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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不幸进花楼

他们走了以后,老大夫回到屋子翻阅医书。小芝醒来,收拾了一下,突然看见了床头的玉佩,拿着它跑出去。

爷爷:“对不起,昨晚我实在坚持不下去,给你添不少麻烦吧!”小芝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

爷爷很喜欢这个善良的孩子,为了她好,他不打算把那个人的真实身份告诉她,爷爷慈祥的笑了笑:“不麻烦,醒来就好了,快去吃点饭吧,都快凉了。”

小芝又看了看皇上睡过的床,带点遗憾地说:“他已经走了吗?”又把手上的玉佩递给爷爷看了看:“这是他留下的吗?看起来很贵重,我觉得有点受不起。“

爷爷有笑着点了点头:“不要多想了,把它收好吧!”

小芝也笑笑点点头:“嗯,爷爷,我该走了。“

“姑娘,爷爷还不知道你家在哪里,你一个姑娘家出门在外要出出当心。”

“我,我有个爷爷,但是他已经……“小芝眼里闪烁着一点泪光,”我现在想自己出来看看。”

“如果你不嫌弃,就留下来帮爷爷做做饭吧。”

“我感激爷爷还来不及,但是我想出去闯闯。”

“既然这样,爷爷就不多留你了,你把这个拿上,路上照顾好自己。”爷爷把皇上给他的赏赐递给了小芝。

“爷爷,这可使不得,我有银子,这些爷爷留着吧!”小芝连忙推辞。

“你就别推了,听爷爷的话,快拿着,出门在外需要多拿点防身。”

“可是……”小芝觉得有几分为难。

还没等小芝说完,爷爷就把银子放在她的包袱里面了。“拿着。”

“嗯,谢谢爷爷,那我走了,爷爷您也要多保重。”

走了几步,小芝又转过身:“爷爷,我叫小芝。”

“小芝,好的,爷爷记住了,如果是在遇到什么困难了就回来找爷爷,一个小姑娘家在外面多不容易。”

小芝再次谢过爷爷就转身离去了,爷爷看着小芝的背影,越走越远,直到看不见。

小芝离开爷爷后来到了京城中心,那是最热闹的地方,熙熙攘攘,人来人往。

“冰糖葫芦,卖冰糖葫芦咯。“”扇子,来看看扇子,姑娘,要不要买把扇子。”

小芝觉得一切都好新鲜,这里看看,那里瞧瞧,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远处一个鬼鬼祟祟的人,远远看见了小芝,看出来小芝不是本地人,肯定很好下手,于是把目标锁定了。

“哦,好,再来一个。”那边围着一群人,还传来了众人的欢呼声。小芝也跑过去看热闹,挤进人群想一探究竟,原来是耍刀的,很厉害样子。“好,厉害,厉害。”小芝也忍不住叫好鼓掌。

那个人也挤进人群,看小芝玩得正开心,没有丝毫的防备之心,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小芝的银子全部偷走了,小芝没有丝毫察觉,其他人也只顾好看,没有注意到。

“咕咕咕”玩了一天,小芝的肚子实在没忍住就叫起来了,小芝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肚子:“好了,别叫了,别叫了,我这就带你去吃好吃的,好了吧。”

“小二”,小芝顺便走到路边一个小摊子坐下。

“客官,想来点什么?”老板来招呼小芝了。

“嗯……我要一碗面就可以了,谢谢。”

“好嘞,请您稍等,面马上就来。”老板倒是很热情。

虽然很饿,但是小芝还是很注意女孩子形象的吃饭,吃饱喝足了,只要付钱,摸摸包袱,发现银子不见,小芝有点心慌了,把包袱翻了一个遍也没有。

“老板,那个,我可不可以先把这次的饭钱欠着,因为我钱被偷了。”小芝不知所措。

“怎么,想吃霸王餐吗?不要狡辩那么多。”

“我没有骗你,我的银子真的被偷了,要不然我帮你刷一天的碗,这样可以吧!”

“谁要你刷碗,我只要银子,没有银子就只有见官了。”

“见官也不至于吧,你就行行好了,别那么小气好吗?。”

“不给你废话了。”那个老板拖着小芝就走。

小芝也使劲儿拖着老板:“咱们再商量商量吧!”

“发生了什么事啊?”一个很温柔的声音传来,小芝抬头一看,是一个看起来很温婉,很有文艺气息的姑娘,年龄大约长小芝一岁,有一头齐腰的直黑发,画着淡淡的妆,穿着淡蓝色的长裙,她给人很亲近的感觉。穿着打扮朴素的小芝和她一对比,显得小芝又土又粗鲁。

“原来是灵一姑娘,这个小毛丫头吃了饭不给钱,我正要拉他去见官。”那个老板指了指小芝。

“我,我真的是银子被偷了。”小芝放低声音,自知理亏。

“何必为难一个姑娘家。”灵一姑娘取来银子递给老板,老板说双手接过:“既然灵一姑娘都这样说,这件事就过去了。“老板松开小芝的手:”那我去忙了,灵一姑娘。”

她轻轻点点头:“好的,你去忙你的吧!”

