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吴起感觉到鼻子痒痒的,于是努力睁开眼睛,日上三竿,原来时间已经不早了。
鼻端一股幽香传来,吴起眨了眨朦胧的睡眼,这才发现原来是玫瑰的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盖在了自己的脸上,吴起将嘴里的头发慢慢吐出去,刚刚想要起身,结果玫瑰却将一条婴儿般柔嫩的玉臂伸出来压倒了吴起的脖颈上,吴起只得打消坐起身来的打算。要说两个小丫头昨晚也挺开放的,对吴起那绝是有求必应的,只可惜三人都不是个中里手,所以前半夜完全都是在摸索探究之中,直到后半夜才算是正式进入了主题。
不行了,吴起还是想要试着爬起来,不为别的,正所谓人有三急,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要是再不起床说不定等会儿就要出大洋相了。吴起暗暗地想,要说玫瑰和牡丹那也是刚刚到了行房的年龄,可是为什么昨晚会显得这么配合呢?明明都是第一次,要说以前做过那也不可能啊!无聊的疑惑着,吴起将脖子上的手臂拿了下去,想要试着爬起来,不料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就将玫瑰惊醒了。
玫瑰这一惊可非同小可,自己竟然将手臂压倒了主人的脖子上!赶忙从床上爬起来,就那么光着身子就匆匆忙忙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求饶道:“主人赎罪,奴婢一不小心就睡过去了,奴婢就睡了一小会儿,求求主人就饶过奴婢这次吧。”
玫瑰从床上下地的时候,身体还是有那么一瞬间的停顿,毕竟是初次行房,再加上吴起也是个不知道轻重的毛头初哥,两个小丫头难免会遭受一些痛苦。停顿的时间虽然极短,但是还是没能逃过吴起的眼睛,吴起赶忙伸手想要拉起玫瑰,说道:“玫瑰啊,我的小美人儿,以后在少爷面前可千万不要动不动就跪啊跪的,听到了吗?快快起来,少爷要去方便了。”
玫瑰赶忙起身来扶吴起从床上下来,乖巧的牡丹正好从房外进来,已经穿戴整齐,手中正捧着一套换洗的新衣服。玫瑰俏脸羞得通红,不过现在不是害羞的时间,忍者羞涩从角落拿过夜壶扶着吴起方便过后,又和牡丹一起服侍主人穿完衣服,才羞涩的开始穿起了衣服。时间不长,玫瑰雪白的肌肤从上到下已经变成了粉红,看上去就好像一具粉红色的玉美人!吴起心痒难耐,忍不住又伸手摸了两把才恋恋不舍的出了书房。
等到吴起走远了,玫瑰才打趣似的埋怨:“我说牡丹,咱们姐妹一场,怎么你今天早上一个人走了,却不叫我起床呢,害得我在主人面前好丢脸呢!”
牡丹心有不服的反驳道:“那能怪我吗?当时你睡得像猪一样香,还蜷缩在主人的怀里,你教我怎么喊醒你?再说了,主人当时一只手就放在你的怀里,要是因为为了喊醒你打扰到了主人休息,那我们玩死也不足洗了。”
玫瑰心中羞急,可是也是有口难言,虽然心中对牡丹的那番话并不完全赞同,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在某些方面牡丹说的也不无道理。不能因为自己就打扰到主人休息,牡丹说的不错,不过玫瑰心里还是有些生气。好在小主人这些天性格变的格外的好,不但让自己姐妹两人在昨晚得偿所愿,而且看情况小主人并不是那种吃完就扔的主人,自己姐妹两人说起来还真是好福气呢!想到这里,玫瑰对牡丹的那点小怨气也就烟消云散了。
吴起去跟母亲见过之后,才知道原来母亲已经打过招呼了,叫下人不要叫醒自己,说是自己这些天很辛苦,所以让自己多多休息。其实完全不是这样,自打刺杀二皇子时间过去之后,现在已经有十几天了,要说辛苦,那也早就调整过来了。母亲说让吴起安心休息,应该是说自己昨晚有些累到了,所以才让下人不要叫醒自己。其实吴起心里明白,这只不过是母亲对自己的溺爱罢了。
李氏虽然心里有些失望,但是毕竟儿子总算是开窍了,那两个女奴隶以后细心调教一下还是可以一用的,只可惜昨晚儿子为什么选的不是芍药这丫头呢?看来儿子大了不由娘了,芍药不论人品还是长相都是成为妾室的不二人选,可是这小子就是不听,算了,芍药就是太周正了,不过儿子身边就是缺少这样的人,赶明就将芍药认为义女,一定要让这小子收了芍药才行,要不然这心里实在是一点也不踏实。
新的一天,吴起终于等来了自己的襄阳王。前来传旨的人浩浩荡荡,人数不少,但是最终只是简单的提了一下吴起的襄阳王,却没能解决根本性问题。比方说,最最至关紧要的襄阳范围内的行政任命权,以及军权。好在吴起对这些本来就是一个门外汉,再加上吴起本身就对这些兴趣缺缺,所以倒也没有什么不愉快发生。至于曾经红玥公主用圣旨许下的诺言,则根本就没有提。
