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枫看呆了。
此时的白初九绝色的容颜上洋溢着笑容,温暖而又阳光。在很多年以后,每当任枫再次回想今日的一幕时,他的心仍旧是忍不住为这个女子牵动。
春姨站在一旁看着自己儿子呆呆的模样,笑着摇了摇头。
“对了,你们唤我九姑娘便可。”白初九没有发现任枫的异常,又说,“带我去看看会长的伤势吧。”
“好。”春姨点头应下。
她带着白初九来到了里屋,面前是一座墙,墙上挂着一幅画。只见春姨伸出手来拉了拉这副画。
轰隆轰隆——
声音过后是一条通道。看样子是密室。
春姨率先走了进去,白初九紧随其后,任枫没有进来。里面是一张床。
“相公。”春姨看着床上躺着的男人,双眸迅速含满了泪水。是啊,再要强的女人在自己深爱的男人面前也会化作绕指柔。这便是爱情吧?
白初九感叹了,不过,爱情什么的,她白初九不会憧憬,更不会需要。要想站上巅峰,唯一依靠的,只有自己。她可不是什么小白。
“春姨,你先让开。”白初九劝了一下,又说,“我给会长看一下。”
春姨闻言往后站,白初九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伸出手放在任傲天的右手手腕处,闭上眼睛,同时,运起玄力顺着他的筋脉游动。
良久,她睁开双眼,站起身来,看着春姨说:“会长他的伤势很重,但并不是没救,我会先用银针让他清醒过来,但是他的伤需要灵药水莲花才能痊愈。”
银针?针也可以救人吗?春姨虽然心下疑惑,但并没有问出来。她沉思了一会儿,又说:“水莲花吗?听闻近几日血之谷中围处会开放。”
“那行。我明日会前往血之谷,顺便取回水莲花。”白初九拿出银针说。
“这……”春姨想说什么,却被白初九打断了。
“当然,我需要你们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春姨问。
白初九眸光闪了闪,“忠诚于我。”其实,这决定也是她才做下的,她现在还太弱,羽翼未丰满,她需要一个自己的势力。而目前来看,没落的噬天公会,无疑是最合适的。
春姨复杂地看了眼她,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眼神中透着坚定,“好,只要你能救他。”
“你不会后悔你的决定。”白初九满意地笑了,果真没有让她失望。
她说着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十指翻飞,一手银针出神入化。
“好了。”白初九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将银针随手收进空间,说。
随着她的话落下,床上的男人咳嗽了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相公。”春姨猛地扑了过去,紧紧拥抱住任傲天,任傲天被这突来的情况弄傻了。
他怜爱的摸了摸春姨的头,又转过头来看向白初九。他是何等的人精,一下子便看出了是眼前的少女救了他。
只见他坐了起来,双手作揖,道,“姑娘大恩,无以为报。”
“是啊,九姑娘可是神医啊!”春姨符合着。
白初九对着他摆了摆手,说:“我知道你想报仇。但你的命是我的。要想活命的话就别使用幻力。”
任傲天点头。
一旁的春姨又将一切给他叙述了一遍。任傲天瞳孔微缩,这小姑娘,年纪轻轻,却有一身精湛医术,定然不是池中之物啊!
他此时也有些庆幸春姨当时答应成为她的势力了。
“主子在上,受属下一拜!”任傲天猛地从床上挣扎下来,跪在地上。春姨也跟着跪了下来。
白初九欣赏地看了他一眼,说:“会长、春姨您们起来吧。我不过是个小丫头罢了。”
“是。”任傲天是真的对这个少女佩服极了。不骄不躁,冷静有度。他相信,跟着她定不会后悔!
“那我就先出去了。明日准备前往血之谷。”白初九说。哎,去这血之谷看来还是得靠自己了。
“好。”春姨和任傲天对视一眼,点头。
白初九出去后,门口的任枫看着少女红衣似火,从暗处走开的她向他走来,还挥了挥手。他好不容易白皙的脸颊又透着粉红。
“九…九姑娘!”任枫结巴了。
白初九看着少年梗着脖子红着脸的样子笑出了声,她拍了拍任枫的肩膀,便擦身而过。
任枫的脸彻底红透了,好似一只煮熟的虾子。她…她碰了我的肩!鸡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