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到此,不屑一顾。
“朝野上下皆以为你二人必成死敌,可谁又能料到一人为了另一人不思上进,而那一人为了另一人通读兵法修列。”
也好在这人其实是风松辙的好友,知道他的秘密。
风松辙却是正经严肃起来,他说道:“这风国的未来不是我的,而是松轩的,虽说我现在仍在太子之位,不过是占了风君之子的名头罢了,待父皇到风君百年大限的时候,我便是一名辅政王爷。”
这是风松辙的意愿,当然这事情风松轩是不知道的。
“松辙,你以为事情会这般简单吗?”那人笑了,笑风松辙太过天真。
“别的不说,一年后就到了和平结盟十年之约了,依我看,皇室人选之中唯有三人何事,一人是你,一人是那个修炼疯子,而最后一人便是风松轩。”
说道这里,他停顿了一下。
“为扬风国乃是泱泱大国,皇子个个是人中龙凤,风松轩必须会上场,你以为其他三国会没有计较吗?”
风松辙此时没有说话,他哪里不知道这人说的是什么啊!
“他或许重伤,更或许死,那些人不会让他活的,而我们这里也有很多不想让他活着,其中可还有你的人。”
那人冷笑着,他看着风松辙,看着他的沉默,看着他在思索。
他是风松辙的至交好友,更是手下,心腹,当然他希望风松辙不要优柔寡断。
“你知道吗,阿勇走了。”风松辙忽然把话题一转,不再谈这件要紧的事情。
那人倒吸一口凉气,又有一些疑惑:“阿勇重伤未愈,他能去哪里?”“你之所以倒吸一口凉气,是因为你担心他,对不对?”风松辙面带悲伤,眼神有着死寂的冷静。
“是的,他跑了,他知道是谁污蔑了他的家族,当然是孤告诉他的。”那人大怒。“所以,你让他去送死了,对不对?”
他看着风松辙,瞪大着双眼,仿佛要把风松辙心中所想到的一切都要看出来。
风松辙对他的目光毫不在意,他说道,理所应当。“那是他的家族,更有他的父亲,母亲,兄长,他有知道的权力,更有报仇的权力,孤想了很久,没有想到隐瞒他的理由。”
“你以为,我从三皇子手里救下他容易吗?”那人冷冷的哼了一下,语气不善。
“是你让我从三皇子的手下救下他,而你却让他去送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孤想的是松渝毕竟是孤之弟,虽孤与其并非一母所生,但总想着他能放弃,只要他放弃了,孤饶他一命又何妨!”
风松辙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
那人更是冷笑,更是不屑。“皇室哪里会有亲情在,你以为你们家族会免得了俗气吗?告诉你,你和风松轩那完蛋玩意纯属一对奇葩。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阿勇,给孤添了麻烦,需要你去收尾。”风松辙又说道。
其实他早料到这人会这么说话,根本就不会在意。
“需要我去做些什么?”那人的嘴角上扬了一下,宛若刚才一直生气不是他来着。
“我需要你的老婆。”风松辙的这一句回答让那人呛了一下。
“当然不是要她这个人,而是要她易翠楼娼妓的身份。阿勇住过我这里,这是一个祸患。”
“对了,再跟你说上一句,松轩快回来了,我想他会去揍你一顿的。”
“再加上一句,松轩有三把剑,一把比一把锋利。”
“当然,其实,孤是一把剑都抗不下的,你要小心点,不要被重伤了。”
“好在,松轩不杀人,只伤人。”
风松辙自顾自的说道,好像很害怕那人不听他的告诫似的。
那人很是无语,他知道此时不跑吗更待何时,可没有等他跑掉,风松辙又说了一句。
这句话很要紧!
“父皇决定将那扇门打开了,你要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