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婉莹也流产了,不过此事与小乌无关,全是四爷家的内部矛盾,但要牵针拉线的说来,还真是不无关系。
1、 四爷最近打破大锅饭规则,开始偏疼婉莹。
2、 婉莹在福晋面前失礼,四爷避重就轻。
3、 婉莹的补品,四爷特批帐房任意支取,同时还默许婉莹增加加奴才的数目。
要想让一个人灭亡的快,就要让他越嚣张。也许婉莹让爱情冲昏了头脑,竟真以为
四爷对她有感情,越来越放肆,却放松了警惕,就在精明的婉莹打盹的时候,一碗堕胎药含在补品里饮下。
婉莹真是欲哭无泪,她吃的东西虽然有奴才事先尝过,但温和的堕胎药不会对正常人有危害,顶多事后拉肚子,可是对于孕妇就是虎狼之药了。事后,四爷并未追查,反而对婉莹冷淡了,这让人联想到,四爷是不是故意为之呢。
“四爷的丧子之痛,我感同身受。”小乌说不上是幸灾乐祸,还是隐隐作痛,做过父母的人对于孩子都同样的博爱。
“我欠你的,我还了。”
“我倒是觉得四爷越欠越多了。”
“我可是救了你们满门的命!”
“此话从何说来?”
“红杏出墙可是你们家的家风?”
“红杏出墙?看来有人给你戴绿帽子了。四爷,您气糊涂了吧,我又不是你的福晋、格格,您——该不会是说?”
“你这个姐姐可不简单!”四爷把玩着手里的扳指,仿佛很悠闲。
小乌不想示弱,马上还嘴:“救了我们的命?还不是为了你们爱新觉罗家的脸面,没准啊,那奸夫就是你的哥哥弟弟。”
“哼,聪明未必是一件好事!”四爷用两根指头拧住小乌的下巴,让她陷入自己冷色的眼眸里。
“看来我所言非虚。”
“这是你报复她的好机会。”
“我怎么会让她死的那么痛快,一会在天上,一会在地上,她最好颐养天年,多感受几次这样的乐趣。”
“最毒妇人心!”
“四爷怕了?”
“爷更感兴趣了。”
一晃大半年都快过去了,四爷变着法的磨小乌的性子,禁足、抄经文、背女戒、做女红,小乌耐着性子一件件做来,从不反抗,但也激怒了四爷,“让你禁足,你半夜三更爬墙;让你抄经文,你写了一片鬼画符;让你背女戒,你气走了几个嬷嬷;让你做女红,你看看这是什么?”
“胸罩,就是肚兜了,很实用的,你不懂。”
“你还强词夺理,把手伸出来!”
“我的手已经千疮百孔了,你吩咐的事,我哪样都做了,就算没做好,没功劳也有苦劳啊。”小乌边说边退,四爷拿着戒尺紧紧相逼,再退就到床上了,眼看没路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好猎人总能看出猎物的动向,“你给爷过来吧。”四爷一个海底捞月就搂住了小乌的纤腰,四目相对,眼神交错,有惊喜也有惊慌,小乌脸颊莫名的红了,害羞的闭上了眼睛。“还说不喜欢爷。”四爷以为小乌默认了,便一把将小乌扔在了床上,栖身而下。
“请四爷自重。”声音虽然如蚊细一般,但深深伤害了四爷的心,由于一盆凉水泼下,刚刚沸腾的激情无处发泄,看着眼前的可人却不归自己所有,便有了破坏的冲动,抓起落在地上戒尺,把小乌像划鱼一样,翻了个身,脸朝下,背朝上,卯足了力气对准屁股就是一顿乱打,看四爷发力,自己也不甘示弱,“你让我禁足,却放风九爷夜宿府里,明明就是诱我出去;我从小怕大房妒忌,不敢学东西,写字鬼画符,你偏让我抄经书,是想我出丑;背什么女戒,分明是羞辱我,我就是不服;为了女红,我手都扎烂了,你还是不满意,你要是找茬,就明说,想打我只管打,啊疼死了,你等着一年以后我出去,就再也不回来见你!”
前面的话本来已经让四爷有所感动,想想小乌寄人篱下的日子,还有些同情,可是一听到后面,就分外生气,觉得戒尺打的不过瘾(当然也有心疼小乌的可能),索性扔了,撸起袖子就赤膊上阵,啪啪的巴掌声,打得小乌连连求饶:“你让我做的我都做了,你还打我,疼死了我,你就不能换个地方打,要不你打我脸吧。都是我的错,我改,我改还不行吗……”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这打必须让你记住,什么人的话该听,什么事该做,给爷挺两天再上药,要不落下疤,对不起爷这顿打!”
小乌边哭边觉得庆幸,幸亏这是初二,刚刚见过九爷,一个月伤怎么也养好了,自己受伤的事定不能让九爷知道,要不然那小子不一定干出什么事呢?(每月初一,是小乌的放风日,可以自由出府支配,但不得晚归,这和府里的福晋们待遇颇为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