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客栈里已经没了客人,只有老板站在那里清算着今天的账单,君子易找老板借来一盏烛灯,摆在方桌上。
“你真的喜欢郁子宁,说老实话,不要拿废话来敷衍我,我只喜欢听实话。”
“当……当然,不然怎么可能让他做我的未婚夫?”菲羽停顿一下道。
“真的?算起来你们呆在一起的时间一个下午都没有吧!”君子易打个哈欠道。
“这……这是一……一见钟情。”菲羽红着脸反驳。
“可你想过郁子宁他的感受吗?他喜欢你吗?你又对他有多少了解?你们才多大?”
“只要我和他待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她会喜欢我的,时间久了也会了解他的年龄也不差这三年。”
“那你这么想就错了,你已经失败了,你带钱了吗?要是没带我给你垫付一晚住宿费。”君子易起身离开凳子向着楼上行去。
菲羽摇摇头,平时出门钱都是随身的丫鬟或者侍卫带着的,自己一个铜币都没有。
“为什么我已经失败了?”
“老板有空房的话给她一间。”君子易走到柜台前对着打着算盘的老板道“因为她姐。”
“她姐姐怎么了,她姐姐看着很温柔,不会过多为难我的。”菲羽微微笑道。
“他们不是亲姐弟,如果你觉得你时间久了那就错了,虽然说你不一定会失败,到你已经输在起跑线,晚了,睡吧。”
君子易独自一人上楼睡觉,留下菲羽一人待在原地,老板看看她继续算着自己的账。
天放亮,君子易打着哈欠下楼便看见涂萱和郁子宁正与菲羽围坐在一张方桌前,菲羽带着一对黑眼圈显得没有精神。
三人坐在一起,都是自己低着头看着自己眼前的桌面,郁子宁拿着自己的手指轻轻扣着眼前的桌面。
早饭后,君子易带着三人一同去比试台,一路上除了君子易开口做一些叮嘱外在无其他人开口。
今天上午主要就是看君子易的表现,剩下的只要观摩便好。
君子易几人去得早,这里现在的人数不到百人,其中就有二十几人是菲羽家的仆人,一个个迎上来:“小姐老爷请你回去。”
“告诉我爹,不同意我就不回去。”
君子易在一旁摇摇头,看来还是没有想明白,这就好比自己一样,她爹强求她不嫁郁子宁,自己便闹脾气,换个角度,那郁子宁可否反对,是不是开心,心中是不是有些气。
“这……老爷说了如果小姐不愿跟我们一同回去那我们只能强行拉人了。”
“不回去就是不回去。”
“好了,你爹也是关心你,就先回去吧。”毕竟是亲爹,不会过分为难她的吧。
“不用了。”一个雄厚而又熟悉的声音飘来,这正是菲羽的父亲“既然来了就看看今天的比试吧。”仆人拱手退下。
菲羽则是对着嘴闭眼对着天,而菲羽的父亲却一直把目光放在君子易身上。
君子易看他一眼,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要,刚刚还叫人把菲羽强行带回去,现在却性情大变,自己也是亲自出马。
不久便有暗晓学院的人来清理昨日下雨后留下的积水,准备开始今天的比赛安排,当人群挤满时今天的比试算是正式开始,只等抽签决定场次罢了。
抽签结束,是第三场,君子易哭丧着脸,自己真是倒霉,没想到自己就这么早早的上场。
不知不觉中,两场已经分出胜负,菲羽父亲也命人送来座椅给自己自己这边所有人坐下,看着向着比试台行去的君子易,他也是拿手捋着胡子。
他这是要看看能不能验证今早得到的消息。
天还未放亮时,他还在床上睡着,一股怪风吹开了房间的大门,一个人影眨眼间窜入他的房间。
“跟我去祠堂。”简单几个字后人影消失不见,伍仁德换上衣服双脚直接踩入鞋子匆匆赶到祠堂,刚想推门之时,门却自己打开。
刚刚踏入,背后门渐渐合上,祠堂里烛灯亮起:“我们在寻族中古籍只找到一段传说。”
一位神族人员花了百年的时间终于锻造出了太虚神器,锻造太虚神器时用了魔族的精血。
并且是当时一位魔族皇室的精血,魔族自古掌握着诅咒之法,临死前释放诅咒,这柄神器只有魔族成员能使用,就连神也无法发挥出它全部的能力。
只有魔族皇室能发挥出它全部的能力,这柄神器出世后引起轰动,所有人都想要去抢,不是为了自己掌握,而是为了不进入魔族手里。
最后神器不知去向,有人猜测书落入了魔族人手里,有人又不认同,如果真的在那为何不直接进攻人族,有的人认为是忌惮人族手里其余的太虚神器。
具体去了哪里没人知道。
“那他手里的就是……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神,又或是魔族皇室,不,不对他没有魔角,只是有点像,难道做了手脚隐藏了?”伍仁德上前一步问。
“不确定,传说只是我们人族无法使用,并未说具体,所以也无法确定,事实也只能由你去确认了。”
离开祠堂是天已经放亮,于是伍仁德便直接来了比试台遇见了君子易。
看着君子易上台伍仁德期盼着他的表现,不管君子易是神还是魔族,他的身份都不比自己低,如果是神自己或许会得到想不到的好处,如果是魔,自己告发出去,自己也会被载入史册吧。
至于结果如何,就看君子易这一战,希望能丛中得到结果。
“第三场比试开始,君子易和暮十三,君子易脱俗二重,暮十三脱俗三重,真是一场强强对决,值得一提的是两人都是十四岁。”
坐在台下做裁判的一名检测官一脸震惊的模样,这是当时他拒绝过的孩子,虽然没有自己强大,但在现在这群孩子里也算是中上的水平,如果这要是被别人知道自己坑定会被人诟病。
君子易一上台就开始拿出葬寒阳,伍仁德也是死死盯着,但拿刀时君子易侧过了身,伍仁德一拍椅子叹了口气。
刀在别人眼里都是在纳戒中拿出,只有君子易自己知道刀真正拿出来的地方,那便是自己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