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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还没等三人一起南下,马卫东就觉出不对了,发现每到下午,臭蛋都犯困,趴在柜台上哈欠连天,哈喇子顺嘴角往下滴答,过会去趟厕所回来就变了个人,欢势的像草壳里的蚱蜢,上蹿下跳。起初马卫东不明就里,直到有天臭蛋神秘兮兮的当着马卫东面拆开像邮票大小的锡纸包,露出指甲盖一块黑泥似得玩意,说话间点着火柴在锡纸底部来回炙烤,鼻子靠近锡纸把黑泥燃烧冒出来的青烟贪婪吸入鼻孔。稍倾,仰身靠在椅背上,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喘息。马卫东明白了,臭蛋这是抽上大烟了。

马卫东谢绝了臭蛋共同吸食的邀请,客客气气的轰走了对方,心说,这孙子完了。

马卫东盯着臭蛋的柜台,臭蛋已经好几天没出摊了,该不是抽死了吧,不行等会收摊去找找他,毕竟朋友一场,马卫东暗自寻思。

正收摊,老远看见疤瘌猴打远处晃了过来,走到跟前也不正眼瞧马卫东,马卫东忙打招呼:“唉、唉,侯哥,这呢,这呢,哥您今天怎么得空........”

话还没说完,疤瘌猴身后闪出两条壮汉,过来把马卫东夹在中间,小声命令:“分局缉毒科的,跟我们走一趟。”

再看疤瘌猴,已没了影子。马卫东嘴里嚷嚷:“放开,放开,让我把东西收拾完,柜台总得锁上吧。”

马卫东在警车里跟警察套近乎;“大哥,分局法制科的牛科长知道吧?那是我叔,就在我二叔家紧隔壁住着呢。我这犯了什么事了?劳烦您二位给交个底成吗?”

两位警官像泥塑的菩萨,并不吱声。倒是司机吼了一嗓子:“别嚷嚷了,到地你就知道了。”

到派出所警官把马卫东推进留置室,铁门一关,扭屁股走了。马卫东拍打着铁门嚎叫:“警官、警官,我能不能给家打个电话?”

身后有人低声相劝:“兄弟,到这你就算到家了,还打什么电话。”

回身一看,留置室里乌泱泱的挤满了人。马卫东无奈顺墙角蹲了下去。过了会,一个警察敲着铁门问:“马卫东,马卫东是哪个?”

马卫东忙站起来:“我是,我是,我就知道抓错了,没关系,没关系。”

警察拿着笔记本,眼皮抬了一下:“姓名?性别?家庭住址?电话?”

马卫东老老实实一一作答,跟着又问:“警察同志,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警察撂下三个字:“等着吧。”转身走了。

这一等就等了个天昏地暗,除了留置室的泼皮,再没人搭理马卫东了。

马卫东感觉自己快饿死在派出所里了,听见门口在叫:“马卫东,出来。”

刚出留置室,马卫东他妈两眼通红的迎了上来:“儿子,你、你、你、你怎么能干这种事呢?”

旁边警察说:“这事你们做家长的也有责任,出去后好好教育,毕竟还年轻。”

“我怎么了我,我怎么就还年轻了,我到底犯了您这哪一条?您倒是说啊,警察叔叔。”马卫东拧着脖子嘶吼。

出了派出所,马卫东被他爸薅着脖领子一路拎回家,路上行人纷纷相劝:“别打、别打,把手剁了得了。”敢情把马卫东当小偷了。

到家后,马卫东在厨房找出俩冷馒头囫囵吞下肚,看得他妈心疼不已,他爸暴怒:“看你把你儿子惯成什么样了,这才多大点,回头不得吃政府枪子。”

马卫东相当委屈:“我怎么了我,我好好的摆着摊呢,来俩警察就给我逮起来了。”说完忍不住梗咽起来。

之后马卫东在他爸的恐吓和******哀求下,断断续续凄凄哀哀的描述了自己被执法机关诬陷的缘由。

他爸这才冷静下来,问道:“这么说,有可能臭蛋和疤瘌猴都吸大烟呢,警察看你跟疤瘌猴打招呼,认为你跟他们是一伙的,你到底吸没吸过?”

马卫东指天发誓:“别说吸,我连想都没想过,我这会说啥你俩也不信,要不这么着,吸大烟的不是都有烟瘾呢么,你俩守着我看我什么时候犯困,我要当你俩面打一个哈欠,您就抽死我得了。”

马卫东他爸点着烟,在逼仄的客厅里来回踱步。

三人叫板似得沉默着,马卫东他爸倒先打起了哈欠,随后手一摆,发表结案陈词:“现在没抽,不等于将来不抽,看你交的这些朋友,儿子,危险啊!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你必须得保证,和臭蛋疤瘌猴断绝一切关系,摊也别摆了,就在家呆着,过段时间厂里就招子弟呢,你就进厂上班!”

