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药酒只能压制住一点这个绿毒啊。”说完,掏出了一把小刀,一下子割开了自己的手指。
只见手指上竟然滴出了红绿相间的血液,好像大牛身体的鲜血都已经慢慢的被这绿毒代替了一般。
弄到这里,大牛才摇了摇头说。
“已经是第十五天了,幸好有药酒压制,让我有一点清醒。虽然我现在没有肿胀起来,但是我也感觉慢慢的被这个东西所侵蚀,感觉也活不久远了。这次你们两个刚好过来,我也认真的跟你们交代我发现的一切,我也放放弃了。”说完,就瘫坐在地上。好像突然解脱了一般。
秦泽听到这里,才知道自己刚才手舞足蹈的尴尬。也慢慢的有点沮丧了。而秦君看到着,也意识到这已经超出了自己预期了。
说到这里,突然秦君也想到了夫子说的话。连忙跟大牛说。
“大牛,我知道如何解救这绿毒,这毒,当朝国师会解。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拖延,让感染的人活到京城的人过来为止。赶紧,你收拾一下,马上去秦府,今天我们召集了所有的大夫,准备共同议论此事。”
大牛听到这里,才突然醒悟,原来秦君等人早就已经发现绿毒。这次过来是叫自己去一起探讨的。这下,大牛一下子就来了兴趣,也不管自己正在留着绿血的手,一下子抓起了旁边的酒坛子。猛猛的灌了一口,在才擦了擦嘴巴说。
“走,我们现在就出发。”
秦君和秦泽见大牛已经下定决心,当机立断,马上出发。秦泽好像也是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一下子背过秦君和大牛。
两个人一加在秦泽的身上,秦泽的身子马上一下子弯曲了不少。两个人的重量对于已经有点筋疲力竭的秦泽来说,的确有那么点沉重。不过知道事情越快越好的秦泽也是咬紧牙关,纵身一跃。可是实在太重,一下子没跳上去,三人摔了下来。
三人这才放弃,准备自己慢慢走回秦府。
随着天色越来越晚,往常这个时间会出来的蛇虫鼠蚁,好像也越来越少了,大街上也少了一些淅淅沥沥的声音。东平县的夜,是越发的寂静和诡异。
随着不断的接近秦府,秦君却慢慢的听到了秦府之中发出的议论声。
“荒谬,荒谬,老夫行医这么多年,可从未听说如此病疫。”
“胡闹,秦大人这次请我们过来,就是讲一个故事?”
“虽然老夫院中是查了几例绿眼病,但是老夫认为只是寻常的染色而已。脉象四平八稳,定不是你等口中所言。”
原来,此时的秦府之中,已经如闹市一般,七嘴八舌的正在讨论着。所以的大夫齐聚一堂,听着秦成山说这种种可能的情况,一致的否认起来。
秦君远远的就听到众人的议论,催促这三人快点赶路。于是三人又是一阵疾跑,这才慢慢的到了秦府。
“秦大人不必远送,我等还是先走了。我看大人精神有恙,还是喝点宁神之物为好。”说完,几个大夫就准备一起告辞。
准备出门的几人正好一下子撞到了刚回来的秦君三人。三人见众人要走,一下子就急了。还好大牛急中生智,大吼一声。
“老子就是病人,也是大夫,都给我进去。”随着大牛的一声怒吼,众大夫才悻悻然的回到秦府。也是心中好奇,看看到底是什么病人。
随着一大群人的进去,秦泽一下子就看到了秦成山还有宝成,夫子也安安静静的坐在角落之中。却唯独不见益灵秀等人。于是秦泽如同一条鱼一样,一下子就溜到了秦成山的身边,开口轻轻的问这秦成山。
“父亲,母亲他们去哪了呢。”
秦成山见秦泽这么问,只能摸摸秦泽的脑袋说。
“我怕你母亲他们害怕,就让他们去外婆家中去了,刘婶说家中儿子好像是染了重疾就回去了,你跟秦君说下,我还以刘婶的儿子也是染了这病。”说完就示意秦泽走开,准备慢慢商谈接下来的事情。
秦泽看到站在旁边的宝成,于是一下子就拉着宝成玩闹去了。宝成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染病,反而一脸担忧的看着正在争论的医生。不过自己也搀和不进去,索性就跟着秦泽到后院去玩闹了。
这时候,大牛好像觉得众人不信任自己,一下子冲到了桌子上去,高高的俯视着下面的一声。一下子,又拿出了小刀,缓缓的隔开自己的手指,直到大牛红绿混合的鲜血低落在暗淡的地板上,这才惊醒众人。
大牛见众人已经开始慢慢开始理解自己,于是开始慢慢复述着刚才说给秦君和秦泽的事情。而挤在最后面的有几个大夫,此时却趁着大家的注意力被吸引,慢慢的退出了秦府大门。
而在旁边的秦君目睹了几位大夫悄悄逃走的过程,只能压下心中的不满,也开始闭目养神起来,静静的听着来自这群大夫的讨论。
“大牛大夫,既然你说这么多药材都适用过,为何唯独你这药酒能压制住,不如你把这药酒的秘方给大家,大家一起来研究研究啊。”
众人听到这句话,目光一下子投射到大牛这边来。这下子,大牛才慢慢的叙述说。
“不是我不把秘方公布,我也多次调试这个配方,但是我做的动物实验没有一次是成功的,只有我这一坛酒有效果。说到唯一不一样的地方,就是我用了我父亲传下来的一株赤芍草,这赤芍草是我父亲当年偶遇所得,整体通红,与我们常见的完全不一样。我见放着也是放着,就混如这药酒之中。”
众人一下子对这药材产生了兴趣,纷纷开始询问大牛这药材到底是如何得来的,大牛也是一阵无奈的解释。只能说是自己父亲偶遇而来。
众人见此,顿时没了兴趣,只能慢慢的讨论起这绿毒的特性。只是缺少了那种紧张的感觉,好像是以为秦成山等人还是夸大其词一般。
随着讨论淅淅沥沥的结束,好像大家也没讨论出一个所以然来。秦成山见也没办法,心里想着,如果有效果,那宁阳镇也不会那么快沦落。只能期盼这多点思路多点活路。于是让所有大夫回家去了。
看到众人渐渐散去,秦成山对着秦君:“秦君,大牛大夫现已经病情如此了,你和秦泽还是保护一下大牛回去吧。”
说完又看着大牛说:“你这么伟大的大夫已经很少见了,以身试毒,我秦成山敬佩你是一个汉子,不过如今全城危难,只怕我们都难以度过这一关啊。你也要好好坚持住,等着京城带来秘方啊。”说完,自己就进了卧室,不在出身。
众人见秦成山的背影,瞬间感觉到了秦成山内心的沉重。也一下子变得忧郁起来。
不到一会,秦泽也出来了,两兄弟这才准备送大牛回去。
此时的月亮已经高高挂起,今天的月亮竟然隐隐的有一些发红,反而浸透出一种阴森寒冷的感觉。在这酷热的夏夜,还让人有一种刺骨的寒冷,随着月光,狠狠的扎进肌肤深处。
突然,路边竟然出来了一个流浪汉,只是听见流浪汉嘴里念念有词的说。
“血月印城,终降大患。看来我是逃不过这个劫难咯。”说完就没了声响,原来已经深深的睡去。秦君上前准备问清楚,开始这才发现这个流浪汉竟然是一个瞎子。
几人这才不准备再搭理,却怎么也想不透为什么一个瞎子到底是如何看到这个月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