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三抱拳回答,接着便径直走向已经呆愣的谢方旭,一把拉过来将他往外扯。
“九王,您听我说,您听我说啊!”谢方旭想求饶,但是却没有阿三的力气大,没一会便没了声音。
那些食客一见九王来了,全部都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陈如清扯了扯嘴角,冷面王爷这名号看来可真不是盖的啊,看着群众的反应就知道了。
让二丫将他带到会客室,她亲自泡了果茶递上前,问道:“你怎么来了?伤可全好了?”
“怎么?不来还看不到你的追求者竟然如此狂热!”秦慕枫结果果茶,轻轻抿一口,只觉得满口生香。
只是这话里,却多了些酸味。
他没想到今天这么巧,竟然看这么一出戏,让他本来好好的心情,生出了一些不爽来。
陈如清知道他有些生气,便没有接过这个话头。
她走过去,拿起他伤的那只手观察了一下,道:“今天来了我刚好替你换药,这次换了也该好了!”
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这段时间她身上一直有备用的。
揭开绷带,只见伤口看起来不再那么核人,新肉已经长了出来。
秦慕枫低头,只看见了她光洁的额头,还有那扑闪扑闪的睫毛,心突然有些痒痒。
“这几天是不是有些发痒?”将药上好,有将绷带缠好,她完成任务,抬头看着秦慕枫。
看着她一张一合的樱桃小嘴,秦慕枫再也忍不住,一把捞起陈如清吻了下去。
“嗯~你干~~”陈如清一惊,说的话也断断续续,剩下的,已经被秦慕枫全部吃了下去。
二丫在两人独处的时候,早就识趣的出去忙自己的去了,是不会进来打扰的,因此秦慕枫也不怕。
但是吻着,心里的燥热却并没有减少,反而还多了些冲动。
许是这个时刻的气氛真的刚刚好,本来拒绝的陈如清竟然也配合起来。
秦慕枫心神一荡,手下意识的就要向上摸去,却在触碰的一瞬间,被陈如清挡了回来。
“不行!”她说的义正言辞。
自己这个身子可还没有发育好呢,若是真的做出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她都不能正视自己的三观了。
秦慕枫看见陈如清眼里的拒绝,也不忍心强迫,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轻轻将她拉进怀里,两人都没有说话,等心情平复了,秦慕枫才轻声道:“我等你!我们成亲好不好?”
他实在是有些等不了了,只能看不能吃的日子到底要坚持多久啊?
他在心里狂叫着,这女人,什么时候才能让天下人知道她是自己的?
“好!”陈如清微微一笑,回答的很是爽快。
“真的?”秦慕枫好似没有听真切,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然!”她再次肯定,既然心动了,又何必去回避呢?就算是有困难有阻碍,两个人齐心协力总比他一个人孤军奋战要好得多。
既然幸福是两个人的,就不该他一个人去努力。
而此时,脸上都有些肿了的谢方旭正站在花厅里,主位上是一脸铁青的谢老爷他的亲爹。
“谢老爷!王爷今日去吃饭刚好遇见了这么一档子事,谢公子身为官员之子,自当谨言慎行,却没想到出口便是污蔑良家女子的清白,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这才让我送回来!”阿三一本正经的说完,丝毫不顾及谢老爷已经黑如锅底的脸色。
“人送回来了,阿三便告辞了!”
说完,将谢方旭往前推了推,就抱拳告辞。
“逆子!”阿三前脚刚走,谢老爷便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怒气,将手边的茶杯摔在了谢方旭的脚边。
茶水溅出,刚好洒在谢方旭的脚上,烫的他一哆嗦,却不敢喊疼。
“竟然干出这么丢脸的事情,不过是个低贱女子,值得你巴巴的贴过去吗?”谢老爷看着眼前儿子,满眼都是恨铁不成钢。
完全忘了当初谢夫人跟自己说谢方旭与陈如清的婚事的时候,他也是被对方的钱财吸引了。
“爹,我真的没想到会遇到九王啊!”谢方旭小声争辩道。
“不知道?”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更加让谢老爷生气。
本来女儿和九王的婚事吹了,就已经让谢家丢脸了,没想到今天这逆子还将脸丢到人家面前,让人家指着鼻子说谢家没有家教,想到这里,他大声吼道:“来人,给我上家法!”
身边的奴才们左右看了看,却不知道该不该去拿。
“怎么?都聋了吗?”见没有人动,谢老爷将火气转移到了下人身上,见此,可没有人敢再杵着不动了。
连忙去拿了家法来,递到谢老爷手上。
其实所谓的家法,不过就是一根荆条,但是打在人身上,说不疼那是假的。
没一会,便传来了谢方旭的惨叫声,就连停在树上的鸟儿都被吓走了不少。
“夫人?咱们要不要去看看?”谢夫人得到消息,依旧风轻云淡的坐在那,她身边的嬷嬷上前说道。
这可是个好机会啊,去求情,一来在老爷面前显得夫人宽宏大量,二来也能在谢方旭面前卖个好。
“去啊!怎么不去?”谢夫人闻言,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来:“就让他多挨一会怎么了?我的女儿疼的是心,他疼的不过是身体罢了。”
自从婚事吹了,谢方瑜好似变了一个人,每天既不说话,只是连着哭了两天,现在就是她这个亲娘都不能和她说说心里话。
她心里怎么可能不苦?好似谢方旭多挨打,就能减轻谢方瑜心里的伤痛一样。
终于等的时间差不多了,她这才缓缓站起来,道:“咱们去看看吧。”
说完整了整衣服,向外走去,身边的丫鬟婆子呼啦啦跟在后头。
到了花厅,之间谢方旭已经被打的满地打滚,嘴里的声音也小了许多,谢老爷却也许是气的恨了,手上的动作一下都没有慢下来。
周围全是战战兢兢的下人,只敢站在不远处看着而不敢上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