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缓缓抬起来头来,红红的眼眶几欲睁裂:“李家五兄弟!”
“真是李大力?!“地瓜先前脑海浮现的就是这人,不过当时地瓜只觉他好色,但无变态倾向,所以就略他了,没想还真是他,这个畜牲!
不过片刻看着这衣衫完好的女孩,地瓜惊诧之余又不禁奇怪,“那你怎么没事?”
女孩呜呜答:“尸变后,我跟我妈走散了,但约定在此相会,他们五人一路跟上了我妈,我妈一个女人,当时又走得太急,根本就没发现被人跟上了,直到最后发现时,我妈隔天远就向我打手势,叫我先躲了,她去应付那五个禽畜!”
“呜呜......,后来我就在门后边眼睁睁地看着......呜呜,看着那五个变态欺辱我妈!呜呜......,我眼眼睁地看着啊,那个女人是我妈啊,是爱我痛我护我的妈啊!”说到这女孩停下哭来,定定地咬牙切齿道:
“我当时真的很想出来的,我要帮我妈打死那五个禽兽,我要把他们一个一个地全部打死!可,可......!”女孩说到这又情不自禁地呜呜起了,这一刻她低着脑壳,眼泪顺颊而下,声音低低,含尽呜呜自责:“可我又不敢出来,我怕,我怕他们将使在我妈身上的变态法子使到我身上!”
“呜呜,我好恨我自己,我妈为了救我,她一个人堵上这五个畜牲,可我,可我却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人......,呜呜......她就在我面前遭受那样的罪,可我却像只蜗牛一样窝着不敢出来!我恨我自己!我好恨啊!”
说着哭着,哭着说着,女孩一个巴掌一个巴掌狠狠地扇着自己,扇得她的头像拔浪鼓一样狠狠摇晃,扇得她那张白皙的脸颊,瞬间又红又肿,可她仍然不停,且越拍越狠!
一只大手,轻轻抓住了这只自责不已的小手,把她轻轻地握在手心里,地瓜轻轻拍了拍她随着哽咽而耸动不已的弱肩,温声说道:“你不是蜗牛,任何一个女孩在你当时情况下,都会是那种反应。”地瓜说到这稍停顿了一下。
女孩听得,当下趴在地瓜肩头哇哇地哭开了,她恨,她恨她是个女孩!
待她稍微平静点了,地瓜就又接着说:“而且......你没出来,才是最好的!这不也是你妈当时一心所希望的吗!”
女孩听得,缓缓一静,心头自责一时间仿佛轻了小许,至少不再执著于疯狂地自我处罚,但一想起她妈妈,不禁又呜呜哭起。
地瓜听得重重一叹,最后问:“他们去哪了?”
女孩听得恨恨地抬起头来,她向着前方的眼光能迸出狠狠刀茫!
地瓜立即起身,向前边追去。
而地瓜走后不久,女孩放下她妈,跟着地瓜追去了,这点,地瓜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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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栋俩层楼的红砖屋,木窗雨迹斑驳。
屋里,有俩张合在一起的桌子,桌子边上,有五个男人,他们看着这俩张合在一起的桌子相对哈哈一笑。
只有他们能想象,待会在这俩张合起来的桌子上,会上演怎样的活色春宫。
他们对面瑟瑟地站着一个女子,大概三十来岁,正是熟女味龄,她的胸并不波涛汹涌,但却也不是玲珑鸽子,相对于她不胖也不瘦的均匀身子来说,她的胸,刚刚好,一件薄白棉质衫,将她峰线裹得饱满,是男人看了就不免心下荡漾,心志不坚的可能会****;
而她的腰,在贴身衣衫之下,也不是盈盈一握之腰,却有天然的润然之感,独具熟女韵味,如果说少女的蛮腰,搂起来最有感觉,那熟女的腰,在感觉方面很遗憾!
但熟女的腰却最是好品,她就像一杯沉淀了岁月的潽尔茶,你不能摸,不能触,但你可品,你可闻,闻熟女的韵味,闻熟女的刹那芳华,这一刻,你没有二途,唯有心醉;
再她的臀,没有如红的肥与紧,可一条剪裁得十分合体的黑色休闲裤却还是很好地将整个知性的臀峰衬得刚刚好,不增一分,也不减一分,没有少女的玲珑,也没有少妇的润然,但熟女的淡淡性感却在这隆起的臀峰里彰显无疑,令男人一双粗掌看得,无不想疼爱想亲亲抚摸。
——要是地瓜在此,他一定会认得这个女子,因为,这个女子对他曾经有救命之恩!
