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悬空,清澈的池塘映照着繁星的光辉,老人静静坐着青石之上垂钓着,面带微笑地望着在池塘边蹦蹦跳跳的孩子,以村庄夜色为背景,不失为一副宁静祥和的唯美画像。
“宁静你妹!唯美你父亲!祥和你母亲!”这是池塘边蹦跳的孩子,剑明晴此时的感受。
坐在青石之上玄老,他微笑对着剑明晴说:“对了,我忘记告诉你,要用魂力保护好手掌才拍下去比较好。”
剑明晴一手捂着剧痛的手掌,蹦蹦跳跳地说:“你不早说!坑爹,我的手都要断掉了。”
剑明晴将强化后的石子打向大石,结果小石子没有碎,剑明晴的手就有碎的感觉了。
玄老很是冷静说:“放心,圣阳体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剑明晴气怒说:“难道圣阳体的手,不会那么简单的断掉?”
“不是,是即便断掉也能很快重新恢复回来,所以断多几次也没有大问题。”
“断一次也疼得要我小命了!”
玄老无奈叹气说:“真是的,拍个小石头,手还没断就叫痛成这个样子了。”
剑明晴面带笑容,用恶狠狠的语气说:“如果您老人家早点提醒我要用魂力保护好手掌,我需要受这种不必要的罪吗?”
玄老心虚地别过眼睛说:“断他一次两次也不会死人,没事的。”玄老说完这句话,目光扫看到是一个面目狰狞且咬牙切齿要扑上来拼命的剑明晴,改口说:“好吧,是刚才忘记了,我把‘凝’的要诀技巧教给你,当作赔礼就是了。”
剑明晴表情才刚缓过来,玄老就兜口兜面直说说:“其实你之前的方法是很笨,而且错误的。虽然你很辛苦找到了注入小石头能承受注入的量、最大容纳魂力的多少,以及解决魂力散失问题的平衡点,不得不说,你很厉害,很有耐性,但却太笨了。要知道不同的质材,不同的大少,都有期不同能承受注入的量、最大容纳魂力,以及魂力散失的速度。你难道打算每件物体都要这样慢慢试探吗?尽管你暂时能让小石头硬化,但按照其散失魂力的速度,你还没拍下去,你手中的小石头就失去一部分强化硬度的特性了。”
剑明晴顿时呆了,他之前一直在想如何让他手中的小石头附上魂力,然后拍进大石头里,却是没有想到其他质材。剑明晴连忙问:“怎么才能形成正真的‘凝’?”
“人强大自有心。人之所以强大,甚至到达圣人那种无坚不摧的地步,是因为人有心。这个心,现在的你可理解成心魄。而你想让一物强大,同样必须给予其心,这个心,便是中心。”
剑明晴苦着口面说:“说干的。”
玄老无奈叹气一副现在年轻人真是的模样说:“其实‘凝’的要诀很简单,如字面上所说‘凝心’便可。其实这样的技巧,不应该我和你说,而是需要你悟。”
剑明晴的回答是扭着脸说:“说人话。”
玄老气恼说:“就是给鸡蛋里加个黄明不明白。”
剑明晴点头说:“有点明白,不过鸡蛋不是本身就有蛋黄的吗?而且石头又不是鸡蛋,怎么加进去,即便石头是鸡蛋,也不可能加黄啊。你说得太玄了,我理解不了。还是那句说干的。”
玄老扶额说:“鸡蛋什么的那是比喻,怎么你悟性那么差,你要用魂力给小石头注入一个中心!笨蛋。”
剑明晴歪着头说:“哦,有点明白了,不过魂力能在小石头里注入一个中心笨蛋吗?说来笨蛋是什么蛋,能吃吗?”
