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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1·8 闹剧

烟渺

听起来多么富含诗意的地方。

天材地宝、奇珍异兽、灵仙龙蛇,无奇不有。此地之人皆有飞天遁地之能,却又十分善良,此地春和景明,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沙鸥翔集,锦鳞游泳。放眼江畔,岸芷汀兰,郁郁青青;抬头仰望,长烟一空,皓月千里。

此乐何极!

只可惜,那是很久以前的烟渺了。

泥潭,死水;饥饿,灾荒;疯狂,堕落;厮杀,涂炭。一人,他让众仙一日成魔,一人,他让乐土烟消云散,百年,这里不曾降下雨水,不曾日出东方。

老阁主,看到了吗,当年你的桀骜,你只手剥夺了他的一切,金钱地位,亲情家人,还有她,你害得神农阁享受了一场灭顶之灾,你推翻砚台,渍染了这一幅传世的画卷。

百年前,这里如同世外桃源,世人称之:天之外的地方。

而如今,这里肮脏与世隔绝,美其名曰:天之外的地方。

…………

“阿和”师父突然喊了我一声

“师傅,有事吗?”

“有”师父转过身,弯下腰,轻点着我的额头“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一个人,自号万象阁主,你就替师父,向他,问个好。”我打了一个激灵,之前还都在说万象阁主受打击后还杀人如麻,以前的神农阁的后果也都看到了,为什么还要向他问好?

“师父……你认识他?”

师父抿了一口茶,长叹了一声,缓缓的,似乎还带着几分嘲讽地道:“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只不过在我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是那么的软弱无能,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哦,知道了师父,不过,那个……”我绕到了师父背后,一下搂住师父的脖子,尽可能作出一个恳切的表情,就这么看着他。

“说吧,又想要什么。”师父你几个意思······我又没有经常这样好吧······

“师~父~把你的茶壶给人家玩玩好不好了啦~”说实话,我都被自己恶心到了,而且师父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这次居然没有立刻答应我,而是表现出思考的样子“你要想玩就拿去玩吧,别砸了,十天之内给我送回来就行。”“师父最好了。”师父转过头,捏了捏我的脸,笑着把茶壶递给我,其实我不是想玩,我主要是想搞清楚为什么师父的茶总是喝不完。

我一跳一跳地出了师父的师父的房门,却不曾注意一行清泪悄然从师父的脸颊划过。

然而我也并没有能顺利地回到房间,一个黑白相间家伙挡在了我的门前,不过看起来似乎气色很不好。“阿和,摩柯突破了,他现在筑基后期了。”

“哦,他一向比你好。”

“我筑基后期巅峰了,大概再闭关一个月就可以突破。”

“所以呢?”

乐正龙牙嘴角抽动了几下,眼神中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又开口道:“你刚才······和音长老在干什么……”他刚说完这句话,我就知道他是来干嘛的了,还不就是因为看到我之前趴在师父背上搂住师父脖子的样子,然后心理不平衡了——我是不是应该再鼓(打)励(击)他一下?

“咳咳,乐正龙牙啊,既然你来问了,我也就和你摊个牌吧,相比你,我更喜欢师傅和摩柯,不得不说,就你这个发型,那些花街柳巷的姑娘们肯定早就对你是爱慕已久,想要对你投怀送抱的比比皆是,不过不好意思啊……”我停了一下,一转头,甩给他一个厌恶的眼神和一句彪悍的话:

“老娘对你没兴趣。”

他没有愣住,也没有惊讶,只是双眸中的光瞬间黯淡了许多

“哦。”简简单单的一个字,似乎还带着几分啜泣的味道,说完他便转身离去,他走得很慢,仿佛周围的温度一下子降低了许多,在这炎热的夏天支起了一片冰川,但那一点都不会让人感到清凉。他那一身白衣,与师父一样,今天他没有把他那两色的长发束起来,头发几乎快要垂到了地上,只是,银白成了苍白,亮黑成了死寂,背影中似乎透出着什么,无助?孤独?或是残缺?

