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小恶魔表哥!!!哇噻,灵大哥贵姓,真是惊讶,居然小魔鬼的表哥来了。”炎仇也是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白色衬衣,毕竟公会里的衣服储备感觉还是符合这个土豪公会的风格,每一件都是奢侈衣物,而自己也是没过多久便被几个青年接了进来,并对看到睡着的灵雪韵感到震惊,可脸色却并无多少喜色,况且从与面前这个青年对话之中也可以得知小魔女在这里的称号也是符合了自己对她的理解,小恶魔。。。炎仇心中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我不姓灵,可以叫我炎仇。”炎仇也是对眼前这个青年报以礼貌的微笑。
“不会吧,你和她有血缘关系居然不姓灵。”青年像是遇见了一件惊天大事,有些惊呼起来的趋势。
“为什么我和她是表兄妹关系就一定姓灵啊,没什么逻辑啊。”炎仇也是被这个青年的一惊一乍搞得有些晕头转向,有些搞不清东南西北了。
“哎,难道。。。。不是吧,你是他亲表哥。”青年眼睛仿佛要凸出来了一般,像打量宝贝一样打量着炎仇,“她居然找到自己亲表哥了,不会吧,难怪她跑出去玩会长都不管,好好好,那我们就不再是工人阶级和资产阶级的那种客套对立关系了,现在我们是同一条战壕的战友,都是工人阶级的友人!”
“难道,表哥还可以是假的。”炎仇眼角有些抽搐,十分不自然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兄弟,看来你也是惨啊,连你表妹被那群资产阶级混蛋带走的事都不知道。”青年说到这,将头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
“我是不知道她从那里来的。”炎仇也是对这个话题感了兴趣,毕竟自己确实对这个小魔女一无所知,迷迷糊糊就跟着她到了这里,没想到这里果然有人知根知底啊。想到这,也向前倾了倾。“哎,真是老天有眼,有血缘的人终能感应相遇!兄弟,我给你说,你那表妹十多年前被一个退朝多年的老怪物带走了,在她还是婴儿的时候,你没听你妈说过,就是你姑姑的事啊。”
“我妈没给我说过。”炎仇也是像是若有其事的摇了摇头,一脸急切的询问之色。
“也是,谁会给自家小孩说这些事,就是啊,当时灵殿给了那户人家很多钱,并带走了你姑姑的小孩,哎,我也不好多评论,之后你姑姑接受不了,好像听别人说那个女人疯了,虽然灵殿事后甚至请了精神魔法的殿堂级大师为她洗去了记忆,可之后精神还是恍惚不已,真是,真是造的孽啊。”青年也是为那个无辜而可怜的女人有些抱不平,扼腕叹息。
“为什么啊,她不就是个普通人家的婴儿吗?”就算灵殿有钱有势,也不会这样乱玩啊,如果仅仅是为了乐趣,会引起社会波动的。
“是啊,那个小恶魔,被那个老怪物说是万年前的神女,我靠,谁会信,但是让人震惊的是对其他人来说是深渊的冰渊居然成那个小恶魔洗澡的地方,而她居然觉得十分正常,没有任何不适的地方,这体质,就算不是神女在人们心中也是恶魔般的存在啊。特别是来我们这里之后,更是,不说了不说了。”青年哭丧着脸摆了摆手,好像不愿提起痛苦的往事。
“那我表妹还真有出息。”炎仇装出一副傻傻的模样,像是一个没什么关注世事的农村青年。然后,却全然不知二楼的楼梯口,一位红发的女子正看着炎仇,眼睛一丝淡淡的威压让炎仇忽然觉得背一凉,感觉被什么东西威胁一样。
“你叫炎仇是吧,真是感谢你,把雪韵妹妹找回来,我是艾薇。”红发的女子踏着高跟鞋走向了公会前台,伸出手向炎仇示意。“久仰大名久仰大名,我听表妹经常提起你,现在她好些了没啊。”炎仇伸出了手和艾薇握了握手,而青年脸色也是由刚才的掉尔垮散变为了正襟危坐,连大气也不敢出。“艾薇姐好。”“拉塞尔,你还是自己休息去吧,我和这位客人聊聊。”“啊,这位兄弟是个耿直之人啊,艾薇姐还是休息吧。”拉塞尔听到这也是有一些轻微的变化,但马上陪出笑脸给艾薇倒了一杯酒。“不喝,不想挨揍就走。”“呵。。。呵,是,艾薇姐。”拉塞尔也是站了起来,进了个礼,然后意味深长的拍了拍炎仇的肩膀,走上了楼。
“艾薇姐,有话想对我说?”说实话,如果换做平时看着拉塞尔的举动,也许自己会捧腹大笑,觉得他是个逗比,可毕竟自己也是初步认识了这个人,虽然是逗了点,但还是属于正常范围之类,可看到这个艾薇之后。想到这,炎仇的背脊也是微微一凉,但也不好表现出来,露出了很枕头man的一面。”真没想到,你还挺了解女生哪方面的。“艾薇轻轻喝了一小口酒,深邃的如黑宝石般的双瞳直愣愣的盯着炎仇,竟仿佛一下子看穿了炎仇的灵魂。”额,以前看过一些杂志,不小心看到了。“说到这,炎仇都想抽自己嘴了,怎么这么不会说话,他娘的强行背锅啊。”是吗?那你可真是见多识广啊,作为雪韵的表哥也真是尽职尽责呢,“虽然平常这些词都是褒义词,可不知为何,炎仇听了之后感觉心拔凉拔凉的。”没,也没说的那么那个啦。“可炎仇还在绞尽脑汁怎么解释时,艾薇忽然化作一道闪电一把把自己抓了起来,按在了地上。“说,你到底什么来头。”瞬间,杀机从深邃的双眸中迸发而出,炎仇也是心中一惊,却发现按住自己的看似纤细的玉手却像是一个铁钳,死死的将自己制住。“你问她呗,问我我说什么也不信。”炎仇也是知道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放弃治疗,虽然不晓得那个小魔女会不会又坑自己一次,但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了。“哼。”艾薇也是不想在未查明原委的时候大打出手,冷哼一声便缓缓松开了手,叉着腰走上楼去。“如果明天雪韵说你干了什么事,我一定绕不了你。”
“可怕。”炎仇虽然明显感觉力量上被压制了,可这个女人给自己恐怖的感觉远远不是力量,而是某种气息,恐怖悠远,深沉却又让人窒息。
“哎。”炎仇也是回到了车子上,打开了天窗捏了捏附座位上湿漉漉的小红帽,心里才有了淡淡的温暖,睡一觉吧,真累。
雨渐渐停了,可炎仇还是听见微微露珠低落在青草上的声音,静静地听着,是下雨的声音——凄美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