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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零的记忆

一场大火焚烧整个黑夜,地平线上始终升起一缕缕,违背已久的晨芒,在那里除开黑色的灰碳之外,什么都没有,就连那些停留过夜的修士,也重新踏上修炼的步伐……

晨光刺眼感传入大脑,躺在地下面迎接清晨的身躯,跟平常睡醒一样张开双眼:“这是哪?”

眼眶里呈现的是完全陌生环境,自己身下的地面,眼前的一木一屋,天上何时下起的白雪,一点印象都没有,甚至是如何到来这里,更是一无头绪,像是刚出生的孩子,记忆里全是零!

胸口处涌上一股压郁,打破他的傻恁,低下头着盯了好久,才想起此刻睡在自己怀里的小女孩,是他的妹妹~古珑!

眉目如画,肌肤如雪,穿着厚厚的棉袄,安详的靠在怀中,让他觉得奇怪的是,古珑小小脸蛋上,看不出一点点幸福,那是泪水的痕迹,霸占整个脸蛋:发生什么事了?

“哥哥,是你吗?”在他深思陌虑时,怀中一道不敢相信这残酷现实,如同莺声响起。

“嗯!”小男孩回过神来,点头道。

“咦?哥哥,你……太好了,哥哥!你没死,也恢复正常了!要是母亲他们知道,一定会很开心的!”一句简单的回应,没想到换回的是,古珑满脸惊讶,不!准确的说,是惊喜,是喜悦,是幸福!

“没死?恢复正常?妈妈?”听上一句喜悦的话,轮到疑问的是他,也是所谓古珑的哥哥。

难道自己死了?还是意识不正常?妈妈又是谁?更是怎么一回事,那自己到底是谁?怎一点印象都没有!

“啊…”一股刺激痛感,一道疼痛叫声,那是脑海凌乱冲突所致,双手紧抱着头,像是被念咒的猴子,不断在雪地中翻滚!

“哥哥,你怎么啦?呜呜……哥哥!”翻滚在雪地中,在痛苦下挣扎的男孩,吓得古珑大哭,像是紧闭的水枷,再次流出害怕的眼泪!

因为她害怕,害怕失去眼前的他,回到昨日那样,这是唯一的哥哥,那胸口,血淋淋的大洞,不断流出鲜血,不……该怎么办?怎么办!

白色世界里,两道小小身影,在雪地中翻滚,小女孩紧抱着小男孩腰间,不断哭泣流泪,而另一位却是痛苦呻吟,吼叫中翻滚……

……

在另一座破旧而冷陌的草屋间,升起火焰的火堆边,除开那些几位同为乞丐者,在草墙角落里,可见两道熟悉陌生的身影。

小女孩小嘴儿不断述说着什么,另一位像是课堂中的学生,默默坐在身旁,接受这极为不可思议的话!

“哥哥,你知道吗!你我名字就相差一个王字哦~古城之王,龙!”古珑嘟起小嘴,满是喜悦。

“古龙?”这陌生的词语,让得小男孩摸不着头脑,不过还是记在心底,这便是他自己的名字,默念道!

“嗯,古龙哦!相信未来某一天,整片大陆都会因为哥哥而震撼!”看着眼前恢复理智的哥哥,古珑小小脸蛋上满是自豪:要是母亲她知道,那该多好!可惜哥哥是被抛弃的,不行!绝对不能让哥哥知道,否则……

“妹妹,怎么了?”从喜悦到眉邹,古龙看到的是一瞬间,便是关心道!

“唔…没事!我是在想,哥哥要不要跟着我去清家,我打杂,哥哥安心修炼!”为不露出真相,古珑只好转移话题道。

“清家?”古龙疑问。

对于清家,作为第一次听到这大陆上世家的古龙,当然是零的意识,一点头绪都没有!

“嗯!这三年来,流浪在外,还好清夫人收留我在清家打杂,要不然和哥哥早就饿死街头了呢!”回忆起点点滴滴,古珑不由庆祝自己与古龙的幸运。

“三年?”古龙记忆全是空白,真是不敢相信。

这一眨眼就是三年时间,三年啊!不敢想象其中爬过多少波折,这对于一位小孩子来说,简直是漫长千年等一回,是他自己的清醒……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在此时,看着眼前笑嘻嘻的妹妹,古龙心中默念:以前已经过去,不管以后,不!现在开始,遇到什么事,哥哥我,都会站在前面,保护你,我妹妹~古珑!

……

午阳,冷热的阳光蒸发大气,笼罩着这座僻静的山峰,雪雾化的空气,让人的视线,都是变得模糊了起来。

在山脚下,视线透过几座破旧房屋,只见得在那某屋口前,一道略显瘦小的身影矗立,在他前方,有些无数身影,刚好是将他尽数给围住,看着那门口的小男孩,满满的议论。

“咦!他竟然没死?”

“他好像在看我们?”

“不对,那么大的伤口,怎不见了?”

“他是怎做到的?”

“他衣袄上还有血迹!”

“难道他复活了?”

“是昨天那场奇怪的火灾吗…”

周围传来的不疑问之声,落在那如木桩待在原地的少年耳中,让得少年脑海满是混乱。

古龙缓缓抬起头来,露出一张有些清秀的稚嫩脸庞,漆黑的眸子木然的在周围那些疑问的人身上扫过,嘴角的动动:“各位,请问有什么事吗?”

各位,请问有什么事吗?这句问话,瞬间震慑人群,脸上画满震惊,他竟然会说话?!在场的每一位围观者,头脑中第一涌上的念头,但下一秒:

“他身上到底发生什么了!”

“不知道!”

“和之前不一样了!”

“是啊,不疯了!”

“对啊,也不傻了!”

“难道……”

并没有人直接回答古龙的问题,讨论声相反加大一圈,每一句话同样反应一个问题,也疑问一个问题,这小男孩是怎么复活的?竟然跟正常人一样会说人话!

要不是亲眼所见,还以为这是上天给他们表演魔术,被刺通心脏不死,反过来之前的疯癫病看不到踪影,他们完全不敢相信完全这一切!

站在原地望着少年,人群踌躇了一会,有些胆大的人,上前一步点点,这是肉,还有温度,软软的……这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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