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能放任不管。
“你说过的,为什么忘记。”
“我没有!”
“狡辩你骗我,你骗我。”
“听我说好吗。”
“。。。。”
“姚桃!”
好像记忆被篡改,好像那当日的快乐全部变成噩梦,那个让人恐惧的死亡回放为什么不能忘记,那份当初的感情为什么逐渐变质,梦,到底是梦,还是在诉说现实。姚桃,为什么你会离开。
秋高白在梦中,重新看到了那个日思夜想的笑颜,但是那笑颜好像已经将他忘记,将他撇下,忘记了当日的约定。离开他的视线,他想喊住她,却发现声音哽咽喉咙,无法喊出口,他不禁摇头想,难到真的是自己错了吗,还是说,如果当初的自己能够接受这份感情,是不是什么都不会发生。
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脑袋不够用,到底是上帝的恶作剧,还是人生游戏的选择错误。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姚桃,如果我猜的没错,那就是你想出国去找的人吧。”
随声音望去,大汉做到椅上,手中抱着电脑,脸上阳光隐射,感觉眼角的湿润,秋高白觉得自己真的很贱,只有到一切失去的时候,才会后悔。对于大汉的话,他不想去反驳,更不想否认。至于大汉为什么知道,他的资料不是什么国家机密,大汉的身份也远远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正好,秋高白觉得,有时候和别人老成的谈谈过去,对自己还是好的吧。坐起来靠在墙上,虽然身体感觉没有力气,但是秋高白的思绪早就回到过去的繁华,自顾自的说起了自己那不算快乐的青春年华,还有那份懵懂。
“嗯,我还记得,那天是我第一天报到,结果迟到,等到马不停蹄的感到校门口时,却发现结果是自己的闹钟早了整整一个小时,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蠢,不过也不能转身回去,好在那天没有下雨,不然我指不定会哭死。
原本随处有人的学校变得这么冷清,反倒是有一种不同的感受,我想既然没事可干,不如趁着没人,好好的参观一下这个自己即将相处三年的地方吧。没有特定的规划,就那么随意的走动,走到哪,是哪。
晨光洒落的操场,比起晚霞学子们挥洒汗水的时候,来的刚有感觉,多了一份回忆,多了一份安静。白墙石案。我突然想到,如果这偌大的教学楼到了晚上,恐怕会变得让人不敢驻足吧。学校的绿化还是不错的,随处可见的绿影。倒是足够让人眼前一亮。
逛了好久,看过好多地方,有过不一样的感受好多。想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准备回去。踏步路过。却听到远处有声音,后山哪来的声音,想着,我追随声音而去,学校是靠着山立。那后山比起叫后山,不如说是学校的架子。后山人迹罕见。哪怕以前是猎人们的天堂,但是现在却是没人敢独自进去。
我不知道那天是我太胆大,还是被好奇心驱使,穿过一片片灌木树林,等到我找到那声音的源头时,便遇到了她,晨光洒落森林,照耀春绿闪闪发光,幽静的乐曲传达至人心,翩舞的生姿哪怕是穿得校服,却依然让人瞩目。
我已然忘记了来的目的,沉寂其中,等到醒来,却发现人去不见。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到底是来干嘛,想到今天是第一天的报到,赶紧加快脚步下山,而那抹影子,却再也挥之不去。
一切万幸额是我没有迟到,成功的入学。有了新的班级,新的朋友,新的一切,只是那抹影子,却是再也忘不了。
那天,我被朋友拉着去看学校的比赛,说起来算是运动季吧。我们学校的歌唱团倒是挺有名的,我也有心去看看是不是真的很好,也没反对,来到目的地,台上的影子却让我暗叹命运相遇,那抹影子额角留下的汗水,抛去了校服换上正是的舞服。那让我流连忘返的音弦飞舞,第二次,我看呆了。眼中却只有她。
我们没有培养过一次感情,也没有过多的接触,除了那两次意外。
那一天,我收到了人生第一张情书,我被第一个女孩儿表白,女孩儿微微发红的脸蛋,让我忍不住想要上前咬一口。我不知道什么叫做恋爱,更不知道自己心中的压抑情感叫做什么。那一天,我做下了现在让我后悔的回答。拒绝了女孩儿。我们没有成为恋人,却成为了朋友。
一起学习,一起玩,一起哭闹,一起迷茫,一起为未来规划,一起做一切事情。不过,时间总会过去,快乐也会消逝,那一天,她走了,我送她去的机场,我笑着安微哭泣的她,分离不是终点,我们还会再见。
却是没想到,那天后,我们再也见不到了。那一天傍晚,我走在路上,想着两天前定好的机票,想着一年前许下的诺言,想着自己当时没有接受的感情,想着那份一直忘不掉的笑颜。
暗处的哭泣让我熟悉,难到是她,我想着,人影显露,是她,我惊喜,我想要说自己有多么的想她,想说自己的想法,想重新再次告白,说出当初被自己拒绝的话,想着这次自己主动吧。胸口的疼痛让我看清了她,是那么的憔悴,让人心疼,眼睛的红肿,让人心疼。梨花带雨的容颜,让人心疼。抬手想要替她抹去眼角的泪珠,却发现身体已经使不上力气,意识开始模糊,直到最后,我只记得,那声声哭泣,还有那被欺骗的话语。
我不知道自己的过错,或者说我早就知道,只是不敢承认而已,一切,不过是自己当初柱下的错,得到了回偿。现在我不想追究什么,只是希望能够在见她一面,但是那晚的哭泣伤心,却让我无法忘记,或者说,它们成了我的噩梦,被我自己想象的越来越差。我不想忘记,但是却又不想面对。
大叔,你说我是不是人渣啊。”
说着自己的经历,秋高白向着大汉问出话,并没有他想象中的确认,大汉的回答,让他眼前一亮。
“虽然我也没有谈过恋爱,不过呢,你就是蠢。”
“蠢,是啊,我的确蠢。”
秋高白并没有反驳和否认。自己说是笨蛋,不如说是蠢吧,自做的小聪明,却是蠢的保护膜。
“你就不能这样想啊,既然你忘不了,那就别忘记不就好了,不敢面对是因为你不敢面对自己对于姚桃离开自己的噩梦,那既然都是欺骗,你怎么就不能换一种方式欺骗自己呢。”
欺骗自己,是啊,自己不就是在欺骗自己吗,欺骗自己让姚桃离开自己,让自己忘掉姚桃,问什么,自己真的就那么想忘记姚桃吗。不,自己不想,姚桃,他还没有说出欠下的承诺,欠下的告白,既然不想忘记,那就不再去忘记,噩梦的一晚,不如说是警钟,让自己不要忘记。
想通了这一个自己造就的漩涡,秋高白觉得眼前一亮,这些天的迷茫不解还有噩梦,其实想要解开,很简单,只是自己一直没有看到钥匙在什么地方而已。现在被大汉找到钥匙,秋高白觉得自己获得新生,唯一的枷锁也化作泡影,是的,自己还没说呢,怎么可能放弃。
一切想通,在想起大汉刚才说的话,秋高白却发现了一个很适合让他庆祝现在打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