多少都有一点吧。

…………

师傅的茶壶也没什么特殊的嘛,我趴在凉席上翻来覆去,半天也玩出什么名堂来,徵羽摩柯倒是来了。

一年了,小伙子长高了不少,当然了还是比我矮了一个头,大概是刚突破的原因,本来就显得纤小的他似乎又瘦了一圈,加上他今天的一身深蓝色劲装,丝毫不会因为瘦而给人带来狡诈的感觉,反而看起来更精干结实了,和我一年前刚来时,看到的那个动不动就要哭的徵羽摩柯早已判若两人,如果不是因为身高问题,我们两人并肩走,可能会被当作兄妹,当然了我没有说他长得老的意思。

经过我的多次纠正,他现在只喊我言姐,有的时候调皮一点喊我师嫂也都被我打发了,不过他从来不喊我言和或是阿和,大概是这两个称呼一个偏向于生硬一个又偏向于亲昵了。

“言姐,在不?”

“我在,谁啊?”

“我,徵羽摩柯。”

“来了。”

“言姐……呃……你今天穿的,真,真,真凉快。”倒霉孩子,我一给他开门,他就被我的装束惊到了。其实也没多么暴露,天太热了,我就拿着当初拜师父为师的时候他给我的那块令牌去房管那里,领了两件素色纱衣,里面只穿了一层里衣,连肚脐都没有遮住,再加上外面那就是一层纱,对于徵羽摩柯这样平时比较保守的男孩来说,自然也就显得有些暴露了。

直到很多年后我才知道,普通的门下弟子是没有资格领这个等级的衣服,神农阁内有七块阁主令,三位首座和师父,还有摩柯,乐正龙牙各一块,最后一块,按理说本是应该放在药师那里,等他收徒的时候传给他的弟子,可师父却把这一块给了我。

“怎么?还想占你言姐的便宜啊?”说完这句话,我还撩了一下头发,又把一只手搭到他肩上,做出一个妩媚的表情,就这么看着他“官人要是不嫌弃,小女子就侍奉官人了呢。”徵羽摩柯……我真的不想说这个孩子接下来的举动,他立刻后退了几步,双手抱住自己,缩了一下,然后一个劲的摇头,话说现在这个画风好奇怪,怎么感觉是我在调戏良家少男?希望某人不要看到,不然他还不抑郁死。

“哼,谅你也不敢,来,进来说话,正好言姐有事要和你说。”

“哦。”

我像竹筒倒豆子似地把之前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他听前半部分的时候都还挺正常,可等我说到乐正龙牙那一段的时候,徵羽摩柯的脸色就越来越难看,我说完之后,他还愣了半晌,然后又像发疯似得破门而出,直奔乐正龙牙房间的方向。不知为何,他冲过去的速度给我的感觉就是他几乎是在瞬移,空气中甚至还留有肉眼可辨的残影。

药王的弟子,确实也不简单。

不过接下来,一场不简单的闹剧,也就开始了。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徵羽摩柯回来了,确切来说,是边哭边走回来的,一个血红的掌印,与他原本皙白的小脸显得很不协调。“摩柯?!这是谁干的?”刚刚进我房间,被我这么一问,他头一抬,眼泪汪汪地看着我,然后就像是失控了一样扑到我怀里大哭起来,头还不时晃动蹭着,用我的衣服擦了他的眼泪,丝毫没注意到我今天穿的上衣,那一件外面只多了一层纱的内衣都被他浸湿了,当然了我没有怪他的意思,“是不是乐正龙牙打的?”我捧起他的脸,轻轻抚摸着那个掌印,它是那样的刺目。

“不是师兄打的,是药圣师尊······还有言姐,你快去看看师兄吧,他现在的样子好奇怪!”

“那家伙又怎么了?”

“他的头发……”徵羽摩柯突然用手扣住了我的双肩,眼睛瞪得老大,一字一顿地说出了三个字:

“全白了。”

“停停停,你说啥?他头发不是半边黑半边白吗?哦还有,你师父不是药王吗?药圣打你干嘛?来来来不着急不着急,喝杯茶慢慢说,吶,师父的残茶,别介啊。”

我拿师傅的茶壶给他倒了一杯,他也不客气,端起来就喝,不过接下来还没等我开口问,他还先开口了。

“诶?言姐我怎么在你这儿?”他从刚刚的眼泪汪汪突然就变成了一脸茫然,挠了挠头,一下子碰到了那个掌印,疼得他眼泪又要掉出来了,一脸委屈的看着我问:“言姐你干嘛扇我……”我真的无语了,深呼吸几下,指了指我胸前一大片被他眼泪浸湿的地方“你刚才……脸是不是放在不该放的地方了?下次要是再敢占你言姐便宜,哼哼,小心我把你咔嚓咯。”说完,我还向他下身比划了两下剪刀手,他一听就“花容失色”嘟着嘴红着脸就走了,尽管从他的眼神中我看得出来他根本没搞懂发生了什么,好吧,我也没搞懂。

这都什么事啊?

