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贝勒在东郊的凉亭等了有一柱香的时辰,才望到小乌,本来面对喜色,立刻冷了冷脸:“小乌格格,节哀顺变。”难道只有这句话了,一紧张四四也会满嘴里跑火车。小乌紧了紧眉毛,难道是让我哭一下,本来做好的勾引计策,瞬间全部报废,哭也要有前奏啊,酝酿,先抽泣吧,“有劳四贝勒挂心,呜呜。”本来最近哭得多,泪腺已经敏感了,有个风吹草动就有了灵感,眼泪哗哗的流,四贝勒先是被速冻了一样愣在一旁,然后开始找手帕给小乌擦眼泪,小乌顺势就来了个熊扑,半晌,小乌哭累了,歇息一下,四贝勒的衣服也花了,能透过衣料皮肤感觉凉凉的是眼泪,挂在衣服上黏黏的是鼻涕,有少许沫子的是口水。
“以后有伤心的事,就来找我,可别在别人面前这么哭,有失了身份。”四贝勒本来想说,哭吧哭吧,有我做依靠,但出口的话就变了样。
有**份?嫌弃我?“是啊,小乌失礼了。可小乌已是没有额娘管教的野孩子了,这身份更是尴尬,自然不能和姐姐婉莹比了。听阿玛说,四贝勒有意娶姐姐,那今后您就是小乌的姐夫了,还请四贝勒看在姐姐的面上,饶了我小乌吧。”
“怎么每次和我说话都饶了、饶了的,我又没说要治你的罪,这牙尖嘴利的,女孩子这样会让人感觉刻薄。”
“既然没有,那就谢过四贝勒了。”小乌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大礼。四贝勒向后一步,面带怒色,指着小乌,“你这是做什么?”
“谢谢四贝勒免罪的大礼啊!”小乌把腰板挺得直直的。
“爷今个来是给你脸了,你还真不知道身份了。”小乌不知如何作答,依旧蹲跪当场,气压骤强,冷空气袭来,四贝勒负气而走,只留下留下小乌一人、一凉亭。
多可笑啊,事与愿违,小乌在古代的身体只是普通姿色,皮肤还很黑,四贝勒怎么会喜欢呢,不过是自作多情罢了,难道杀母之仇就不报了吗?正当小乌埋头失落之际,听到一阵马蹄声,看远处烟尘滚滚,一匹白马飞驰而来,骑在马上之人身着青绿色旗装,一手执弓,一手挽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