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秦成山一言不发的背着保守摧残的秦君回到了家中。只见家中的益灵秀一看到秦成山回来,很惊奇。又仔细一凝神,发现秦成山背后竟然背着一个孩子,衣着打扮和自己的秦君一模一样,就连身高都差不多,就是这脸,竟然认不出是谁。
“娘——”
这猪头小孩嘴里竟然叫着自己娘,一下子益灵秀也是愣住了。这东西怎么叫自己娘,有没有搞错啊。这时候秦成山有点不好意思的发话了。
“这是秦君,咳咳,刚才可能被我打了一顿,不过问题也不大。你,你还是叫下大夫来看看吧。”
益灵秀听自己的丈夫竟然说这个猪头小孩竟然是自己的孩子。瞬间只见益灵秀一个托马斯回旋踢,一脚重重的踢在了秦成山的脸上。秦成山吃此重招,一下子就被踹倒在地,一下子竟然爬不起来。
益灵秀这才赶忙的抱着秦君,头也不会的就回自己的卧室去了。只留着秦成山一个人在那独自一人风中凌乱。
“老爷,你挪下地方,我还要扫地呢。”刘嫂这时候发话了,原来刘嫂扫地就差秦成山这块地方没扫了。秦成山见此,也不好意思再躺着地上,就站了起来。捂着脸,快步的进到了后院。
秦君一下子到了自己母亲的怀了,这下子,终于是找到地方了,开始撒欢的哭啊哭。益灵秀见状,至少觉得越发心疼。轻轻的揉着秦君肿胀的脸。准备再去狠狠的揍一顿秦成山。
谁知道秦成山一下子也进到了房间,先声夺人。
“夫人对不起,小的给夫人赔不是了。”原来秦成山先下手为强,抢占益灵秀进攻他之前,先稳定益灵秀的心情。这下子,益灵秀反而怒火一下子被堵了回去,不好意思先发作了。
见益灵秀动作慢慢缓和下来,秦成山这才放心的靠近秦君。发现秦君竟然真的是自己一下子手太重,变成了自己都快认不出的模样。也一下子心疼了起来。也跟着益灵秀一样,慢慢的帮秦君消肿了。
秦君也是个懂事的孩子,见父亲都如此了。也慢慢的收起了哭声。但是脸上实在疼痛难忍。也一边呲牙咧嘴,一边让父亲母亲为脸上活血化瘀了。
慢慢的,秦君没刚才一回来那猪头样了。两夫妻总算舒了一口气,这孩子,总算能见人了。见秦君有点好转,秦成山很不好意思的跟秦君说。
“君儿啊,你晚上想吃点什么,我叫你刘婶去准备准备,我看你这脸上还有瘀伤,我看你宝成叔那的伤药不错,爹给你去拿过来抹一下,爹顺便问问你宝成叔疗伤的心得。”说完,就快速的离开了房间。只留下益灵秀和秦君。
益灵秀见秦君哭闹的有点疲惫,就开始慢慢安抚着秦君,让秦君准备入睡去了。秦君也是一阵闹腾之后,也隐隐疲惫。一下子就睡了过去,嘴里竟然又开始唱着刚才还没唱完的歌谣。
而另一边,蔡应左心中非常急切的想看到秦成山给自己准备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于是一路上都在催促着几个抬轿子的小伙加快速度,甚至还一边叫囔着再不快点就抄了他们的家。几个抬轿子的小伙也是越听越生气,但是却没有办法,只能加快脚步,想早点摆脱这烦人的蔡应左。
终于一群人七扭八拐的走到了蔡应左那偏僻的落脚之地。几人见蔡应左下来,连轿子都不要了。连忙撒腿就跑。
早就已经渴望看一下秦成山献上的东西的蔡应左连头都没回。完全没有注意到几个抬轿子的已经逃跑,自己就兴匆匆的朝着屋子里走去。
蔡应左一进屋子,发现并没有什么黄白之物。心中暗想,这秦成山真是个上道的家伙,一定是怕别人发现取走。于是就拖着庞大的身躯开始在屋内到处寻找起来,还没动两下,浓腻的汗水就不停的往外流淌。一下子又在地上积成了一堆。散发着剧烈的酸臭。一瞬间房子里所有的蚊虫,都开始慢慢的掉落在地面之上。在地上薄薄的盖上了一层蚊虫的尸体。
找了半天没找到东西的蔡应左开始慢慢急躁起来,站起身子准备再看一下周围到底藏在哪个角落之中。随着蔡应左在地上慢慢站立了起来,又是很多汗液滚滚而出。站起来的蔡应左还没来得及擦汗。一下子看到了桌子上竟然有一大堆卷宗。
心里回想起来,这桌子上是空的,这才反应过来这就是秦成山给自己的东西,心里压抑着最后的怒火,想看一下这些卷起来的到底是不是名贵的古画,蔡应左油腻的手一下子就抓过了卷宗,打开查看。