而地瓜此时正在一条巷子里狂奔!
一只行尸正迎面阻来,一刀了结,然后狂步如飞!
此时,一个把着菜刀的男子走到窗前扯起了帘子,顿时屋子黑了些。
“放过我吧!”女子使劲平静声音,但最后还是止不住地发出哽咽之声。
“哈哈!放过你?”一个男声哈哈在道:“那我们兄弟到哪爽去!”
“不要!不要!”
一阵咝咝的衣服撕破声。
“哈哈,皮肤不错!”一个男声情不自禁的赞道。
另一男接道:“我发誓,待会我要亲遍她全身各个角落,一寸一毫,我都不会放过!”
“哈哈,大哥,她可能没洗澡!”
“你懂个屁,没洗澡的女人,那味道才是真正的女人味!”
也在这时,女子慌乱道:“你,你要干嘛!李大力,你拿拖把扫把干嘛!”
李大力没回答。
“李大力你要干嘛!”
李大力还是没回,但他逼近的脚步声却是丝毫没停。
“别过来,你个混蛋!你究竟要干嘛!”快到角落了,女子平日端庄平静的声音终于变了,要吓哭了。
“不干嘛。”这回李大力终于回了。
“不干嘛,那你拿什么扫把拖把!”女子慌瞪着李大力,一方面,她怕李大力要干什么使她害怕的事;可另一方面,身为弱小女性而无力反抗的她,却也不由在幻想李大力真的如同他的回答一般:不干嘛。
李大力呵呵笑了。
“别过来!”李大力虽是如此回话,可他的笑容却是太多意味,女子看得不禁呜呜哭起,几乎是哀声求说:“大力,放过我吧!”
“你知道吗,”李大力却握着他那对可亲可爱的拖把扫把,笑呵呵地向着女子道:“自末日到来后,我就一直想尝尝你们母女,如今你女儿小丽不在,我打算先把你这个塾妇尝了吧,然后再去尝尝你女儿那个黄花的鲜味儿!”
女子听得先是一愕,最后反应过来时,就呜呜狠声骂道:“李大力你这个畜牲,你会不得好死的!”
李大力听得哈哈笑了,他觉得这种诅咒,真有趣,打他懂事起,他觉得诅咒这东西从来就是弱者的专用品,你大概没看到哪个强者会诅咒。就像如今末日,他有刀在手,有人在身边,他想睡哪个女人,就睡哪个,他想玩什么花样,就玩什么花样!让你们去诅咒去,你们越是诅咒,我反而活得越是滋润!
——想到花样,李大力又呵呵笑了,他伸出手去,要去搂女子,女子慌忙一躲,其实李大力明明可以搂住她的,可他却故意不搂,他觉得这样更好玩,他觉得这样更有情趣,所以他只是捉住了她的一只衣衫角,顿时咝的一声,又破了一块。
她虽然已是三十出头,可她肌肤仍然白皙,虽不及少女那般细腻,可那份蕴藏在里的熟女味道,却远非是少女细腻能比。
如果说少女是清晨的一杯神清气爽的淡茶,那熟女就是每一个不眠的夜晚,你手边那一杯恋恋不舍的浓浓咖啡。
味深而远!
男人看着这份味道,无不涟漪泛起。
李大力看得也欲望火起,他裤裆****,他打算开始做了!
也在此时,地瓜还在路中,他跑得飞快,气喘如牛,刚跑进一条巷子,可却发现里边一巷子行尸,脑壳挤脑壳!也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救命”的呼喊,地瓜听得这熟悉的声音,不禁一颤,这是婶婶的声音!
李大力他们在对付婶婶!
地瓜心急如焚,他必须得打这巷穿过,因为这是唯一的最近的路!可他面前这一巷子行尸正脑壳挤脑壳地向他扑来——
房间内,李大力攥着扫把向前一步,就要下手——
可就在此时,那扇紧关的后门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李大力五人当即听得一怔,女子听得也是一怔,不过片刻就喜,立即就要叫——
可李大力当即一把就按在她嘴上,令她出不了声。
也在这时,李大力贴在女子耳边,轻声说:“我要你怎么说,你就怎么说,你要是乱说一个字,我立即就一刀捅在你下身!”
女子骇然地点了点头。
李大力才放开手来。
女子向着门口颤声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