药圣一巴掌把徵羽摩柯扇傻了?还有他干嘛扇她?徵羽摩柯怎么一口茶喝完了就不记得刚才发生什么了了?可是他还认得我啊?

这都……什么事啊……

十天后。

“啊——————”

如此嘹亮的高音刺破了午后的阳光,当然,这不是我干的,是摩柯。“啊啊啊啊言姐不好啦啊啊啊师兄出事了啊啊啊啊”“额,淡定,来,喝杯茶,慢慢说。”徵羽摩柯见我倒了一杯,也不客气,接过茶杯就往后一甩。

“都是这茶,误大事了!快!”说完便把我连拖带拽地飞奔起来,切身感受了下这个速度,我的头发都吹得立起来了,然而他却把我拉到了乐正龙牙的门前,一个劲的敲门“可恶,师兄把门锁上了!”说完便闭上了双眼,十指内扣,口中碎碎念叨着什么,眼睛又突然睁开了,他背后的衣服瞬间破碎,竟是两片巨大的羽翼,如同太极一般用手划了一个圆,又猛地推出,一股如素湍般的气浪从他掌间轰出,那紫檀木的门瞬间支离破碎,他也不做停留,冲了进去。

“师兄!”

“摩柯……怎么这么吵……”我听得出这是乐正龙牙的声音,但没有一点活人的语气,或是说,这简单的一句话,竟让我感到了压力?

乐正龙牙不是只有筑基后期巅峰的水准吗?怎么会?像药师那一类的顶级强者,他们都把周身的压力控制得很好,而在这里我会产生压迫感,只能说明一个原因,这个人和我实力相近。

但在我之上!

这,这不可能!虽然我没有修习功法,可乐正龙牙比我低了整整两个阶级,筑基和结丹之间的一条沟壑更是冰火两重天,这怎么可能啊。

“师兄!快停下!你的身体受不住这样的!”徵羽摩柯几乎在咆哮

“只有这样,我才能尽快拉近我与阿和的距离······她才会看得起我······”

“言姐来了!她来看你了!”

虽然不是很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情况貌似不妙,我便也开口了“乐正龙牙,我来了,你给我出来!”

“阿和……你转过去……数十下再转过来。”

我很想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故意只数了七下,但转身后的下一刻,我就后悔了,那一幕太触目惊心。

一把至少五尺开外的长剑,从他的锁骨中间抽出,乐正龙牙今天少见地穿了红色,不过,大概不是因为过节吧。就在我险些要惊叫的时候,一个变化让我嘴张在哪里,愣是没发出声,那伤口竟然在一夕之间就开始愈合,但当它存在的时候,是那么真实。目光上移,如果说师父和摩柯那是皙白,那他这就是不带一丝血气的惨白,犹如一具死尸,一双灰白的眸子,与师父的亮灰色,简直是两个极端。

不过这一幕数息之间便全部改变了,伤口消失了,连疤痕都没有留下,如果不是地上那长剑依然鲜血淋漓,真的很难让人相信刚才那对于常人而言几乎是致命的贯通伤曾经在他身上发生过,他的双眼也变回了原来的黑色,没有急于和我们说话,他先是撩起了自己已是全白的头发,长长地叹了口气,干裂的双唇翕动着,似乎在说些什么。

“阿和……”他目光转向我,带着些许希冀,但很快又黯淡了下去“你来干什么……”

“我……我……”看到他这个样子,我突然感到有些手足无措,一时也想不出要说什么“带她出去。”这句话显然是对徵羽摩柯说的“不,言姐有话要和你说!”“我让你带她出去!”就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了脚下的地面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与这同时闪现的,是他眸子中的一抹杀气

“师兄,指教了。”徵羽摩柯突然消失了,出现在了房间的另一个角落。而乐正龙牙面前却多了一个棋盘,上面有两颗白子和一颗黑子,白子一颗是我站的位置,另一个则是现在徵羽摩柯所站的位置,而我那颗白子的旁边,也就是之前徵羽摩柯所在的位子,已经多了一颗黑子。

围棋?

