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茫茫的天空显得有些诡异和沉重天空上下着牛毛细雨,蓝白色的雷电时不时地闪过,照亮了连绵起伏的山脉。
一个大约深七米,宽十米的巨坑上,密密麻麻的穿着黑色斗篷的黑袍人犹如石像一样,一动不动的站着。八名黄袍人和一名紫袍人漂浮在半空中。
在巨坑中央,一位黑发披肩的少年跪坐在地上,怀中抱着一名脸色苍白的青年。
“师傅,你不是说心脏是没有神经连接所以感受不到疼痛吗?”
黑发少年紧紧的搂住怀中逐渐冰凉的身体,咬紧了牙关,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滴在青年的衣领上。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觉得我的心像是被绞碎了!”黑发少年的左手狠狠地捂住胸口。
“痛!”
黑发少年的眼泪大滴大滴的流下,与渐渐变大的雨水混合在一起,打湿了自己和青年的衣服。
“师傅,我从来没有恨过你。”
“师傅,你醒过来再看弟子一眼吧!”
“师傅,其实我一直把你当做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