马卫东已经很困了,但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始终不敢露出丝毫倦意,这会听见老马准备限制自己的人身自由,彻底崩溃了:“爸,别人犯错,不代表你儿子就一定也会犯错,你这样****我无法接受。”

“儿子,你爸也是为你好,你就听你爸的,把摊转让了,等着进厂上班吧。”马卫东他妈看着剑拔弩张的爷俩,哀求马卫东。

马卫东大步走向自己房间,把门摔出巨大的声响,躺床上蒙着被子无声抗议。

第二天醒来,父母上班去了,马卫东进厨房给自己打了俩荷包蛋。吃完一拉门,坏了,门被反锁了。马卫东气坏了,这是把自己当犯人了。到阳台上斗争了许久,小心翼翼翻过阳台,手扒排水管从三楼往下出溜,到二楼手一滑,四仰八叉屁股着地摔了个结实,马卫东感到尾巴骨钻心的疼痛,躺地上半天爬不起来。旁边买菜回来的老太太围了一圈,有好事的还打听:“孩子,年纪轻轻的,有啥事想不开的?”门房大爷给厂里摇电话:“找基建科马科长,要快!他们家二小子跳楼了。”

没多大功夫,马卫东他爸他妈跌跌撞撞的跑了回来,他妈趴在不断挣扎的马卫东身上嚎哭:“儿子,妈妈错了妈妈错了,早上走的时候我就不同意你爸个老不死的反锁门,你要是有个好歹妈可怎么活呀.......”

“妈,我还没死呢,你倒哭个什么劲啊,唉、唉你压得我喘不过气了。”

马卫东他妈一听儿子还能言语,迅速恢复理智,向他爸命令道:“儿子还活着,你傻站着干嘛,快去推车子上医院。”

到职工医院一拍片,全身上下骨头未见一丝裂纹。医生总结说:您儿子这一身骨头结实的像鲁班师傅精心制作的板凳,榫卯严丝合缝。

出了医院,马卫东将计就计,威胁他妈:“你俩要是明天还锁门,我就接着往下跳。”说完留下瞠目结舌的父母扬长而去。

又摆了几天摊,眼看着存货不多了,对面臭蛋的柜台还一直空着,也不敢去他家找,怕万一警察在他家守株待兔,虽说自己身子正,也架不住警察说你影子是斜的。

得空往疤瘌猴的门面转了一圈,老远一瞅,卷闸门也拉着呢。

一晃月余,货也卖断了。这天收了摊,心里想着明天只剩下歇业了。垂头丧气的往家溜达,快到家属院的时候,树后头闪出臭蛋和疤瘌猴。三人寒暄了几句,疤瘌猴说:“兄弟,那天条子押着我,让我点抽烟的,在市场你跟我打招呼,我就没搭理,你知道哥就不是出卖朋友的人么,结果条子不分青红皂白的把你逮了,让兄弟受苦了,我跟条子反复解释说咱俩就是生意上的朋友,可人家不听,哥今是找你赔罪来了。”说完冲远处招手;“丽丽,丽丽,过来。”

巷子里头走出一位极其妖艳的女子,个头娇小,着一紧身鹅黄色短裙,身形前凸后撅,脸上画着浓妆,嘴涂得像刚吃完死孩子,袅袅婷婷的扭了过来。

疤瘌猴指着女子给马卫东介绍:“这是你嫂子......”又指了下马卫东:“这就是我经常跟你提起的兄弟,卫东。”

马卫东忙不迭说:“嫂子好。”

回头又问疤瘌猴:“唉,侯哥,前两天您领的那位是二嫂吧?”

丽丽微微一愣,作势要揪疤瘌侯耳朵:“猴子,就知道你不老实,怪不得前几天没个人影。”

疤瘌猴抬手挡开:“别闹别闹,听卫东给你胡咧咧,前两天我在局子里呢,走,走,今哥做东,野玫瑰餐厅,给我兄弟压压惊。”

几人在餐馆落座,疤瘌侯倒是不含糊,吩咐服务员:“菜单不看了,捡你家拿手菜往上端。”

不一会,桌子上摆满了红烧鲳鱼、烩三鲜、糖醋丸子、爆炒腰花,疤瘌猴举起啤酒杯:“兄弟,哥哥对不住你,咱哥仨干了这杯,哥把烟戒了,赶明个咱就南下进货。”

说完看了眼臭蛋,臭蛋忙也举杯:“这次连累兄弟蹲了号子,哥哥当真过意不去,那天你把哥轰出来,哥本就打算痛改前非来着,谁他妈知道条子来得这叫一快,哥哥给你陪礼了,干!”

