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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魔影叠嶂(下)

宫徵和妙真还没走进内院,就听见仪静师太和田小波爽朗的笑声,宫徵心想:“看来师父和小波已经商量好了,这会儿说的都是一些题外话。”

仪静师太见妙真已经大大方方地坐在小椅子上,可宫徵站在田小波的身后,没有落座的意思,就说道:“田施主,我这两个徒儿性格迥异,你看着妙真吧大大咧咧,什么人面前都无拘无束,什么话都敢说。可是,妙羽就静若处子,不声不吭,分明就是一只闷葫芦。”其实仪静师太的说这话的意思不仅是提醒田小波宫徵就在他身后,更深一层的意思是说给宫徵听的,是想让宫徵坐下来。仪静师太心里在呼喊:“宫徵,不要害怕,田小波就在这儿,你还和田小波见见面吧,两个人都相互瞅瞅,瞅瞅二十年后两个人的模样,这样你的心里会好受一些。”可是,宫徵还是无动于衷,悄悄地站在田小波的身后。

妙真笑道:“田施主真能说会道,还能把我师父逗乐了,我师父可是已经有好长时间没笑过了。”

小波没有承认,说道:“我只是以一个俗人的眼光和你师父说佛论道,她想说服我,我也想说服她,谁也没想到佛家教义深奥,我没看透,你师父也没看透……这不是吗,你师父就把这本《中论》借我给,非要让我回去好好研究研究。”说着就把放在桌子上的一本古书递给妙真看。

妙真一看是一本佛经,而且还是自己早就读过的一本,也没有接过来,随口说道:“这本经书我都快背下了,不用看我也知道。”

小波笑道:“居士高雅,居然能背下整本佛经,我看过的佛经也不少,可都是囫囵吞枣,大概了解一下就压在箱底了。妙真主持,要不你来一段,让我开开眼界?”

妙真一听要背书,就知道自己刚才把话说大了,连忙推辞道:“背书,田施主你这是要看我妙真的笑话吧。十年前或许贫尼还得记得,现在早还给师父她老人家了。”

妙真这样一说,还到让仪静师太抓住了话柄,说道:“你还给我?我可没见。妙真这丫头就是嘴上功夫厉害,那时候我让她读经书,她就知道上房揭瓦的。自己不想读也就罢了,还祸害我屋前的这些竹子,她给你来一个读一个字就揪一片叶子,最后这些竹子的叶子都被她揪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竹竿。”

小波从仪静师太说话的口吻就听出她对这位爱徒的喜爱,这一点就连宫徵也是大吃一惊,心想:“师父不是对妙真的所作所为非常有意见吗,就这会儿说话的神态可完全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倒像一位母亲对待自己的孩子,流露出的只有母爱和慈祥。”

妙真也撒娇道:“师父,弟子就那样不济吗?我要是那样的话,这些竹子就算全部被我拔光了我也不可能读几本经书的,可现在完全不是一回事,不要说弟子早课晚课一天都没落下,这些竹子不也长得挺好的。”

仪静师太也是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样子,笑道:“那还不是因为这十几年我把你们赶到外院了,你想祸害也祸害不上啊。”

小波知道宫徵就在自己身后,可是宫徵就是不坐到椅子上面去,这是任谁是也没有办法的事情。起身告辞的时候,小波假装站立不稳,突然向后倒去,在仪静师太和妙真的惊呼声中宫徵情不自禁地在小波背上轻轻推了一把,并轻声说了一句:“你小心点。”

“对,就是宫徵。”就在那一瞬间,小波能听到宫徵的心在跳动:“这,就是宫徵,一个让人在任何时候都忘不了的轻轻柔柔的宫徵,一个漫步轻盈坚强不屈的宫徵。我不能过分,绝对不能让仪静师太和宫徵都觉得我小波轻浮。这样太对不起宫徵了。”小波也没有转过头去看宫徵,连声说了“谢谢”,就匆匆下了山。

