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杉别介意啊,随便吃点。”皇上温和的说。我微微点头。这还叫随便吗?不知这顿饭可以喂饱多少流浪人呢。辰小声问我“怎样?现在还紧张吗?”我谄媚的对他笑着说:“我是谁呢?”
“刘嫂去把那瓶威士忌拿来。”皇上说。
“以杉,喝酒吗?”皇后问我。不喝就不叫乔以杉了。我说:“喝点是可以的。”要谦虚点。刘嫂为我倒了小半杯酒。切!小看我嘛。
“辰,咱父子俩好久没在一起划拳了吧,来练练。”皇上说。
“爸,这两天胃有点不舒服,不太想喝。”辰说。
“这样啊,那就算了。”皇上有点失望。
“伯父,我来陪你划拳,可以吗?”我热情的说。
“你也会划拳?”皇上意外的问。
“那当然了,我可是趴在酒桌上长大的哦。”一兴奋就什么都忘了。大脑转动的速度都没赶上嘴的节奏。皇后惊愕的看着我。辰的表情奇怪了点。幸亏我这下脑子转的快,圆场说:“我的意思是指爸爸的应酬很多,常常带我去。所以学会了点。”
“哦,是爸爸的培训出来的啊,那好,咱来比比。”皇上乐呵呵的说。
我与皇上张牙舞爪的化拳,嘴里还不时的吼叫着,一杯接一杯的下肚,这下真的让皇后和辰大开眼界了。
我喝的什么都不知道注意了。但皇上还挺高兴的。喝了很久,终于顶不住了。头晕的看到两个一模一样的辰。后来就隐约中听见辰说:“爸妈,我送她回家。”皇上也喃喃的说:“这媳妇真够豪爽的哦。哈哈哈哈”辰把我抱上了车。头好痛呢。胃里像猛龙过江似的翻江倒海。痛苦的躺在座位上。辰急切的问我怎样了?我当时还没有说话,就把头伸向车窗外呕吐。恨不得把胆都吐出来。辰帮我把衣服护住,怕我吐到衣服上了。他把我抱在怀里,我像受伤的小鸟。他心疼的看着我说:“以杉,我不该让你喝这么多酒的,都是我不好。”我睁眼看他脸上写满了愧疚,自责和爱护。我勉强笑出来说:“不关你的事,是那酒太好喝了。”然后我就睡着了。只感觉车速好快,仿佛要飞了起来。
以杉,出事了
早上醒来时头还是好痛,好像头一下子长大了许多。我甚至幻想会不会是我的头要爆炸了。我偏过头,看见我床头放着一瓶宿醉药,还有一张小卡片。“以杉,醒来后就快喝了吧。喝了头就不痛了。”旁边放了一瓶矿泉水。我欣慰的笑了,这个火星的笨驴还挺细心的,一股从什么方向吹来的暖流经过我的身体。妈妈这时进来了,关心的问我好点了没有。我撒娇的抱住妈妈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