一边丽丽也敲边鼓,嗲声道:“卫东,你倆哥都知错了,你不得给他们改过自新的机会啊,干了吧。”

马卫东仰脖灌下整杯啤酒,朗声说道:“二位哥哥,听小弟一声劝,把烟戒了,凭您二位这脑子,发财还不是分分钟的事,何苦栽在这上头。”

“兄弟说得是,干!干!”臭蛋和疤瘌猴随声附和。

这一喝,就没了个点,餐馆里的客人走马灯似的换了几拨,几人还意犹未尽,服务员过来催:“几位大哥,厨师要下班了,还要不要加菜?哦,不要,那什么财务要下班,要不您几位先把帐一结?”

“走、走,小馆子是不成,这才几点就轰客人,换地接着喝,好不容易今高兴。”臭蛋和疤瘌猴趔趄着站起身。

出门找了个大排档,几人鸡一嘴鸭一嘴的点菜,老板看这几位囫囵话都吐不出来,嫌恶的说没有。疤瘌猴尖着嗓子叫道:“你说你这都有啥吧,拣你有的上,啤酒给我们搬过来。”

马卫东起先还提醒自己,别喝多了,但臭蛋和疤瘌猴频频举杯,一个劲的嚷嚷:“兄弟尽兴。”丽丽还在一边媚眼如丝的瞅着自己,豪气顿生,左一碗右一碗的灌个不停,直把自己嗓子眼当下水道了。喝到最后,趴桌上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隐约听见疤瘌猴小声说:“差不多了。”马卫东感觉自己被人架了起来,臭蛋趴自己耳朵边说:“兄弟,今你也回不去了,咱就近找宾馆歇着吧。”

夜里,马卫东做了一个桃色的梦,梦里自己搂着一个皮肤柔滑全身****的女人,女人在马卫东怀里娇喘连连,上下其手抚摸马卫东,马卫东如何受得这般撩拨,恰如干柴遇见烈火,浑身燥热像被点着引信的炸药包,随时都会炸裂开来。马卫东起身迎战,奈何受童子之身所限,屡次挺枪却不得其门而入,急出一脑门子细汗。

正性致盎然之际,耳边传来一声脆响,紧跟着感觉脸颊吃痛,睁眼一看,疤瘌猴在床边怒目相向,自己怀里****的丽丽瞬间扯过床单嚎啕大哭。一边臭蛋急忙挡住作势欲扑的疤瘌猴:“哥,侯哥,东子这是喝多了,您可千万别冲动。”

“******,喝多了就可以上大嫂,在道上混,最忌讳的就是这个,你小子胆够肥,信不信哥今劈了你?”

丽丽像是得到暗示,哭得像死了亲爹,起身裹着床单冲进了厕所。

马卫东手摸着肿起来的腮帮子,半天回不过神来。

疤瘌猴看马卫东坐着不动,更加怒不可遏,又扬起胳膊,被臭蛋连拉带拽的按了下去:“哥,哥———都是兄弟,你就给我个面子不成嘛?”

“给你面子,谁他妈给我面子,你说,怎么办吧?”

臭蛋看着呆成木鸡样的马卫东,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东子,你看你干得这叫什么事?看你睡得跟死猪一样,我跟你侯哥下去就吃了碗宵夜,你怎么就睡你大嫂床上了?唉,还愣着干嘛?快给大哥大嫂道歉!”

“这是道歉的事嘛?道歉有用这社会不早就和谐了?世界大同不也指日可待,人跟人之间有点矛盾、国与国之间有点摩擦,互相鞠躬像RB人一样点头一声哈依就一了百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疤瘌猴大义凛然语无伦次不依不饶。

“我要报警,我好好的一个人睡着觉呢,他跑我床上把我裙子扒了。”丽丽隔着厕所门嚎叫。

“滚蛋,你个骚娘们,他脱你裙子你就让他脱?”

“我睡得昏昏沉沉的,还以为是你呢,谁知道你这兄弟表面看着老实,解我衣服手快着呢。”

“大哥,大嫂,听兄弟一声劝,这事已经出了,东子也是酒喝多了让鬼迷了心窍,您二位大人大量,还得给东子个机会不是?”

“那你说,怎么办吧?”疤瘌猴似有转圜之意。

“我要报警,猴子你个孬孙,别拦着我。”丽丽出厕所大声恐吓拔腿欲走。

“要不这么着,让东子拿点钱,给嫂子陪个罪?东子,你倒是说话呀,你嫂子清白之身让你小子给糟蹋了,你他娘的倒跟没事人一样。”

“拿钱?也行,就两万吧!”

“两万,多了点吧?哥,东子哪有那么多钱,是吧东子?”

马卫东年纪虽小,脑子可不含糊,一听说要钱,抬头瞄了眼靠着门框眼里泛出贪婪绿光的丽丽,明白这是入了套了。一时恶心的干呕起来。

“后来呢?”我见马卫东说到这里停下脚步,紧跟着问道。

“没有后来了,结局我不说你们也能猜出来,我把那一年多赚的钱都给了他们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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