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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拿起一把摆在古物架上的扇子沾沾自喜,此扇入手极沉,扇面微黄、红木杆,正面是一副圆月下的梅花,她反过手,背面则是一篇遒劲有力的小楷,字很漂亮,书云: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落款:和靖先生。
宝儿咧嘴邪邪一笑,正准备将此扇收入囊中,忽听身后的窗户“吱呀”一声响,吓的她立马回头。
“谁?”,她警惕地问道。
话音未落,一道青色身影从户外跃了进来,速度之快,眨眼之间。
“呵,打扰你偷东西了。”青色身影站定,只见是那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他双手环胸,闲闲地靠在窗边的墙上,脸上全是看好戏的神情。
宝儿脸颊抽搐,片刻后她静了静心神,道,“金懋叔,你成天阴魂不散的跟着我,想干什么?垂涎本姑娘美色?”
白玉堂先是一惊,接着,他抬眼睥睨着不远处的女子,冷笑一声:“你还真是自信?可惜太笨,不是被这个抓去就是被那个逮走,这下终于能说话了,奇迹呐!”
“你!”白玉堂话还没完,宝儿柳眉倒竖,她咬牙切齿道:“还不都是你害的?!不然姑奶奶我现在可是聚春阁里的头牌!”
“头牌?”白玉堂仰头回忆了一番,随后挑眉笑道:“我差点忘了,你是郦春院的歌妓啊!”说罢,他伸手入怀,从衣襟里掏出一个小布荷包,顺势丢给宝儿,“呐,这是上次欠你的钱。”
宝儿一把接过,她拿在手里掂量了一番,咧嘴一笑,这可是她来到古代的第一笔收入!虽然名称有些不堪,但那纯属意外,就当是做演员的报酬吧!
“喂,头牌,该把我的羊皮卷还给我了!”白玉堂一把把身后的斗笠取下来放在桌上,他用那双狭长的眸子严肃的盯着眼前这个见钱眼开的女人,大有一种不给就不走的架势。
宝儿翻翻白眼,道:“你想得真美!你害我成了妖女,又害我成了聚春阁的杀人犯,等你帮我洗清罪名再说吧,反正那张羊皮卷现在也没在我身上……”她摊开双手耸耸肩,一脸无邪的看着眼前的俊逸男子,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坏人,她发誓,一定要把这个臭小子好整一顿!
看见对面女人洋洋得意的神情,白玉堂顿时怒气横生,他瞠目道:“要不是看在有人嘱托我照顾你份上,信不信,我现在就能一掌劈死你。”
“我信我信。”宝儿忙不迭的点头,她将手里的折扇合起来,用扇骨敲打着自己的左手掌心,笑的一脸灿烂,“不要发怒嘛,你看你年纪不大,怎么脾气这样坏?”她心里暗爽,现在终于可以好好气气这家伙了,多好的帅哥啊,就这么被她逼疯了……
白玉堂看着面色得意的女子满心怒火,试着渐渐缓和了心境,片刻后,他坐在身后的玫瑰椅上,淡淡道:“‘妖女’之名我会帮你更正,可是杀人案不关我的事,你自己做的还是你自己去伏法吧。”
“NO!NO!NO!”宝儿伸出食指在脑袋边晃了晃,“话不能这么说,这些事情可都是一系列的连锁反应,而且你心里明白,归根皆底,全都拜你所赐,要不然,我死了你也休想见到那个东西……”
“你!”换做白玉堂语塞,他瞪着好看的眸子生着气,脑门上出现了一个生动的“井”字。
宝儿见状捧腹大笑,她可是真出气了,害她这么惨的家伙,她虽然打不过他,可是看着他脑门上青筋暴起,实在是过瘾!
突然,有人推门而入,“吱呀”一声,给房间里的两人来了个措手不及。
“哟,我当时谁呢,原来是陷空岛的白玉堂!”
方天戟手推门框,瀑布般的黑发中分而下,一直垂到腰际,他紫色的锦缎褙子拖延至地,嘴角发青,这一形象诡异至极。
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方天戟再次开口,声音妖媚,“白玉堂,你上次偷了我的巨鱼宝刀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今天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活腻了?”
