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鹤微笑道:“一招!”
“两个小崽子,去死吧。”栾化鹏大喝一声,刀锋吞吐着半尺长的刀芒带着凌厉的破空声劈向秦明鹤和江晓痴。
“去!”秦明鹤一声冷喝,手中火焰居然透过斗气,透过刀芒飘向栾化鹏握刀的右手,令人窒息的炽热下,栾化鹏右手突然把刀柄推向青色火焰,左手发出两柄柳叶刀分袭江晓痴和秦明鹤,脚下猛运斗气暴起尘灰后破窗而去。
江晓痴刚欲侧身躲避,但见秦明鹤早已伸指击落两把飞刀并对着窗口冷笑。
“二品武修?!”江晓痴心惊不已,这年龄和自己相差无几的秦明鹤居然是自己见过的层次最高的人,但又藐似不像,秦明鹤眉心浮出的是黄色光圈内充斥着赤橙两色光芒的光团,但大小却只如弹丸,这是为什么?
“啊~”窗外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后冒起一股浓烟,青色火焰如被指引般的绕过刀柄从栾化鹏后心击入在内烧起。
“哈哈!”秦明鹤大笑一声,栾化鹏这小小的逃命把戏对他来说简直是小儿科了。
江晓痴从他的笑声中听出略许疲惫之意,大笑中的秦明鹤朝江晓痴打个稽首道:“鹤观兄台元神之力极强,不知何故不走药道却步入斗气之途。望一年后端午佳节福州药塔内能与兄台再次痛饮。”语毕,未等江晓痴作出回复,双臂微展腾身越窗而出,似有意似无意在腾身时从身上掉落一物。
江晓痴刚俯身捡起地下那本书籍,就遥闻秦明鹤的声音问道:“鹤唐突,居然未知穿越而来的兄台如何称呼。”
江晓痴大喊道:“棍祖江晓痴!鹤兄书掉了。”
“哈哈,想我秦明鹤夺舍复生后何时有输?想入乾陵——药塔见。”声音随之渐不可闻。
江晓痴心道:好有个性的盛唐名医,想不到也夺舍而生,乾陵难道和药塔有关?江晓痴看了一眼秦明鹤故意留下的《备急千金要方》凝灵篇后,随之放入子午戒。
当江晓痴把两个少女救出安置,寻到藏宝室后,发现寨主夫人林玉娇正披头散发的在疯狂的朝十几个赤色子午戒内装运着财宝。
“啊~”感到命门一痛被封住斗气的林玉娇痛叫转身,望着身背七尺长棍英俊洒脱、目光深邃的少年惊问:“您就是药谷的护塔使者?”
江晓痴望着天圆地方上雕开元通宝的钱币的同时轻轻摇了摇头,心道:此大陆钱币难道仅仅是铜换玉而已?但为何开元通宝上会有斗气波动呢,紫色玉币的斗气能量远远强于蓝色,而蓝色又强于青色?
林玉娇媚眼轮动,忽然把五六个赤色子午戒捧到江晓痴面前娇滴滴的道:“原来小哥是为钱而来,这里有装满的子午戒,小哥拿走一半如何?”
江晓痴眉尖一挑嘴角微翘,盯着林玉娇微笑着摇摇头,林玉娇忽然扭动了下腰肢,娇喘着拉下那本已就半露的双峰下衣衫,罗衫缓落三羞毕现的林玉娇更是贴身环抱而上,娇喘兮兮的问:“小哥难道想要奴家不成?”
江晓痴微笑着退后一步,仔细的上下打量直至林玉娇微现尴尬时忽道:“那两个黑衣人现在何处?”
林玉娇错愕间惊问:“小哥是江丹师的公子?”
江晓痴弯腰捡起一把光芒四射装饰各色宝石的小刀,凌空轻轻划动,自语道:“是在脸上划几刀好呢?还是割掉那大白馒头上的东西好呢?”语间似碰到极难的问题很难抉择。
林玉娇脸色煞白,急道:“是林家寨二当家的林鑫和朱山寨三当家的朱贵。”
“没了?!”
“有!”林玉娇抓起衣衫遮住羞处,望着面前嘴角含笑但双眼透出杀意的年轻人急道:“奴家仅知他们借搜查之名,实则是要抓尽闽南所有的灵师、丹师、天师卖到一处,详情奴家也不尽可知。”
江晓痴心内微惊,怎么又牵扯到小鬼子了。脸上微笑的江晓痴走到顿身在地的江晓痴面前,戏谑的问道:“真的吗?”语间短刀就要朝江晓痴脸上划落。
“他们抓药师是为了一年多后的药塔。”语顿的林玉娇忽然吐出一口气,道:“奴家知道的就这些了,小哥若不信,尽管割去。”话间朝江晓痴挺起那被坟起上的蓓蕾。
江晓痴双目盯着那白皙皮肤颤晃出的光影,对这种人你越躲她越得意,她越自已为傲。微笑,但却清澈深邃戏谑的眼神让林玉娇心里对这十三四岁的少年越发没底。
江晓痴戏谑笑道:“不错的胸器,但我尚未发育完全,没兴趣!药塔的一切都告诉我。”语毕直接坐到了一个装满开元通宝紫玉币的箱子上,微笑地看着林玉娇,双目散去娇媚之光的林玉娇无奈把自己所知药塔一切娓娓道来。
原来,隋亡唐初,药王孙思邈游蜀山后访友高僧道宣至终南山,在台南面峻峰栖真亭上与道宣论道谈医,至微妙处居然引动天象,但见老子遗留八卦炼丹炉香韵呼生,仰天池之水亦是升起霭霭云气,天际更是祥云四起,药王与道宣惊讶无比间至八卦炼丹炉前细观。
“啊~”两人同时惊讶出声,但见八卦炼丹炉后忽现一谷,谷内道路崎岖、千峰翠屏、幽雅无比。更异者,谷内圭峰山、上善池等终南秀景无一不全。入谷两人感叹连连,正所谓:出门见南山,引领意无限。秀色难为名,苍翠日在眼。有时白云起,天际自舒卷。心中与之然,托兴每不浅。
二人随即谓此地名为药谷,除访友、济世外更是广罗天下名医和世外方人术士来此参修悟道和辩论医道。
不知为何,神龙元年后药谷忽自封谷口,亦从那时起,世间忽现怪异十八塔,药塔就是其中之一,所谓怪异是指:无人知十八塔从何而来,亦无人知十八塔消失何往,他们均是在当地发生相关异象一年后出现,而开塔、闭塔后就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