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这么轻易就得到密码了。”约翰显得有些兴奋。“早知道就早些来找校长了。”
“还是快点回家把密码筒打开吧。”维拉拉着约翰的手跑了起来。
回到家,三人在客厅再次围着达芬奇密码筒坐了下来。
“这下子,估计就能知道密码了吧。”
约翰小心翼翼地扭动着密码筒上的旋轴,当扭动到START的时候,密码筒上的主轴就被弹开了。随之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纸条。维拉好奇地拿了起来,打开一看,是两串数字
“你觉得这两串数字是什么呢?一长一短的。”维拉说。
“应该是银行帐号和密码吧。”韦恩建议说。“果然是你父亲留给你的遗产吗?”
“也有可能是银行里的储物保险箱。”约翰说。
“所以我们还要去银行?开保险箱?”韦恩皱起了眉头。“天呐,怎么还有玄机。”
“你觉得很烦吗?”约翰笑了笑。
“当然了,这些事都是你爸留给你的嘛,关我什么事呢。”韦恩抱怨道。
“难道我爸不是你爸吗?”
“话是这样说,可是这也太麻烦了吧。首先是木箱,然后又大费周章地在地下室里找线索,好不容易得到密码筒又要去找密码,结果现在还要去一趟银行。”
“那又怎样,正因为这样才证明了事情的重要,我们才要完全了解父亲所留下来的秘密。要是你嫌麻烦就别跟来了。”
“事到如今又怎能不管呢,我也忍受不了我好奇心的折磨呀。”韦恩勉强地笑了一下。“只要有银行号,就能轻易知道所属的银行了。”
“快点在网上搜一下就走吧。”
“干嘛这么着急,我们休息一下喝杯下午茶吧。”韦恩笑着说。
“我改变主意了。”
“什么?”
“我们直接去银行吧,碰碰运气总能找到的。”
约翰对韦恩笑了一下,然后抓起纸条,拉着维拉的手就跑了出去。韦恩尽管无奈,也跟着跑了过去。
小镇里的银行种类并不多,约翰挑了一间进去,向柜台职员查询了一下银行帐号。结果却发现帐号是属于意大利某间银行的。这样,就意味着这几天所进行的探秘活动,就只能暂时停止了。
“都说了别这么着急了,真是白费力气。”韦恩撇了撇嘴。
“白费力气?要不马上在网上订机票?”
“你才回来几天啊,哥!”韦恩抱怨道。“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我本来被解雇是很不开心的,知道你减刑回来了我不知道有多高兴呢。你却跟我说要走。”
“你跟我们一起走不就行了。”
“干嘛我要去意大利。”
“你不是也没去过吗?你不好奇没有你在的日子里,我跟妈妈是怎么生活的?”
“不呢,你不是也没好奇过没有你和苏茜阿姨的日子里,我是怎么生活的。”
“是谁当初整天在网上跟我聊天,还在那里跟我说弗雷德怎么样,弗雷德怎么样的。”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重要的是赶紧到意大利...”
“到你个头!”维拉打断他们两个的谈话。“好不容易才来到挪威,就当是我昏迷醒来的休养也好,我跟你的旅行也好,我要在这里呆久一点。”
“这...”约翰无奈地挠了挠头。
“韦恩你是学电脑的吧。”维拉问。
“嗯,是的,怎么了?”
“我的手提出了点问题,来我房间帮我看看吧。”维拉拉着韦恩的手上了二楼。约翰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哭笑不得。
不知不觉,乌云在卑尔根上空笼罩了起来,日落中的夕阳透过天空远方的云间间隙,让小镇充斥在让人迷醉的橘红色氛围之中。一天又即将过去,约翰三人来到西蒙舅舅家中和各位叔父一起聚餐。这次维拉再也没有介意大家一起吃饭的热闹场面。阿诺德叔叔也以出乎意料的友好态度对待着韦恩,还跟他喝起了酒。一切都非常美好和谐,让人希望现实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但现实却并非如此,当约翰三人和妈妈回到家里,并看到家里东西被翻得一片狼藉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是什么情况...”
约翰冲回了房间,发现里面的东西都被翻得乱七八糟,但却没有遗失什么,除了那个父亲遗留下来的空木箱。
“哥!”
“怎么了?”约翰冲到了客厅。
“我们的密码筒不见!。”韦恩说道。“怎么会这样...”
“就连房间里的空木箱也不见了。”约翰深呼吸了一下。“究竟是谁干的...”
“还好没有丢什么东西,”苏茜阿姨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但拜小偷所赐,这下可有得忙的了。”
“没有丢失任何财物吗?”韦恩问。
“嗯,就是屋里的东西都被翻了个底朝天。”
“会不会...”韦恩犹豫了起来。
“会不会什么?”约翰问。
“我怀疑,这次失窃跟十几年前的那次失窃,是同一个人的所为。”
“同一个人吗?”
“应该是那个问我有没有木箱的那个西装男。”
“也就是说,他们盯上了木箱?盯上了父亲的秘密吗?”
“现在还不能妄加定论。”
“可是关于父亲的木箱,密码筒都不见了,不是吗?”
“不好了!”在酒窖里的维拉大声喊道。
“难道...”约翰跟韦恩两眼相对,然后跑到了酒窖。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两人。堆在地下室入口地板上的酒桶被翻得乱七八糟,而地下室里书柜的书,全部都消失不见了。除了墙上贴着的几张地图,地下室里,空空如也。
约翰三人看着眼前的一幕,久久不能说话。而他们不知道,他们的对手,究竟有多强大。
“哥,你看看这边。”韦恩说。
只见地下室扶梯旁边的的墙上,被人用喷漆喷涂了一个蓝色的骷髅头图案。
“这是什么?”约翰问。
“原来如此...”韦恩陷入了沉思。
“你想到了什么吗?”维拉问。
“现在我可以肯定是跟之前的那次盗窃是同一个人所为了。”
“为什么?”
“这个蓝色骷髅的涂鸦,当时也有,涂在了当时家门口上。”
“挺像一些什么犯罪组织,在盗窃之后就标上特定的图案来示威的。”约翰说。
“我的心里有些不安,”维拉说。“应该是有人在觊觎你父亲留下来的东西。”
“但纸条在我身上,他们拿走这些书,木箱和密码筒,也不能得到什么信息。”
“但这不是单纯的盗窃啊,我怕我们被卷进了什么危险之中。”韦恩说。
“那我们就要赶紧到意大利把这个秘密解开,抢在那个盗窃犯之前。”
“但是不是知道得越多,就越危险吗?”维拉说。
“但即便如此,我还是要去揭开谜底。不管它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约翰轻轻地笑了一下,对维拉和韦恩说:
“我们明天就去意大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