小波走后,仪静师太吩咐宫徵把桌椅搬进屋,妙真一看没什么事情也就转身走出了内院。

“妙羽,我看田小波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诚恳踏实,也非常有自己的主见。这样一来我们胜算就更大了。”仪静师太说道。

“师父,小波二十年前就是那样,胆子很大,心思却异常缜密。还有就是让人不好琢磨,明明他是朝哪个方面做的,可事实上却不是那样。就拿学生时代来说吧,他就不是一个遵守纪律的好学生,经常旷课开小差,连老师都说不认识这个学生,可是每一次考试他都能稳居前五。不过,这些年没见,他倒像沉稳了许多,连《中论》这样佛经都借着看。”宫徵有些不解。

“读佛经其实并不像你们那样,这个田小波读佛经那是用心在读,重在领会,不像你们,佛经只是沉甸甸的书。”仪静师太话里有话,继续说道:“我和田小波商量的事情已经开始行动了,《中论》或许以后就会变成《青龙辑要》出现在世人面前。当然,按照田小波的建议,那本书是明着拿走的,这也是做给妙真看的。妙羽,好多事情你不能只看表象,要研究现象后面的事实。在这一点上,我们和田小波的差距非常大。‘不要以表象定结论’,这是田小波今天教给我的,我现在也教给你,你要深刻领会这里面的意思。”

“师父,其实我还没给你提及,小波有时候非常狂妄自大,连书本上的结论他都敢推翻。”宫徵连忙插嘴道。

“不以常理常规出牌,这也是我欣赏田施主的一个原因。”仪静师太依然平静地说道:“妙羽,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也是非常规的事情,要是按照常规来做,我们能有多少胜算。我刚才为什么要说你和妙真性格不同,其实也是提醒田施主小心妙真的表象。不错,妙真看起来天真无心机,可是她身藏祸心在不知不觉之中。笑,谁都会笑,可是能杀人的笑没有几个人能做的出来。妙真就可以,田施主也叫我这么做。我现在还不想和妙真闹翻,原因其实我也给你说过,也就是我要利用妙真和张天行的关系,把张天行拉下水。对妙真,我很多时间不想动手,她毕竟是我第一个徒弟,要说没有感情,那都是骗人的。可是,妙真她现在越走越远,余陷余深,现在已经完全站到我们的对立面去了。这都是谁的祸,是我仪静,还是她床上的张天行?其实都不是,这一切的一切还是她自己。妙羽,你相信不相信,这会儿妙真就在给张天行打电话,正在报告她今天所看到的。”

“妙真师姐不是已经答应师父不和张天行来往了吗。”宫徵道。

仪静师太生气地说道:“她,妙真……我原先就说过,她就是一只偷腥的猫,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在张天行面前,她可是什么抿良心的事情都能干……我敢肯定,她自己都不知道给张天行在干什么,张天行也不会给她交代实情,最多告诉她田小波可能和你交往过,就这些足以吊起妙真的胃口和好奇心,死心塌地为张天行卖命。”

妙真还真的被仪静师太说准了。从内院出来妙真就拨通张天行的电话。

“张天行,那个田小波这会儿已经下山了。”

“什么时间上的山?”

“早上九点多吧,按照你的吩咐我一直在山门等候他。”

“你和他一块儿进的内院?”

“就是。”

“田小波和你师父说话的时候你就在场?”

