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晓痴道:“你们可是要想好了,跟着我随时都有丢掉小命的危险。”
“我们不怕。”众少年异口同声。
江晓痴道:“好!你们先去福清大吃一顿,看到我为你们送行的焰火后就离开吧。”众少年微愕间,藤原向东、秦鸣鹤、袁铭从江晓痴手中依次接过装满玉币的子午戒后走向少年,各自选定几个人分别进入福清。
江晓痴望着众人离开,叹息道:“唉!多了几个兄弟,结果我又成穷光蛋了!”
“哼!”蔡寻真嗔怒道:“江晓痴,咱们两个的仗是不是该算算了?”
江晓痴无辜的问道:“真姐,什么帐?”
“你~”蔡寻真一时气结无语,李腾空则含笑不语。
江晓痴马上讪讪的道:“真姐,空姐。你们有钱吗?方才一不小心,把钱都给他们了。”
蔡寻真嗔怒道:“没有!”
江晓痴耸肩摊手,道:“那我带你们去少林寺吃斋饭吧。”语毕,江晓痴带头朝福清少林寺方向奔去,而李腾空和蔡寻真则紧步跟上。
星夜!
福清少林寺,方丈室。
义清正在痛的大骂着法名和法利,他怎么也想不到当紫气消失时鲜血狂涌,刚止住鲜血,整个伤口却一直痛的跟刀削一般。
义清痛骂道:“到现在都没有给本统领找到一个药师,你们平时的本事都哪里去了?”法名和法利低着头都不敢出声,心道:方圆百里的药师都被我们抓光了,现在被救走了,再去哪里找。
义清道:“法勇外出还没回来吗?”
法名忙道:“应该马上回来。”
义清再次暴怒道:“回来了又有个屁用,库存的那些极品药物让你们一配,止痛效果连一炷香的时间都撑不了。”
法利道:“统领,要不我们先回福州吧,公公倒是随身带着丹师!”
义清骂道:“本统领当然知道,但也要撑到后天欧阳南回来啊!”语顿连连骂娘,心内更是恨死了江晓痴。
“砰!”法勇推门而进,道:“统领,外面来了个借宿的药师,据他说包治一切疑难杂症。”
刚欲发怒的义清转怒为喜,撑起上身道:“速去请来。”
法勇连忙退出,法名也疾步跟出。
片刻,法勇面色古怪的返回,道:“统领,他们说一路行来,要求必须先用斋饭才可医治。”
义清怒道:“你可告知他们是本方丈有恙。”
法勇道:“告知了,可他们说就算皇帝在此,也不可耽误了用餐时间。”
义清微愕但迅速平静下来,心想:越是古怪的人越有独特的本事,自己的断腿本非一般的药师能解决,倒也不妨让他们来碰一碰,于是向法勇吩咐道:“上等斋饭伺候,小心给我伺候好了。”
“是!”法勇退出。
过了足足一个时辰,那三人才出现在义清面前。
义清望着三人中间,神色高傲,长着山羊胡须,眼露深邃光芒的老者,高念佛号,道:“义清有礼了,请教高姓大名。”
“姜明!”老者语间走到义清榻前朝断腿上撇了一眼,问:“是你看病。”
法名何曾见过有人敢如此高傲,上前道:“小老儿,你不要太过无礼,这可是我们南少林的方丈。”
义清佯怒道:“多嘴,还不快给老先生奉茶。”
姜明摆了摆手道:“哼,不用了,我从不跟下人一般见识。”语间,在法名愤怒的目光中伸手在断腿处连点。
“咦!”姜明的手刚刚收回,就听义清惊道:“先生好高的手法,居然不疼了。”
姜明道:“这只是暂时封堵血脉神经,伸出手来。”语毕三指搭在了义清的寸关尺上,姜明的眼神越来越凝重,最后道:“此伤是被玉币内的斗气和阵法而伤。”
义清忙道:“正是!先生可有办法治愈。”
姜明起身道:“说难也难,说易也易。”
义清忙问:“此话怎讲?”
姜明道:“大师此时是否感觉断腿处如刀削般的疼痛?”
义清连忙点头称是。
姜明续道:“此乃体内残留的玉币斗气所致,如若根治,至少需要百余种稀缺药材。”
义清道:“这有何难?”语顿望向法名,吩咐道:“速取文房四宝过来,让姜丹师写出所需药材的名字,然后你去取药。”
姜明挥手道:“不必那么麻烦了,让我的药童跟他们同去吧。只是?”
义清忙道:“还有何为难之处,请丹师尽管吩咐!”
姜明道:“此事尚需重要的一味药引,否则再多的丹药也是白费。”
义清心怀忐忑的问:“不知是何物?”
姜明道:“看疤痕面积,至少需要从三千枚充满斗气的紫玉币粉末中提取的精华才够使用,只要凑齐这些就没有问题了。”
义清长舒口气,道:“最近承蒙香客厚爱,寺内倒也库存了一些玉币。”语顿,望向法名和法利道:“你们两个分别带两名仙童前去取药和玉币。”
“是!”法名和法利领着两个药童离开,法勇则连忙给姜明煮茶斟水。
茶过三巡,姜明放下手中水杯面向义清,道:“大师,老朽素闻南少林可与嵩山少林媲美,今时间尚早,不知是否方便派个人带老朽…”
义清忙道:“方便,当然方面!法勇,你带大师四处转转看看。”眼望着姜明和法勇离开,义清这才面露喜色重新躺下,折磨自己几天的疼痛终于有希望治愈了。
过藏经阁、进三十六房、穿塔林,听闻法勇讲解的同时,姜明看的是极为细致,并时不时的用手抚摸轻拍赞叹着。
一圈下来,路过大雄宝殿,没有看到一个香客的姜明突问:“为何少林的僧人如此少呢?”。
法勇微愕,道:“最近福清法事较多,他们外出尚未回归。”
姜明道:“不是吧,应该是死在十步杀之内了吧。”
“蹬!蹬!蹬!”法勇连退几步,满面惊容,道:“你怎么知道?你是谁?”
秦明伸手在脸上一阵揉搓,然后抬起头来朝着法勇挑动了眉尖,笑道:“还认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