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什么糊涂,那佟秋蓉啊,她赛前可是答应了会与第一名共度良宵啊。”戮神有些羡慕。
刘辉这才想起了这茬,不过有福不能独享啊,必须把阮景天叫上。
返回天翼山,章小怡正坐在小溪畔,清水照面,她微微掀起碎花裙,露出半截修长的大白腿,玉足则早浸泡在澄澈的溪水中,逗着溪水中的小鱼玩耍。
阮景天则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喝着酒。
“哎呀!”章小怡忽然叫了一声。
阮景天以为出事了,慌忙看去,一口酒顿时喷了满面。
只见那章小怡一只玉足在水面上一甩一甩的,一抹红色的异物出现在她足尖,仔细一看,竟然是只大龙虾。
“哈哈哈......”刘辉远远笑道。
“刘兄,回来了啊?”阮景天道。
“嗯,走,咱喝花酒去。”刘辉道。
“去哪喝花酒?”阮景天笑道。
章小怡哪里明白花酒是什么意思,还以为是去喝用花酿制的酒呢,她在一旁掺和道:“上哪喝花酒?我也要喝。”
噗!
嗤!
刘辉和阮景天同时坏笑了起来,心照不宣。
“这次就不带你了,你去天玄宗贵宾楼玩去,我们喝完酒就来找你。”刘辉道。
“酒有那么好喝吗?天天喝,没意思。那你们去喝吧,我去贵宾楼,看看你们宗门中有什么好吃的。”章小怡道。
待章小怡缓缓从山道上离去,阮景天问道:”话说,刘兄,真去喝花酒吗?“
“是啊,你喝过没有?”刘辉道。
“哈哈哈,年少多金,也曾风流过。”阮景天道。
“怎么个风流法?”刘辉笑道。
“就说一件事吧,曾经喝花酒把一家粉院的花魁给喝怀上了。”阮景天笑道。
“牛逼啊!”刘辉道。
“不提了!”阮景天道。
“那孩子咋整?”刘辉道。
“还能咋整,你遇到这事会咋办?最初还真准备带她出海从良,但仔细一想,孩子肯定是她的,是不是我的鬼他妈知道,若是给别人白养一场岂不是当了大头鬼。所以,我就留了些银子就离开了。从哪以后,我就和金钱无缘了,像是撞了邪一般,更没钱喝花酒了。“阮景天道。
也是够穷了,穷得连六块钱的麻辣烫都买不起了。
“搞不好,那孩子还真是你的。”刘辉笑道。
“还真没搞好!不说了,刘兄若真带我去喝花酒,我还是不去好了,心理有阴影了。”阮景天道。
“哈哈哈,你别误会,我说的花是宗花,酒水我们自带。“刘辉道。
“那行,哈哈哈,要说这事,你还得谢我,不是我侮辱纵天骄,也不会阴差阳错让佟秋蓉吃这大的亏,除了跳舞,还有春宵啊,这好事都让你占绝了啊。”阮景天道。
“春宵这事......有福不能同享,惭愧啊......不过跳舞嘛,咱们一起去看。”刘辉道。
“那赶紧走吧。”阮景天道。
夜了。
飞鸿山。
刘辉和阮景天二人缓步上山。
佟秋蓉还在以前的住处收拾行装,她被选入了六峰之首的天极峰。
“恭喜,恭喜,乔迁了啊。”刘辉突然推开她的房门。
她的房门本就虚掩着,似乎一直在等人来,没来之前,她的心情一直很忐忑,现在人来了,心中反而踏实了许多。
佟秋蓉本端坐在薄如轻纱的帐幔之中,听到声音,缓缓起身,掀开了帐幔,露出一副无双美颜,娇美不可方物。
她已经换了衣服,比擂台上穿的衣服更为漂亮。
“不亏是宗花啊!你看,她比白天更漂亮了,只是有点美中不足。”阮景天在一旁笑道。
“我觉得晚上很美啊,美中哪里不足了?”刘辉道。
“人好看,衣服不好看。”阮景天道。
