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如玉会耍小脾气,她专门让掌柜的将如玉的东西打包了拿回来,果然,得了礼物的如玉一秒变脸,高兴的手舞足蹈的说道:“真好看,刚好配我那个枚红色的衣服,我明天就带学堂去!”
“你呀!”陈如风点点小妹的头,无奈的说道:“你就是没点正形!”
但是他也没有办法,大妹妹端庄贤惠。做事深思熟虑,但是小妹却活泼跳脱,但他知道他是喜欢的,有时候他在想,如果大妹也如此,应当会快乐不少吧。
不会像现在这样,家里的身计都压在她一个人身上。
见儿女高兴,一派和乐的景象,李氏和陈继光在一旁嘴角始终挂着笑意,待不闹了,李氏道:“今日我去绸缎庄子给一家人全部做了好几套的衣服,咱们来了上京,可不能给清儿丢脸!”
“是是是!”陈继光也笑的开怀,也不似以前了,花点钱心肝都是疼的,现在就是这点钱还是有的,自从儿女都到上京了,南阳城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他管,在陈如清的辅佐下,现在他也算是一名合格的商人,生意也做得蒸蒸日上,田地买了不少,店铺也越开越多,对钱这一方面,也不用再扣扣索索的了。
待后厨上了菜,一家人围着桌子吃起了热起腾腾的饭菜,日子,好似又回到了从前,那般温暖。
第二日,一家人刚刚梳洗过了,吃了早饭,便有客人到访。
“干娘!”苏锦茹一进门,还没有见到陈如清,就见到了刚刚送儿女去学堂的李氏,苏锦茹上前亲热的拉起了李氏的手,笑道:“你看如清,你们过来了也不通知一声,昨日还是我掌柜的通知我你们来了,我去的时候你们都走了,这不,今日这才备好礼品上门来看看您和伯父!”
见有个自来熟的女孩上前就拉着自己的手,李氏有些反应不过来,还是福伯有眼色的上前对苏锦茹行了礼:“苏姑娘早!”
说完又跟李氏介绍:“这位苏姑娘是姑娘的闺中密友,关系好的很!”
“哦!”李氏连忙笑道:“那快快请进!”说完吩咐人去通知陈如清,又将苏静茹领到花厅,通知人上茶。
“干娘,您不用这么客气,我跟如清不用分个你我!”她笑了笑,伸伸手,后面的丫鬟等人便捧着东西站成一排。
“这是我专门给您寻的油脂,擦在脸上啊可滋润了,好多官家太太都在用呢,这个是我寻的人参,这个是我们店里卖的最好的兰花头面,这还是如清帮我画的图纸呢,您看多配您!”
“你来就行了,哪用得着备这么多的礼品,你看你真的是!”李氏被苏锦茹的热情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这个豪爽的姑娘她还是很喜欢的,但是一个你以前都不认识的人上来给你送这送那的,搁谁都有些不习惯。
两人正聊着,陈如清却出来了,假装嗤怪道:“你这是不安好心,跟我争宠来了么?”
“那我可不敢!”苏锦茹站起来看着陈如清笑道:“你这小丫头,干娘和伯父来了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都不跟我说,看来还是没有把我当姐妹呀?”
对此,她颇有不满,害的自己过了这么久才知道。
“你最近不是忙嘛!”陈如清拉着她坐下道。
“在忙也得抽出时间来看你爹娘啊,你爹娘就是我爹娘,看他们都没有时间,那不是不孝么?”苏锦茹说的义正言辞的样子倒是将陈如清逗笑了。
“今日这嘴跟抹了蜜一样甜,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我爹娘亲生的呢!”
“那敢情好,无端端多了一大家子兄弟姐妹,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苏锦茹笑的开怀。
李氏见陈如清难得有个人跟她关系好,心里也高兴,吩咐了云珠去厨房里传话,中午就留苏锦茹在这里用餐,又盘算着一会给她回点什么礼品。
几人拉拉家常,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这是苏锦茹最高兴的时候,好长时间没来了,来了自然要饱口福的,见她爱吃,李氏吃饭的时候一直在往她的碗里夹菜,苏锦茹不停的说着谢谢谢谢,着实让李氏高兴得很。
最后告辞离去的时候,李氏都恋恋不舍的嘱咐道:“以后一定要多来玩啊,到这就跟自己家一样!”
“干娘,您放心,我一定多多的来,求之不得呢!”说完上了马车,带着李氏给她精心挑选的礼物走了,可谓是宾主尽欢。
送走了她,陈如清陪着李氏喝了一会茶,道:“您也休息了这么多天了,咱们也该去李府转转了,好歹是我认的干娘,你不在的日子里多亏她提点着,跟亲娘一样,这次您来了,于情于理咱们都应该上门拜访!”
关于李府的一切,李氏自然听陈如清提起过,想了想便道:“去肯定是要去的,但是这礼可不能清了,一会我去库房看看可以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明日一早咱们便去吧,一会差了人送了拜帖,我也该去准备准备,谢谢李夫人对我女儿的照顾呀!”
儿女出门在外,能够遇到像母亲一般照顾自己儿女的人,李氏自然是感激,说做就做,让人写了拜帖送去,又跟着陈如清一道去库房选东西。
虽然秦氏和陈如清关系亲近,但好歹这是李氏与她的一次见面。因此还是正式些好。
从绣品中挑选了些上好的成品,拿了些上好的绸缎,补品零零总总的拿了不少,准备好就等着明日去李府拜访了。
而接到拜帖的秦氏,本好想着抽空去陈家看看,没想到拜帖倒是先到了,倒也有些不谋而合的意思,吩咐了厨房和采买准备好明日待客要用的东西,便早早的休息下了。
晚间又跟李侍郎说了,陈家老爷陈继光要来,自然是要男子作陪的,因此也想着明日不重要的事情先放一放,撇开陈如清是他们的干女儿不说,现在陈如清还是皇帝亲封的郡主,又是未来的王妃,哪怕是家人身份不高,那也不好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