“那是肯定,师父把妙羽师妹都赶出来了,因为顾忌我的身份,就留我在一旁伺候。”

“说话内容那你就非常清楚。”

“恩啦。”

电话里面半天没有张天行说话的声音,妙真有些生气,说道:“张天行,怎么你居然敢不相信我?我妙真所说的每一句话可都是对你掏心扯肺的。要是这样,老娘再也不管你的事情了。”

“不是。妙真,你不觉得有些怪吗。我的推断可是宫徵和田小波有恋情,你师父却当着你的面把宫徵赶出去留你在一旁伺候,你就不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张天行小心翼翼地说道。

妙真听了这话极不情愿地说道:“就你行。张天行,我可告诉你,老娘今天可是为了你冒着被我师父骂的危险为你做事的,就你的猜测,今天人家妙羽可是连田小波的面都没见着。不过,这个田小波人看起来不咋样,说话还是挺有趣的……张天行,你要是再不相信老娘,老娘就做给你看。你相不相信,离开你,老娘一样风光无限。”

“妙真,你就不要闹了好不好,我们正在谈论正经事情。”

“去你娘的假正经。”妙真骂了一句就把手机摁掉了,那边张天行还对着话筒在喊“妙真妙真,你听我说”。

张天行接妙真的电话之前本来准备要出门,一见是妙真的电话张天行就顺势关门走人,也没来得及给女人打招呼。可是,这会儿妙真把电话挂掉,就把张天行孤零零地扔在大街上。“这个妙真真是,话还没说完就挂电话,女人的心思还真难猜。”自从张天行昨晚把手机铃声换成“咱们老百姓今儿个晚上真高兴”就没遇到一件顺心的事情,女人冷眼出冷眼进暂且不说,就连妙真都敢给他摁电话,他想回过去哄哄妙真,可妙真连手机都关机了。也不知道这**子什么时间能开机,见人就只有一个字——“饿”,就这么一点事情让她办,她还办得一点都不靠谱,还不听别人解释。

这种事情不便问田小波,这不是因为我张天行和他田小波的关系还没到无话不说的程度,至少目前我还在利用田小波,只是把他当成我手中的一颗棋子。“棋子”——想这个词,张天行就有些高兴,在政府里面跑腿的都是棋子,不管你职位有多高,只要你属于我的管辖范围之内,那就都是“棋子”。“棋子”者,用之可以冲锋陷阵,建立博弈者的不朽功绩;弃之则如炮灰,就像现在流行的“临时工”一样,就是一个替人代过的主。所以,我现在不能主动联系田小波,只需知道田小波被人召唤了就行。但是,这个人有些变样,怎么会是仪静师太,是不是因为我抛出了“窦炅”?仪静师太会是窦炅?这可是一条比宫徵还要大的鱼,这一网下去什么鱼都要被捞着了……

想着这些愉快的事情,张天行情不自禁地又哼起了“咱老百姓们今儿晚上真呀真高兴,大年三十讲究的是辞旧迎新,团年饭七碟八碗围成一火锅,不知道吃啥喝啥大伤脑筋,咱老百姓们今儿晚上真呀真高兴……”

旁边走过一个小朋友,拉了拉张天行的衣襟,抬起头对张天行说了声:“叔叔叔叔,你的手机在响。”

张天行连忙拿出手机,来不及接通电话,就对小朋友说道:“谢谢小朋友提醒。”

这个电话却是女人打来的,丫头要上街去吃麻辣烫,问他中午回不回家吃饭,要是不回家她也就不做了。挂掉电话,张天行恶狠狠地说了一声:“这年月我在家里也没地位了,不就是丫头想吃一个麻辣烫吗,把你男人带上丢你们娘儿俩个的人了?”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开始张天行觉得女人和女儿两个人一直在背着自己在窃窃私语,至于在说什么张天行还真的没有兴趣,女儿大了也是一个快要飞出的凤凰,每每想到这件事,张天行心里就不是滋味。有人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可是张天行的女儿张艺骞就不是这样,用张天行的话来说就是一个“笨”字,外加一个“蠢”字。

