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偏僻而又奢华的豪宅之中,此时的房间内阴暗昏黑,只有几只蜡烛提供着幽暗的灯光,透出了神秘的氛围。而在房中的却摆着一座好似庄严神圣又还是邪魅诱惑的神像,由于灯火太过昏暗,反而让人完全看不清模样,只是在昏暗的房间里,不断的释放出让人臣服的威压。
而此时,却有两人跪拜在地上,一人肥壮如山,伴随着夏夜的闷热,还不断的冒出油腻的汗渍。而另一人却骨瘦如柴,如果有熟悉的人细细一看,就知道原来就是早先在六扇门掌印的祝光亮。可是此时两人都没有了平时的威严,反而如同温顺的忠犬一般,跪在地上等到着主人的命令。
这时,从神像旁边的地上传来一个声音,原来在神像旁边还有一个全身黑衣的人存在,只是在昏暗的灯光下,让谁都不能察觉。
“本王不开心,蔡应左,你的事情,该你去处理了,不过这次争夺皇位,我也需要增加增加筹码了,我就跟你一起去跟我父王说说了。”说完,看了蔡应左一眼。这时蔡应左全身吓了个激灵,连忙朝着阴暗中的皇子跪拜,连声喊着
“谢主人,谢主人。奴才一定给主人瞻前马后。”可是在阴暗中,却发现蔡应左的右手小拇指已经不见了。
阴暗中的皇子好像也是很满意,又想到了什么东西,于是对祝光亮说。
“本王很开心,你带来的材料我已经给国师送去了,国师说这材料不错,值得嘉奖。就允许你朝着真主跪拜吧。”
说完,祝光亮好像是受到了极大的荣幸,一下子走到皇子身边,一起跟着皇子朝着神像不断的跪拜,随着两人的跪拜,神像上开始不断的散发出白色的光芒。这白色的光芒竟然如同灵活的生物一样,开始朝着两人的身体钻去,随着光芒的钻入,两人脸上露出了极度快乐的表情。而谁也不能注意到,皇子身上竟然有一圈头尾衔接的蛇纹,正在不停的盘旋着,好像是获得了极大的喜悦。
而一般的蔡应左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两人,一点都不敢造次。因为紧张,浑身的汗液也越来越多,伴随着酸臭的味道。可是房内的人好像是毫不在意一般。随着跪拜仪式不断的继续,两人也越来越癫狂。突然,好像是最后一丝光芒钻进两人的身体,两人这才慢慢停止下来癫狂。这晚上不为人知的狂欢,才慢慢落幕。
第二天一早,在乾清宫中,三皇子站立在一旁,细细的述说着马如平送上来的报告。而在龙椅之上,坐的就是昌泰王国的皇帝。此时的皇帝正慢慢的听着来自自己儿子的报告。还没等皇子报告完成,老皇帝好像也是知道了什么。于是就说。
“朕知道了,既然你想去,朕就让你去,也好让朝中的文武百官认可下,你做完这件事情,朕也准备让你带兵跟雪明国那群杂碎好好拼一把了。到时候,朕也准备封你太子好了。”说完就摆摆手,要三皇子出去,而且毫不避讳自己所说的是高度的机密。
等三皇子慢慢的退出屋外,此时的皇帝却开始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而在皇帝的背上,却有一只头尾衔接的蛇纹在慢慢蠕动,好像是伴随这皇帝的大笑,不断的兴奋起来。原来,三皇子和皇帝信奉了同一个神像,也干了同一样事情,一下子让皇帝来了兴致。准备用一场厮杀好好奖励下自己的儿子,嘴里还念叨着。
“死吧,死的越多越好,哈哈哈,来给我儿子一场盛典吧。”
而三皇子这边,也开始紧锣密鼓的安排起来。
城内一处的密室之中,此时的马如平已经全身上下被扒了个精光,被稳稳的掉在了一个木头架子之上,而旁边却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放眼望去,还能看见瓶瓶罐罐之中,还有毒虫毒蛇正在不断的盘动着身子。
而一个全身白衣,好像是圣洁不能染指的人,却在架子之下不断的唱着什么神秘的歌谣,而在一边,竟然同样伫立着一尊奇妙的神像,只见这神像左边是丰厚洁白的羽毛,而右边却是漆黑如墨的一块破布,面目却模糊不可见,好像是在悲悯人间的疾苦,又好像是在普渡迷茫的众生,时而有神情划过,好像是对一切众生的慈悲。
可是全身白衣的老者还不断的跳着犹如萨满祭祀一般的舞蹈,嘴里还念叨着恳切的祈祷,好像是祈祷这神像宽恕这世间的罪人,又好像是在审判这马如平的罪恶。