“姑娘,谢谢你啊,我叫小芝,我刚才听见老板叫你灵一姑娘!”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你要回家吗?”灵一关切的问。

“我,我也不知道。”小芝皱着眉,红着脸,低下头。

“如果你相信我,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吗?去我的家。”

小芝想:没想到会这么倒霉,现在没有银子了,还是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吧!走一步算一步。

“我当然相信你,我愿意和你走。”小芝很勉强的笑了笑。

再回去的路上,一路的人来人往,她们聊了很多。

“我看你不想像是本地人,家是哪里的,为什么来到这里?”

“我爷爷去世了,我就离开了家,我什么都不知道,阴差阳错的就来到了这里。”小芝只说了真相的一半。

“对不起,提到你的伤心事了。”灵一带有一点愧疚。

小芝勉强的笑着摇了摇头:“没事儿。”她们又互相说了自己的生辰八字。

“那以后你叫我灵姐姐吧!其实我现在生活在“妙歌楼”,我从小就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还是”妙歌楼“的妈妈把我带大的,她对我很好,她没有孩子,就一直视我为女儿,所以我还过得很开心了。”

“’妙歌楼’?”小芝有点疑惑的重复了一遍,好像又明白了什么。

“花楼的名字,一些富贵人家就喜欢去哪里听听歌,看看舞,来找点乐子,有时候我也会为他们唱一首,跳一段。”说这些时,灵一有几分尴尬,毕竟那种地方不是什么好的,虽然不一样。

“姐姐不必觉得不好意思,我知道姐姐是一个清高的人。”聪明的小芝明白了。

“小芝放心,你去了就干点简单的活,我会和妈妈说的。”灵一拉着小芝的手说。

“我相信姐姐。”小芝的眸子闪烁着感激,看着灵一姑娘说。

“灵一,你今天回来地有点晚。”妈妈打量了小芝一番:“这位姑娘是?”

灵一把事情告诉了妈妈。“既然这样,你就负责照顾灵一姑娘吧!”

小芝面色似乎有点严肃,头微微低下:“谢谢妈妈。”

那一天,“妙歌楼”仍然是热闹非凡,坐在台下中间位置,有一个看起来并不友善的客人吆喝着要茶水,小芝见没人去招呼他,她就端了一杯刚泡好的茶水上去,那位客人打量了小芝一番,小芝递茶水的时候,他就对小芝动手动脚的,小芝慌了,手一抖,不小心把茶被打翻,滚烫的茶水洒在了她和客人的手上和身上,那位客人急了,一个大巴掌过去,一个女人哪里受得住男人那么大的一个巴掌,小芝一个踉跄到在地上,抬起头,嘴角已经有了一丝血迹,冯妈妈听见此事马上跑过来:“这位客官怎么了,是我们姑娘招呼不周吗?不要生气了,我一定好好教训她们。”

“你是应该好好教训教训她们了,看看这是怎么做事的。”他把那湿了的衣服指给冯妈妈看了看,然后扭头就走。

冯妈妈是个聪明人:“好,客官这次的费用我冯妈妈包了,希望客观下次赏脸再来。”

冯妈妈一向对下人们和这里姑娘们要求甚严,晚上,在柴房,冯妈妈狠狠地抽了小芝几个鞭子,小芝的裙子被打烂了,冯妈妈说:“在我们这里客人就是上帝,不管是谁的错都只能归结于是我们照顾不周,这次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再有下次就不这么简单了。”

灵一在房间觉得事情不对,匆匆赶去柴房,看见妈妈正在训斥小芝,小芝将赢得站在原地,委屈的泪水一颗颗的落下,却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妈妈,这件事就过去了吧,您看您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小芝也不是故意的。”

冯妈妈看了灵一一眼:“这件事我不计较了,我不希望还有下次。”然后扭头就走了。

再也忍不住了,小芝蹲在地上,抱着双腿失声痛哭。

灵一蹲下来安慰:“小芝,冯妈妈其实是外冷内热的人,不要想太多了,快起来,我们回房间,姐姐给你上点药。”

她们坐在床边,灵一小心翼翼为小芝抹药,看见姐姐这么用心,小芝心里自然是很感动。

以后的每天小芝的生活还是很简单,很平静和安定,但是一切生活总会有波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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