好吧,如果这是围棋的话,也许徵羽摩柯也就不会败得那么惨了,乐正龙牙一拍地面,竟是十颗黑子同时落下,开始在棋盘上不断运动,与之不断运动的,是徵羽摩柯。

“师兄,棋差一招哦。”突然,徵羽摩柯出现在了乐正龙牙上方,两片翅膀作刀刃状下劈。“你还是不长记性。”乐正龙牙没有丝毫慌乱,三颗黑子落在了他所在的位子周围,围住了白子。

“吃。”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就使徵羽摩柯脸色大变,他如同陷入了泥潭一般就这么陷进了地面,窗外突然一阵惨叫,又是一阵水声,似乎有人从上面掉了下来,正好掉进了水塘。“放心,外面有个水池,摔不死他”乐正龙牙手一挥,那棋盘便消失了,他看了看自己的手,一抹乌光从他右半边发根处泛起,大概只是眨几下眼的时间,他的右半边头发就又成了黑色,只不过头发似乎又长了。

“哎呀,还真是要好好感谢下他呢。”

“啥?”

“阿和,我突破了,马上就能结丹了。”

“哦。”

“弱水三千呐。”

“说人话。”

“摩柯不会游泳。”

“……”

费了好大劲,才把徵羽摩柯从池塘里拖出来,话说这孩子也真是,大热天没事干嘛穿那么多,水一浸湿那么重,结果把我也弄得湿透了。

湿衣服当然是要换的,只不过黏在身上很不好脱,加上这是纱也不是布,还不能用太大劲,所以从回到房间,到把自己拭干,再到换好衣服,用了将近半个时辰,这可把我累瘫了,大概是以前天天都是拖着镣铐干粗活,穿的也都是那些破袍子,对于这种材质娇贵不怎么好脱的衣服,真的是各种无奈。

“诶?”手边似乎碰到了什么,哦,师父的茶壶,师父好像是让我在十天之内给他送回去的吧?说起来,从我从师傅那边要过来到现在,貌似已经十天还多几个时辰了吧?希望师父不要生气。

于是乎,我赶紧沏了一壶茶,打算给师父送过去,可没想到一开门就看到了徵羽摩柯,果不其然,这孩子又是穿得里一层外一层。

“摩柯?你衣服换的还挺快啊。”

“嗯。”徵羽摩柯明显有些沮丧。

“哦对了,边走边说,我去把茶壶递给师傅。”他倒也听话“摩柯,今天乐正龙牙和你打斗时,用的那是什么啊?是他的灵根的特殊形态吗?”“不是的。”

“那是什么?”

“师兄今天用的东西,可以说是他压箱的本事,星罗棋,那是一种法器,本来其实威力没有那么大,大多只有在战场上排兵布阵才会用得上这种法器,但因为师兄的灵根是土,所以在他身上星罗棋就有了控制位置的能力,可以把被围住的人,扔到任何地方,或是困住,或是吞噬,可以说是非常凶悍的能力。”

“原来如此,那今天他那个伤口复原是怎么回事?”

“那个啊……诶,言姐我们到了”

师父的房间离我的房间并不那么远,就在这说话的时间里,我们就已经到门口了“师父,师父,在吗?”

没人回应,但门开了,突然,几缕殷红的烟气从房门内窜出,准确无误地缠上了我的四肢,把我往屋内拉去。

“摩柯!”我猛地回头,却只看见他的翅膀被死死缠住,这烟雾看似轻柔,却又无法挣脱“啊”徵羽摩柯发出了今天的第二声惨叫,烟雾突然松开了他,又突然化为一股,重重地砸在他印堂上,徵羽摩柯瞬间晕了过去。

殷红和灿金,充斥了整个房间,说不出的诡异。

“呃啊。”

一只瘦如枯枝的大手从烟雾中刺出,直接抓住了我的脖子,那手相当大,可以像我握杯子一样握住我整个颈部,而且还在不断收紧,我毫不怀疑,按照这个力度,我的脖子要不了多久就会被抓断。

窒息感总是蔓延地那么快,我已经依稀听到了脖颈处传来的骨头的响声,确切来说,是碎裂声。

要死了么……

尽管,我本来就不应该活着走出那个地方,但蝼蚁还尚且偷生,谁会一心求死呢?如果从来没有赎下自己,从来没有看到过外面的世界,死在那昏暗无光的地牢,也许还会觉得解脱,但现在,还有那么多人让我舍不得,放不下。摩柯、师父、乐正龙牙……也许吧,还有那为我而死去的林弦。

没有给我那么多胡思乱想的时间,烟雾散去了几分,那只手的主人,渐渐露出了容貌,也顺便给了我一个晴天霹雳。

长发,白衣,灰瞳,虽然现在的他看起来万般狰狞,但我依然认出了他。

“师……父……·”

师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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