突然,白衣老者好像到了什么关键点,从神像之上突然发射出一缕纯白如玉的光芒,好像有导航一般,射在了白衣老者的手中。突然,白色的光芒化成一团纯白的火焰,在火焰之中,好像是透出了圣洁和不朽。从火焰中还不断传出如同梵音一般的吟唱,好像是述说着彼岸的召唤。不断的灼烧着空气,可是却完全没有热量一般。只是清洗着来自空气中的罪恶。
随着火焰不停的燃烧,仪式好像也开始到达了必要的条件。突然,这白衣老者拿出一根三寸长的钢钉,火焰好像是收到了什么指挥一样,一下子附着到了这根钢针之上,老者见钢钉已经被圣火附着,一下子就扎进了马如平的眉心之中。
而钢钉刚刚扎入马如平的眉心,马如平好像是收到了极大的煎熬一样,一下子在麻醉的药物下清醒下来,开始疯狂的嘶吼起来。可是老者完全没有听到一般,继续的对着神像祈祷。
随着钢钉的扎入,马如平本来寄居在大脑深处的灵魂,竟然慢慢显化出来,而这团诡异的白色火焰,也开始慢慢包裹住马如平的灵魂,随着不断的灼烧,竟然还有一丝丝的黑烟飘出,但是又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吸收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逐渐的,马如平身上的痛苦越来越大,可是来自灵魂之中的温暖也越来越强烈。两者强烈的反差让马如平开始全身潮红起来,好像是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回的震荡。一时间不知道是痛苦,还是畅快。
而白衣老者好像是看时机已经成熟,随着整个仪式结束,老者也有点累了,擦了擦自己的汗液。准备开始下一步的仪式。
伴随着嘴里不断的念着咒语,双手开始不断的结印。而周围所有的瓶瓶罐罐好像是收到了某种力量的指引,开始漂浮起来。
骤然,所有的毒物粉碎成一团,变成了漆黑腥臭的粘液。随着白衣老者的指挥,一下子竟然砸到了马如平的身上。开始均匀的包裹起来。
而另一边,白衣老者好像是非常肉疼什么东西,这才慢慢的从另一个罐子中升起了一条乳白色的蟒蛇。一下子蟒蛇失去了所有的血肉,化作一条脊椎卡到了马如平的身上。
看着做完这一切,老者好像是完成了所有的仪式。开始慢慢朝着神像祈祷起来。而另一边的马如平身体也犹如一块饥饿的海绵,不断的吸收这毒物的溶液。突然,老者好像是祈祷到了关键点,一下子从神像之上漫出了巨量的白光。一下子照射到了马如平的胸口,竟然化作一条首尾衔接的蛇纹。
当蛇纹慢慢的在身上越来越明显,竟然和包裹在灵魂之外的白光产生了联系,竟然产生了一种随时都舒爽的感觉,完完全全的排除开来自毒物和裸露肌肉的痛苦。
做完这一切,白衣老者才开始拿起纱布,一圈一圈的给马如平包了起来。做完这一切,白衣老者看着全身包裹的马如平,终于开心的说。
“真是一个好材料啊,区区凡人,竟然直接炼成了一个练气四重的。真是太奇妙了,真不错。想当年那蛇九练气三重,才堪堪练成这练气四重的。妙哉妙哉。”说完也开始不听的打量着马如平。
马如平也慢慢的回过神来,只是觉得来自于灵魂的温暖。又觉得自己体内好像有神秘的气流运过,带来酸痛腐蚀的感觉,但是又来自胸口的白光,好像在神秘的修复自己的身体。一下子感觉非常怪异。
突然,马如平想起了自己所受的折磨,一下子竟然挣开了绑着自己的深锁。准备朝着白衣老者杀去。
可是白衣老者好像是早有准备,嘴里只是念了一句咒语,竟然引发马如平胸口的蛇纹一种蠕动,开始掐断马如平灵魂之中的白光。
一下子,来自全身各种剧烈的疼痛,一下子击垮了马如平。一时间竟然在地上如同一条虫子一样蠕动起来。好像是遭受了最痛苦的折磨。
这时候,老者才一脸兴奋的说。
“想要舒服吧,来啊,来啊,服从我吧。哈哈哈。”说完,扭头就走出了密室之中,只留下马如平一人在地上痛苦的扭动,还有台上诡异神秘的神像,好像是注视着马如平,不知道是怜悯还是嘲笑。可是此时的马如平,只是渴望着来自灵魂中的白光,给自己带来片刻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