白玉堂垂眸冷笑,一脸鄙视,“就你那把破刀,已经被巨阙劈断了,尸首现在在龙亭湖里,想要自己去捞吧……”
“愚蠢至极,用宝刀和上古神器对决?怪不得斗不过展昭……”方天戟也不生气,他带着诡异的笑容走进房里,“你今天跑到我这里又想偷什么?陷空岛真有那么穷?”
白玉堂闻言咬牙切齿。
“停!”站在古物架旁的宋宝儿突然惊呼,呼声引起屋里其他两人的注意。
“那个,你是白玉堂?”宝儿小心翼翼的开口,眼睛直直的盯着指着窗户边的金懋叔。
“怎么?宋姑娘不认识这著名的锦毛鼠?”说话的是方天戟,他挑着眉毛,诡异的笑着。
金懋叔,锦毛鼠白玉堂?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宝儿手扶下巴,脑子里拼命的过着电影。
在哪听过呢……到底在哪呢……
“我今天特来取你的狗命!”白玉堂突然站起身,他“唰”的一下抽出腰间佩剑,剑尖直指方天戟。
“就你?”方天戟一步步逼进,冷脸道,“就算你们五义聚齐都不是玄冥大法的对手,你还是好好想想要怎么离开这里吧……”
方天戟徒手挥开白玉堂的剑继续向前走去,“听说,你们搞到了‘枫林郡’的地下入口图,你今天要是乖乖交出来,我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连你也惦记着‘枫林郡’的入口图?”白玉堂收剑回鞘,他再次悠闲地坐下,翘着二郎腿地给自己到了一杯茶,把玩着茶杯却并不喝。
丐帮从前与陷空岛有些交集,但方天戟做帮主后就再无来往了,后来,江湖上传言四起,据说丐帮上下以炼魔功为由害人无数。起初他们还不甚相信,可他今日一见方天戟,果然传言属实,真是匪夷所思。从岛上出来的时候,大哥卢方特意叮嘱过他,不要招惹丐帮的人。可惜,为了那张羊皮卷,他现只好坐在丐帮的椅子上,想要脱身还得好好和这妖人周旋一番。
“是又怎么样!”方天戟话音未落,迅速出掌,他使出擒拿手,想要直锁白玉堂的咽喉。
可白玉堂哪里是好对付的主,他泼出茶杯里的水,快速出拳,用腕力挥开方天戟来势汹汹的擒拿手,随即身体一歪,轻轻松松便躲开了对方的招式。
方天戟收手,抹了抹脸上的茶渍,微皱眉头冷哂道:“哼,几年没见,长进不少啊!”说罢,又迅速出掌,朝白玉堂的天顶盖直劈而去,力度之大,周围全是气劲交加声。
千钧一发间,白玉堂忽的朝方天戟小腹就是一拳,方天戟见势慌忙挥袖躲避,急急向后滑步而去。
“玄冥妖术固然厉害,可惜你还没炼成!”白玉堂收拳,站起身道,一副正派之气。
方天戟黑着脸瞪着眼前的年轻男子,他万万没想到,这人竟然会发现他的弱点,他暗暗咬牙,心里发誓,他一定要练成玄冥大法,等练成之际,第一个解决的就是这白玉堂,竟敢几次三番的在他头上拉屎,上次盗他宝剑的账还没了结呢!
此时,宝儿的脑子里乱七八糟,她把看过有关武侠的电影电视全都搜索了一遍,居然发现全是金庸剧!里面连白玉堂的影子都没有!白玉堂到底谁啊?!!!她抓狂……
忽然,她喊道,“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她突然从回忆里回过了神,激动朝面前动手的两人大声急呼,“白玉堂就是展昭的手下败将!对不对?对不对?”言毕,她又朝金懋叔扬扬下巴,咧嘴而笑,以示自己和他很熟。这条信息是某个古装破案剧里的的剧情,暑假总循环播放,剧里的里锦毛鼠白玉堂还是个要饭的小正太,虽与眼前之人大不相同,可她说出来气气金懋叔也不错啊,谁叫他每次见面都欺负她呢?猫和老鼠,嘿嘿,原来他也有天敌!
“你说什么?!”白玉堂忽然死死的盯住刚刚说话的女子,眼睛一眨不眨,表情甚是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