉撩了一把后脑勺的长发,甩甩脑袋,自信十足。
这事儿她没经验,但理论知识足啊!
为了她未来的长期饭票,她有空就钻研言情小说,现在可是恋爱理论十八级!
“咳咳,听好了。”岳晓冉清了清喉咙道:“你们现在还没有到分房的地步,对不对?”
“嗯。”季归点点头,又不是小孩子了,为了点争吵就分房。
“你们有一个星期没有被掀红浪了,对不对?”
季归瞥了一眼床上那红色丝被,脸颊就泛红。
景逸扬对中国传统很是尊崇,两人结婚以后,房间的被子就换上了囍被。
季归没有出声,岳晓冉早就自己脑补了,“语重心长”道:“小归啊,男人忍这么长时间,有个温香软玉在身边,你当他是在玩禁/欲呢?这是自虐啊!”
“对,他是在生你的气,但你这个时候,只要稍稍拿出点诚意来,男人在床上,还不任你予取予求?”
季归:“……”
岳晓冉的这个建议真不咋地。她把景逸扬看成一般男人了,她说的那些,她又不是没想过,可她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