“女人这东西还真不是一个东西。哎,还不及妙真这尼姑,人家最起码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自己目前拥有什么。这娘儿俩简直就是猪。”张天行很多时候都是这么想的。张艺骞已经是一个年过二十岁的大姑娘,高中上完没考上大学,********就在自己的那张脸上,有一段时间张天行把她送到省城的一所私立学校上学,谁知成天就知道和一群社会上的混混瞎玩的,肚子大了都不知道是谁种上的,这让张天行灰头灰面地不敢在人前提起自己的丫头。这样一来,学是没法上了,那就接回家吧,赶紧给找一份工作先干着。可是,就这样天天和人家公司清洁工阿姨过不去,先是吵架,后来发展到打架,连张天行都想不通,张艺骞到底为什么要和他这样作对,到最后连老板都恳求张天行把女儿领回家,就算人家搭上一份工资都行。换一份工作,还是那样,要么跑到人家老板的床上,闹得老板家里不和;要么就是和人家的员工动刀子。现在只好成天蹲在家里,在两个单位拿工资,人却没办法去上班,成天呆在家里游手好闲。

张艺骞的这种生活状态最高兴的是买断工龄赋闲在家的张天行的女人。“我女儿不工作怎么了,谁有能耐不工作就能拿两份工资,我家的张艺骞就行,就这一点其他人都靠边站。”“破鞋,你的鞋要破你还没那能耐,上别的男人的床那还是要本事的,不仅要脸蛋儿长得好看,还得有手腕才行。”每当这些话传到张天行的耳朵里面,张天行都觉得臊得慌。

有一段时间张艺骞缠着张天行,要张天行把秘书小王介绍给她。

“艺骞,现在都是你们年轻人自由恋爱,这种事情我这做领导的也不好插手啊。”

“那是你的事情,一个小破秘书有什么了不起,我又不是没见过。”

“就是。老张,你就给你那个秘书说说,咱家的孩子长得也不差,起码比那个电影明星叫什么来着,丫头?”女人也在一旁帮腔。

“大S,妈,我都给你说了多少遍了,你老是记不住,出去可怎么给别人介绍我。”张艺骞有些不高兴地说道。

“对,就是那个长得肥嘟嘟的大S,还要漂亮,小王把咱们女儿娶回家,是他们家祖上积德的事情。”

“小王是前年政府办才新招的博士生,我可听说人家在学校的时候就有女朋友。再说,就咱们女儿现在的名气,那可是真的要把人家小王吓跑的主。”张天行有气没声地说道。

“这又有啥,柯强那个时候娶宫徵做媳妇,不就是宫徵死活不愿意吗,可是到最后怎么样了,宫徵还不是一样不得不嫁吗?”张天行的女人在咆哮着,客厅里面也是枪声炮声四起,各种弹道划破长空呼啸着。

“那不一样,那个时候柯林……”张天行的声音微乎其微。

“有啥不一样的,他柯林当时不过就是一个副市长,你现在已经是市委副书记了,还怕个**啊。他小王比起咱丫头有个啥,不就是多念了几年书,有一个博士文凭,结婚过日子又不是和文化过日子,博士文凭也不能当钱花。咱们丫头看上他,那是他小子的造化。”张天行的女人还没等张天行说完话,就直接打断张天行的话,把张天行噎在一边,不敢多说一句话。

“丫头,你老子外向他不给你做中间人,妈给你去找小王,我就不信柯林能借一个副市长的身份就把宫徵搞定,我还没办法把一个博士生搞定。我就直接给他说,让他把学校里面谈的推掉,要想在青城市混,没有咱们张家帮衬他就是一坨屎,博士文凭那就是一张废纸。”

“你们,你们不要这么闹,行不行啊。”

张天行苦苦哀求了好多天,也不知道是小王博士生的身份对张艺骞的吸引力不足,还是张艺骞的兴趣发生了转移,反正张艺骞又盯上了香港电影演员刘德华,这个刘德华只在电视电影里面露面,这不是他张天行能左右的事情,倒让张天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后来小王听到风声,跑到市委办公室秘书长那儿强烈要求更换工作,还是张天行给小王作了保证才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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