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理想和现实的差别是巨大的,大的让人的无法接受。在对外政策上,兼顾本国的利益的前提下,推动自由全球化的进程,是最佳的方式。”
索雷尔和摩根教授有些尴尬地望着我,不好再反驳。因为再反驳下去,可能就会牵涉到一些攻击龙朔国组织的话了。我若无其事的把熄灭火的金匙在咖啡里搅拌着:“火熄了,大家快喝吧。”
争论在我眼里是最愚蠢的事情,两方自以为抱着真理地的家伙用片面的证据徒劳无功的试图来说服对方相信自己的信念。有什么用呢?除非有什么重大的事件彻底的摧毁了信仰的基础,否则一个人是很难根除掉被灌输进大脑,并自己给自己潜意识催眠的思想。
在天庭度过的漫长岁月里,我看到人类对待那些不同异见者,无论赢政还是******,苏联人还是天池国人,对待那些不同的意识形态者,用的都是同一个方法:通过刑罚摧残他的肉体以摧毁他的意志,然后来改造他的信仰。如果对方的意志过于坚强,那么干脆直接消除掉他的肉体,让他的思想伴随着肉体一起消失。
除非妨碍到我的计划,我并不在乎身边的人是左翼还是右翼份子。
大家连忙默不作声的喝着咖啡,凯伦察觉到众人之间的难堪,连忙岔开话题:“这次刘左可真是幸运啊。肯迪国际机场事件伤亡人数还现在未统计出来,目前至少也死伤一千多人。你能够逃出来简直就是个奇迹。对了,你是怎么办到的?说说你历险记吧,没准我可以把它卖给好莱坞,赚一大笔钱呢。”
索雷尔和摩根教授闻言都竖起耳朵,而余丹也表露出非常感兴趣,虽然他知道一些内幕,但是关于我在肯迪国际机场里事情,还知之甚少。
我摇摇,遗憾地说:“我答应过NSA,为了保密,我不能够随便向外界透露消息。不过,我从所以能够逃出生天,还真亏了天池国现任领导人沃什领导人的女儿。我是靠她手下警卫的保护才保住条小命。”
摩根教授等人不疑有外,纷纷表示理解。
索雷尔刚想说什么,他腰间的手机响了,抱歉地向大家笑了笑:“对不起,接下电话。”
“喂,我是索雷尔,请问你是哪位?”索雷尔朝大家笑笑,突然脸色大变,“你说什么?他能读出你的思想?”
大家立时中断窃窃私语,感兴趣的把目光投向索雷尔。
“我明白了,谢谢你给我们来电话,你能够来一趟天兰市吗?路费全部由我们支付。”索雷尔道,凯伦脸色着急,站了起来。
索雷尔立即明白她的意思,改变主意:“哦,不不,还是我们去吧,我想尽量保持你所处的环境条件,也许你们的特异能力与环境有关,明天我将派一个助手去核实,如果确实的话,我本人随后也去,请片言折狱你的电话号码和详细地址。”
四婶连忙递过记事本和圆珠笔,索雷尔教授道:“好吧,明天,我的助手将会过去。”
索雷尔挂掉电话。
“好像发生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余丹笑嘻嘻地说。
索雷尔迟疑了一下,才道简短地说:“一个卫国自称可以与自己的儿子进行脑波交流。我明天需要派一个助手过去看看。”
凯伦婶婶冲动地说:“明天让我去吧。”她看了我一眼,“我是在盛行特异功能的国家长大的,对这种鬼话有免疫力。”
我皱了皱,心想,她大概是没戏了。
果然,索雷尔严肃地说:“这样的话,我更不能去了。”
“为什么?”凯伦婶婶着急地问。
“从事科学研究的人不应被主观所约束,应该相信自己的眼睛。在没有经过观察和判断,作为一个科学工作者不应该过早的下结论。你还没有过去,就认为事情是骗局,这是种不负责的态度。”我微笑着替索雷尔说。虽然,我不能判定这不是个骗局,但我同样对凯伦婶婶的武断不屑。
凯伦一脸歉然,但还是坚持地说:“我会记得你的话的。但是,还是请你让我去吧。我相信,我一定能够公正,客观的完成任务的。”
索雷尔想了想:“其实,我心目中最好的人选是刘左。不过你一定要坚持的话,那你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