“滋啦——”
原来是蔡应左已经看到了卷宗之中的信息,忍不住愤怒了起来。双手更是青筋暴起,撑开原来就肥厚的脂肪,原来只是慢慢滴下的汗珠,一下子变得如同水枪一般,开始喷射而出。一下子房间里的臭味如同浓烈的化不开一般。嘴里开始大声吼着。
“蛇九,蛇九,你给我出来,我要你去杀了那家伙,我要你去杀了剥了那家伙的皮。”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撕扯桌子上的一切卷宗文件。更是满地打滚起来,身上的青筋也是越来越明显,好像随时会把皮膜撑爆。
这时候,房顶之上突然出现一个矮小的身影,背后背着麻袋,不知道里面到底藏着什么东西,这时候蔡应左好像也感受到了,更加大声呼喊着蛇九过来。蛇九听命,就出现在蔡应左的面前。
此时的蛇九,早就已经没有了双臂。身材更是完全没有了刚刚来东平县的样子,显得完全就是一个干枯的老头,已经半截身子埋进土里了。而蛇九背后的麻袋,更是不断的有东西在扭动,细细一听,有好像是传出了什么人的声音。
蔡应左看蛇九如此过来,被暴怒充斥的蔡应左完全没有注意到蛇九现在的状态。反而一下向着蛇九冲了过去,显然已经气的散失了理智。蛇九见状,也是见怪不怪,反而把自己的麻袋解开。原来里面竟然是一个活生生的中年汉子。
蛇九熟练的把中年汉子扔给了蔡应左,蔡应左竟然完全如果日常一般,对着这个汉子开始怒殴起来。
蛇九见到这一幕,这才重新回到屋顶。静静的等着蔡应左完成对这个中年大汉的虐杀。
渐渐的,院子里没有了大汉的呼喊声,也渐渐的起了白色和红色混合的烟雾,蛇九就是等着着情景,终于开心的放开嗓子大呼起来。
如往常一样蛇九嘴巴竟然一下子放大了常人的十几倍,同时身体上捆绑着的布条的缝隙之中,竟然透出了一丝黑色的光。一下子把空中扭动挣扎的血影给吞了下去。直到血影完全下肚,本来干枯的身体,才开始略微鼓胀起来。到此,蛇九才满意的下了屋顶。慢慢的回到了自己藏身的阴暗之处。
随着蛇九享受的完毕,地上的碎肉也已经干枯变成了黑色,完全看不出原来是血肉的痕迹。而蔡应左也竟然慢慢的在睡梦之中醒来,竟然完全不知晓刚才的状况。
蔡应左此时已经回复了平静。而且屋内也没有了让人心烦意乱的恶臭。蔡应左这才看着蛇九,竟然发现蛇九的身体比原来小一圈,而且双臂已经不见了。心中也是大骇,在他的印象中,蛇九可是从来没有受伤过啊。
不过此时的蔡应左又一次想起了秦成山对自己的戏弄,竟然真的把几年来东平县的卷宗给送了过来。牙齿再一次的恶狠狠的对撞起来。
突然,蔡应左好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对蛇九说道。
“蛇九,快点把大人给我的东西拿出来。”
蛇九听闻蔡应左要东西,犹豫了一下,就从怀中摔出了一个小瓶子,这个小瓶子封的特别好,竟然是用玉石所做。显得晶莹剔透,上面竟然还雕刻着环蛇的团,显得非常神秘。
蔡应左从空中接过小瓶子,脸上终于露出可怕的笑容。大声说道。
“哈哈哈,我就再让你秦成山还有这东平县的家伙多活一段时间。”说完就重新把瓶子扔到蛇九身旁,叫蛇九念大人传下来的咒语。
蛇九看着蔡应左扔来的瓶子,却迟迟没有念咒语,只是悠悠的跟蔡应左说。
“蔡大人,我受伤太重,已经不能发动咒语了。这东西是主子吩咐,不到需要不能用的。”说完,就不再说话了。
蔡应左看到这里,勃然大怒,一下子拿回来瓶子,含怒砸在了地上。只见瓶子破碎,里面竟然流淌出了绿色的液体,这个液体竟然会自己轻轻蠕动起来。而且见土就钻,一下子就不见了踪影。
蔡应左看到这里,才开心大大叫起来。
“大人,这可是主子留下来有重用的,没有咒语的绿毒泽泥只能发挥不足一成的威力,你可要承担主子的怒火了。”
但是蔡应左却毫不在意,心里充满了报仇之后的满足感。一下子又大声笑了起来。蛇九也重新慢慢的隐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