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琴芳回到客房躺了下来,她紧张得都快喘不上气了,干脆坐了起来,双手合十放在胸前,默默祈祷着:“田家的老祖宗们,我们也是迫不得已,求你们保佑,让冰清今晚顺利怀上我田家的孩子。”
忽然,她听到了冰清房间里有了动静。她赶紧下床,鞋都没有来得及穿,就跑到冰清的房门前,耳朵贴在门上窃听着。强烈的好奇心不停地驱使着她,她真想冲进去看看,可又不敢,害怕田大鹏会揍她。
房间里的田大鹏终于忍不住,双手撩起了冰清的睡裙,拿出剪刀小心地剪开她的内裤,一切都是那样的顺利,他衷心地感激自己的老伴和那两片安眠药。冰清感觉“晓明”总在动她,虽然动作幅度不大,可还是影响她睡觉。她朝右翻了一下,刚好平躺在了床上。
田大鹏早已兴奋得不能自已,血管的血液沸腾了起来。他不再臆想了,赶紧动手去解冰清胸前的一排纽扣。洁白如玉般的肌肤终于一览无遗地呈现在了他的面前,这是他遐想了很多次的画面。此时的他什么也顾不上了,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自己的衣裤,低头趴在了冰清的身上……
就这一低头,把睡意朦胧的冰清彻底弄醒了,她伸手摸了下胸口的脑袋,心里顿时一惊,大叫一声“啊,救命——”她不停地扭动着,企图推开身上的人。可田大鹏的力气比她大多了,他一只手捂住冰清的嘴巴,一只手扣住了她的双手,双腿夹住了她的身体,冰清一下子就被他制住了。她惊恐地看着他,像看着魔鬼一样。
“你别怪我,谁让晓明不争气,生不了孩子,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总比抱养的孩子好,你千万不能叫,否则楼上楼下的人都会知道,你会没脸见人的,还要想想你的父母呀。”田大鹏着急地了起来,他害怕即将煮熟的鸭子飞了。都说做贼心虚,此话一点不假,而这个贼是色胆包天。
冰清在朦胧的夜色里眨巴着大眼睛,使劲地点着头,意思告诉他,为了自己的名声她不会出声。冰清是个聪慧的女人,此时特明白,她如果不配合根本脱不了身,想必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她想起了那杯果汁。
田大鹏把手松了松,见冰清果真没有喊出声,本来心里发慌,提心吊胆的他有点放心了,看来冰清是个识大体的懂事的女人。
“我的手疼,你先放了我,我一定不喊。”冰清可怜地请求道。
田大鹏看着身下这个即将成为自己女人的儿媳妇,心里徒生一丝爱恋,他是喜欢她的,他在脑海里又拉开了一道幻想的屏:“对,我不能弄疼她,我也不能强迫她,要温柔地对她,说不定以后我能和儿子一起分享她……”他看着冰清,慢慢地松开了自己的手,可身体却不听自己的控制,他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冰清双腿一蜷,聚集浑身的力量对着他的肚子就拼命蹬了过去。他始料不及,摔坐在了床边,冰清飞快地起身,打开门就向外冲去。门外的婆婆也被她撞倒在地,她一边扣上纽扣,一边把脚伸进棉鞋,她紧张地回头看去,田大鹏气急败坏地一边穿衣服,一边小声却又急促地喊道:“快拦住她,别让她出门。”
眼看着婆婆就要冲了上来,冰清鞋也没穿好,拧开门锁就“咚咚咚咚”跑下了楼。绵绵细雨已经消停了,可空气中仍弥漫着朦胧的雾气,她冻得直打哆嗦。直到此时,含在眼里的泪才像细雨一样无声地流了出来。
她拼命地向前跑着,脑海顿时就想起了李子剑,以前他总是说:“你只要喊我,哪怕在心里喊,我都能听到,我一定会用最快的速度赶来。”此时此刻,她在心里急切地呼喊着:“子剑,如果真如你说得那样,现在快来救救我。”
田晓明带着头盔,骑着摩托车正往回赶,在小区的拐弯处他看到了一个貌似熟悉的背影。他迅速刹住车,刚刚那个背影已经不见了。他挤了挤发困的双眼,心想:“怎么可能是冰清呢,她早该睡觉了,再说也不会大冷天的穿着睡衣跑出来,想必是个疯子。”
他重新开动了摩托车,排气管的响声再次划破了冬日宁静的夜空。如果田晓明能确认那就是冰清的话,他说什么也要把冰清带回家,去找自己的父母算这笔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