“衣服也很好看。”刘辉不假思索道。
“哎,我的意思是,没了衣服会......算了,在这点上,跟你聊不来了,一点都不解风情啊。”阮景天道。
“咱们是来看她跳舞的啊,还从没看过这么漂亮的美女跳舞呢。”刘辉道。
佟秋蓉微蹙远山,款步上前,瞅了一眼阮景天,那阮景天被宠若惊,立时坏笑起来,道:“小美女,过来,我有件事要跟你谈一下。“
佟秋蓉很好奇,她稍稍凝视着眼前这位陌生男子,见他器宇轩昂,英气不凡,很有一副文雅书生的气质,倒让她心中忽生一丝好感。
“你要和我谈什么事?”佟秋蓉道。
“没什么大事,也就有个恋爱要和你谈一下。”阮景天道。
那佟秋蓉一听,又好气又好笑,最后还是露出了一丝笑意,佯装气愤道:“我最讨厌你们这些登徒浪子。”
“阮兄,来,来,来,这是刚才从嘉誉门弄来的酒菜,咱们先喝上。“刘辉道。
“好,美女请舞吧。”阮景天道。
在这之前,佟秋蓉从未为任何人起过舞,但私底下经常独自在月下练习过轻纱舞,美女都爱舞动曼妙的身体,而这轻纱舞对身体的柔韧度也是一种锻炼,修仙娱乐两不误。
话音刚落。
只见她玉指轻拈,状如摘花,皓腕灵动,如风惜草,她轻折纤腰,莲步款款,红袖添香,长袖善舞。那星光水眸,颦蹙之间,动人心魄,咋一看,如风中的一朵白莲,仔细一看,似误入凡尘的仙子。
项羽若观她一舞,单骑斩尽乌江贼!
楚王若得她一顾,哪肯眷恋在巫山!
如此美人在一旁起舞,这酒似乎很容易上头,才几盏下肚,就开始意乱神迷。
“刘兄,今日饮酒,是我阮某生平觉得最风雅的一次,来干!”阮景天道。
“干!”刘辉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
“哎!”阮景天莫名伤感。
“阮兄为何伤感?”刘辉道。
“以后喝酒,定不会有这般美女在身旁起舞,岂不是很伤脑筋?”阮景天道。
“呵呵,你孤家寡人一个,是时候找个道侣了。”刘辉道。
“刘兄让我了?”阮景天道。
“我是很专一的啊,我已经心有所属了,之所以来看她起舞,一是要灭掉她高冷的嚣焰,男人都有征服欲嘛,二是因为她漂亮,越是看见漂亮的女人,我就越会思念那个人。”刘辉道。
“那个人是谁?”阮景天道。
“烟如霜。”刘辉道。
“我拷!你口味真重,她可是号称十国组织的二号杀手啊,也是头号女杀手,你竟然会爱上这样的女魔头。”阮景天道。
“你一定没有见过她。”刘辉道。
“你怎么知道?确实如此,我是道听途说的。”阮景天道。
“因为你见过她,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以前我都不知道‘曾经沧海难为水’是什么意思,见到她我就秒懂了。”刘辉道。
“你别说的神乎其神的,到底是什么模样,我倒是很想见见。”阮景天道。
“会有机会的,我相信和她的缘分不会就这么断了。”刘辉道。
“那小姐怎么办?”阮景天端起一杯酒。
“哎!有时候我觉得章小怡也挺好的,我也不知道,我觉得和小怡很容易相处,但似乎就是缺少那么一点感觉,我也搞不懂,头疼。”刘辉道。
“那就不想了,一切尽在酒中,干!”阮景天道。
“干!”刘辉。
旁边是美人灵动的影子,桌上是推杯换盏的影子。
才半个时辰,二人就有些头重脚轻,好像今天的酒很容易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