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晓痴望向姜公辅另外一个用斗气团包裹着指向自己眉心的手指惊呆了,武修他都有能力一战,但在这九品武士斗气的碰撞下,自己居然输的这么惨?难道这乾陵得到的秘技还有增幅攻击的作用?
姜公辅一直盯着江晓痴的眼睛,那眼睛内迷惑之光一闪而过,紧接着就是坚毅与不服的光芒,姜公辅露出淡淡的赞许微笑,刚欲收回斗气迦叶指,就看见江晓痴眉尖一挑,嘴角含笑道:“小子尚未看明白,再来一次。”
没等姜公辅同意,江晓痴的身躯急退几步,原地旋转起来,越转越快,加速旋转中腾身而起把斗气全部灌注紧握的右手然后朝姜公辅击去,腾身而起的身形亦在已拳头为中心旋转着。
姜公辅大喝道:“好一个旋转下击的苍鹰!”语毕,运全力把迦叶指朝江晓痴的拳头点去。
“砰!”迦叶指再次击破江晓痴的斗气,但姜公辅此时满脸凝重已完全没有了刚才的轻松神色。
就在指拳交接,迦叶指暗劲将出时,江晓痴忽然大叫一声,眉心赤色光芒一闪,元神震混决射入姜公辅眉心。
“啊!”江晓痴痛呼而退,他虽然在姜公辅昏厥的霎那把银针别在了姜公辅的胸口,但却还是没能阻止迦叶指的暗劲,那暗劲透过拳头,直射骨髓。
江晓痴晃动了下麻木的手臂,望着姜公辅刚欲说话,就见秦系冲到身边问:“你怎么会学到乾陵秘技元神震混决?”
江晓痴无奈下只能把与秦明鹤的交往的点滴事情讲述出来,他可是没想到那凝灵篇居然是来自乾陵。
在秦系和姜公辅嗟叹之时,江晓痴躬身道:“小子想拜两位院长为师。”
“哈哈!”秦系和姜公辅相视而笑,但听姜公辅道:“好!但是要想学那斗气迦叶指,还需要自己去争取。”
望着江晓痴微愕的神色,姜公辅正欲说明原委,忽听秦系道:“姜兄,还是先把你胸前的银针取下再说吧。”
江晓痴马上道:“小子无礼了。”探手从姜公辅胸前取下银针直接扔进子午戒。
“哈哈!”姜公辅以大笑掩饰尴尬,道:“难道本院方才已在地狱中转了一圈了?”江晓痴顿时脸如红布,连连道歉。
行完简单的拜师礼,面露满意之色的姜公辅把斗气迦叶指的由来向江晓痴娓娓道来。
另一位面的乾陵一直和这斗气帝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也一直有人试图和那位面进行沟通,而十八名塔是已知的唯一和乾陵位面沟通的渠道。
在十八名塔现世之时,同时也有十种秘技相随陆续面世。据悉,已经现世的乾陵秘技都是得自十八塔。虽然这些秘技都是最基础的一二阶秘技,但即使这样,效果已经远远这帝国内所有的套路,甚至是远远超过了少林的七十二绝技。
江晓痴诧异的问:“不知道其他几种是什么样的秘技。”
姜公辅道:“本学院因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书阁内底层现收藏有适合斗气修炼的迦叶指、仙道使用元神震混决、魔修的隐匿奇袭、兽修的****合一、法修的元素之光。”
江晓痴心中感叹,学院永远是藏书最丰之地啊!
江晓痴问:“老师,我要怎么做才能学到那几种技法呢?”
一直没开口的秦系道:“虽然你是我们的弟子,但要学那乾陵技法也必须要打进龙虎榜前十。”语顿,望着江晓痴道:“我们却担心你不能进入那龙虎榜前十。”
江晓痴心内不服,但仍是语气平静的问:“难道那些人都很厉害吗?”
“唉!”秦系抚须叹息道:“这十人半月前一同加入宏武学院,分习不同的职业,但却在几天内横扫原龙虎榜前十,整个宏武学院为之震撼。但……”秦系一时激动居然连话都说不下去。
姜公辅叹道续道:“但这十人却好像是服用了某种药物,在挑战打斗之时虽然使用的仅仅是普通武技,但八九品二阶的实力却足可以和八九品三阶的水平抗衡。和你的聚点攻击效果大致相同,而你如今的势力如何他们比试呢?”
江晓痴沉思自语道:“十人同来,又都服用药物,难道是为了什么目的而来?”
恢复平静的秦系道:“是的,因为两月前书阁有底层而且内有五部乾陵秘技的事情都泄漏而出,我们也估计这些人是有为而来。”
江晓痴起身恭敬问:“两位老师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弟子定当全力而为。”
“好!”姜公辅和秦系对望一眼,续道:“凡事皆要你自己去争取,为了你的今后,我们可以帮你提高层次,但不会先教你那技法。”
江晓痴顿时后退两步,道:“弟子不需要老师的鱼符,弟子自有金针之法可短时间内提高斗气,另外弟子尚有阵法足可自保和攻击。”
“哈哈!”姜公辅大笑道:“此事不必再说,为师早已决意如此。失去鱼符对我们来讲无非是重新开始修炼斗气和丹力,你尚且不知,我们本身志不在此,所以层级仅仅是二阶九品,甚至不如很多学员,我们只是希望你提升斗气的同时还能把我们的制器和炼药传承下去,发扬光大!”
江晓痴刚欲再次推辞,就见秦系站起身道:“走吧,先陪为师去看看你的小友,然后回来看为师如何炼制适合你们使用的武士丹和那魔修丹,如若没有武士丹的伐毛洗髓,强行突破斗气会撑裂你全身经脉的。”
江晓痴心惊:难道突破还要伐毛洗髓?丹药还不通用?
作为药师江仲逊儿子的身份,江晓痴没敢问及心内所想,在对姜公辅行礼后随秦系前往魔窟,因秦系早已告知藤原向东的一切,所以江晓痴倒不为藤原向东担心。他现在最担心的是,他的内丹和玉币上的斗气以及那明朝带来的珍宝上的灵气都哪里去了?
江晓痴边前行边把神识透入子午戒,整理着乱糟糟东西的同时也考虑着事情的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