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娄含笛出去喝酒了,酒楼里的喧哗声吵得震耳欲聋,一名女子独倚长椅,火光映照之下,容色晶莹如玉,如新月生晕,如花树堆雪,环姿艳逸,仪静休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娇柔婉转之际,美艳不可方物。
娄含笛醉醺醺地抱住了她,那分明是余落景!
那名女子像是受惊的小鹿,一下子推开了娄含笛,“你干什么?”
娄含笛定晴一看,才知自己认错了人,为自己刚刚失礼的做法赶忙道歉:“对,对不起,我,我,我认错人了!”
那名女子看到他这个样子反倒笑了,“想必你有什么心事吧!可以告诉我吗?”
娄含笛点点头,说了许多憋在心里已久的话,后来,才知道她叫景子盈。
“子盈,和你相识我真高兴!”
“我也是!”
娄含笛在她的眉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苏幕萱在娄含笛的书房收拾着,桌上竟还有几本杂乱的书,苏幕萱拿起书正准备往书柜上放,却发现书柜后藏有一幅画。苏幕萱好奇地挪开书柜,却看到了画上的女子,她脸上似笑非笑,嘴角边带着一丝幽怨,眸含春水清波流盼。
那画纸显得有些泛黄,看起来已是很久之前画的,但画上却没有一丝尘埃,可见,持画之人十分爱惜这副画,苏幕萱细细看来却惊奇的发现,画中之人竟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画上还题写着一首诗:落叶满霜啼,又与君殇事,凡尘几多愁,愿与君携手。直至最后一行,写着两个人的名字:娄含笛,余落景!原来画中之人是余落景。
顿时,苏幕萱明白了一切,自己和余落景有几分相似,所以,娄含笛娶了她,自己这一生,就像是傀儡一般,娄含笛爱的是余落景,不是她,“难怪,难怪……”苏幕萱苦笑起来,她不知道这是宿命的悲、还是轮回的痛。
苏幕萱仿佛着了魔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脸上挂满了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