玄老反着白眼说:“你压根低就没有明白过。”
玄老此时心里想,这货虽然心性是好,但悟性和脑子不咋地,原本玄老还有过传剑明晴一牙半爪的心思,现在看来断掉比较好,莫让自己徒增气恼之事。等他学会‘凝’之后就让他离开,‘旋’就让别人去教吧。
剑明晴笑着说:“哈哈,开玩笑的,我早就明白了。”
随手捡起一块小石头,金色的魂力注入,在小石头中间凝聚,压缩,一粒金色的光点在小石头中心形成,淡淡的魂力从金色光点中散开,小石头的‘凝’完成。然后剑明晴另外控制一股魂力包裹住自己的手掌,接着直接一掌把小石头打向脚下的大石头上,这一次,作者懒得兜圈圈绕字数了,小石头毫无悬念地打进大石头里。
剑明晴拍了拍手掌中的灰尘说:“‘凝’的窍门是在于物体的中心位置凝聚一个魂力的凝结点,也就是蛋黄,有了这个蛋黄,无论魂力注入或多或是少,物体的容纳是多少,也最终只会被压缩起来,物体的承受量也大,而且压缩的魂力不那么容易散失。其实我觉得用蛋黄比喻凝结点并不贴切,应该用冰块才对。把魂力注入物体内,在物体内部压缩,就像把水装进杯子,然后冻结,冻结之后的魂力就不那么容易散失,并且也不怕杯子太小承装不了爆出来。”
玄老愣愣望着多了一块小石头陷进去的大石头问:“你是什么时候理解到‘凝’要诀的。”
剑明晴淡淡说:“什么时候来着,是你说鸡蛋之前,还是鸡蛋之后呢?我忘记了,不过其实压缩这个方法,早在之前就有这个想法,你的话给了我肯定这个想法的答案。”
玄老心里沉思了。
如果剑明晴是鸡蛋这个比喻说出来之后的话,只能说是他的悟性一般,玄老活的岁月太悠长了,见得天才太多了。但如果他是鸡蛋比喻之前的话,剑明晴的悟性绝对算得上优秀,至少在本时代里。毕竟能凭借他一段无菱两可的解释,能推演出答案,也算彼为之有悟性。
但又如果按照剑明晴的话,他在之前就有这个想法,而他的话只是让他肯定自己的答案,那么就不得了了。如此悟性,即便在玄老那悠长岁月里也算得是一绝。
不过,玄老也不去猜测,到他这个年纪,这种修为级别的人,天下之事尽可推算于鼓掌之间。
当然对于剑明晴一个小孩子的悟性,他也懒得去推算,反正,剑明晴还要学会最后一种基础魂力使用方式:旋。
就用最后,也是最难的‘旋’,来测试一下,剑明晴的资质。
在玄老正想测试一下,剑明晴资质的时候,剑明晴却打个哈欠说:“那么今晚就到这里吧,玄老谢谢了,我先回屋睡了。”
玄老连忙叫住剑明晴说:“等等,你还有最后的‘旋’还没有学会了。”
玄老正想测试一下剑明晴的悟性,剑明晴却突然提出离开了。
剑明晴毫无干劲地说:“但是我困了,都深夜了还学啊?”
“我就今晚教你,明天说不定改变主意了。”
剑明晴气闷说:“那就算了,你不教,我叫另外那三个老家伙教就是了,反正,也只是基础使用魂力的方法。”
玄老急了说:“他们教的不同,每个人对魂力使用方法的理解是不同的,魂力使用的方法很多人更是只知道粗略。他们虽然贵为天圣,但在魂力使用上,在我看来也不过只是小孩子的程度。我在魂力使用这门基础上已经是化了数个时代的时间研究,不用圣人特有的空间领悟,只是使用魂力,我也能打赢他们任何一个。我在魂力造诣上我可以说是全大陆数一数二。”玄老没有放空话,甚至只是使用魂力他能做到一挑三的程度。
剑明晴无奈说:“你再厉害,你现在教我的也只是基础的使用魂力方法,只是魂力的入门谁教的不就是一个样子吗?”在剑明晴理解上看来魂力的基础使用就像学写汉字“一”的程度,别人教的是写“一”字,玄老教的也同样是写“一”,不可能,别人教的是“一”,难道玄老教的能变成“二”。
“这你就错了,魂力的基础使用不只是怎么操控魂力那么简单,这使用得当同时也是一个很有用的招式。魂力的缠、凝、旋三个使用方式都是一个招式,不过现在你不知道怎么使用罢了。而且熟练了魂力的使用,对你的战斗有莫大的帮助。不过想来也差不多了,最后一式的‘旋’和之前完全不同,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学会的,当年的我也花了两天时间,毕竟你也只是那种程度而已,不可能一晚便学得会。说到底,废材的帽子不是觉魂醒,或者有什么厉害的魂质就能摘下来的,靠的还是自己的悟性。”
毕竟剑明晴还是小孩子,玄老的话,顿时激起他的争斗心,剑明晴裂开嘴笑说:“玄老我们赌一把怎么样?”
玄老眼珠偏移望向剑明晴,饶有兴趣问:“你和我赌什么?”
剑明晴哼哼一笑说:“如果我输了的话,我今晚不睡觉,直到学会为止,我不会离开这个池塘范围十米以内,如果我赢了的话,玄老你就做我的师傅!”
玄老答应:“好的,如果你能在今天晚上把基础魂力使用的最后,也是最难的‘旋’学会。”
玄老活了那么多年的老怪,那不知剑明晴耍着什么小心思啊,他只是将计就计而已。如果剑明晴只是用一晚时间就把基础魂力使用三式学会了,证明剑明晴的资质可行,收为徒弟自然没问题。
剑明晴当然猜不透玄老心里所想,自信满满说:“好的,快把最后一招‘旋’演示一下给我看。”
剑明晴下一刻,被玄老的话,惊得他说不出话了。“我做人很有原则,既然和你有了赌约。算是赌,而不是教了,我是不可能给你放水,这样对你对我都不公平,所以演示一次什么的就免了。”
剑明晴带着哭腔说:“大哥不带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