吴起还在为自己的身上发生的事情而困惑着。吴起自问,自己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但是自己身上似乎又发生着说不出的变化。身体除了变得更加匀称之外似乎更加有力了,最最值得怀疑的一件事,就是不久前的行刺事件。吴起心中清楚,自己以前虽然也学过武术,甚至可以说在同龄人之中自己的武力值还算是不错的,但那也仅仅限与同龄人之间啊,揭下皇榜决定行刺,与其说是为了家人和自己的前途,倒不如说是狗急跳墙之时所做的舍命一搏。诚然,人在绝境时候能够发挥出平常难以达到的实力,但那也是有条件的,吴起并不觉得自己能够杀掉二皇子完全是实力使然,其中运气和其他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因素似乎更加重要。
到底是是什么原因呢?吴起百思不得其解。越是想不通,就越是纠结。似乎,陷入了一个死胡同里。好在,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一个人的到来。
张满仓走进了房间,看到二少爷正在沉思,等了一会儿才试探着说道:“二少爷,王……”
话还没说完,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已经走进了房间。吴起抬头一看,来者并不是别人,而是王坡——吴起从小玩到大的发小。
王坡的身高和吴起差不多,都是一米七,相对于十五岁的少年郎来说,这个身高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和吴起所不同的是,王坡并不像吴起那么开朗活泼,而是更加内向一些。王坡也不喜欢学习,但是王坡遗传了他的父母的基因,唇红齿白,浓眉大眼,单从外表去看,倒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少年。
吴起和王坡一个内向,一个外向,但是却成为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两人的友谊已经不能简简单单的用深厚来形容了。
王坡看到吴起一副纠结的模样,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来,说道:“你呀,不要纠结了,不要再为那什么襄阳王纠结了,这次能够在朝内的地震中安然身退就已经应该谢天谢地了,襄阳城虽然算不上大商国的大城,但是地理位置还是很重要的,平时这里都会有两万人的常驻军,要知道这可是一个不可忽视的政治力量,上面都在盯着这件事情呢。这次你能够成为襄阳王,实际上侥幸的成分占了大多数,你知道不?”
吴起惊异地抬起头来,忽然发现这个一向不关心这些的好朋友今天竟然会和自己说这些。吴起露出疑惑的神色说道:“你怎么知道?襄阳王是我用功劳换来的,凭什么他们不给我?”
王坡笑着说道:“其实这都是我从我小叔那里听来的,你也知道,我小叔在京城还算有些能量,你也知道,襄阳城以前是根本没有襄阳王一说的,这次襄阳王的提案还是人家红玥公主的提议呢。不过现在朝中的大权全都在老太后和九千岁手中,公主说出的话并不怎么管用,公主提出提案之后,两边倒是都极力赞同,但是在襄阳王的人选之上却争的面红耳赤。这也难怪,襄阳城说到底是一方势力,能够拿到手里对于自己说话的分量是有着很大助力的。”王坡自来熟地坐下,将桌子上的茶说一饮而尽,摆了摆手,打发下人再去换一杯新的,才接着说道:“两方势力争执不休,最终才算是便宜了你。不过你也不要高兴得太早,因为你虽然有了一个襄阳王的名号,但是太皇太后和九千岁两方面人马都派了人员过来,这样一来实际上襄阳城的实权还是被这两方面人给平分了,换句话说,也就是你是一个光杆司令,跟以前区别不大。但是话说回来,这样也有好处,至少你也不用现身其中,也不用管什么事情,到了时间就将自己的银子领了也就是了。对了,最近人间天堂那边似乎来了几个新人,好像架子挺大,今晚正是关键时刻,我看你也不要为这些烦恼了,今晚我就陪你去玩一玩吧。”
王坡虽然分析得头头是道,但是他做梦也想不到吴起根本就不是为这些纠结。再说,吴家也不是在这次事件中一无所获,至少吴起落了个襄阳王的名号,吴家凭着这次事件,对于襄阳城内很多行业也有了拓展,而且在一些军事行政方面吴家也安排了不少的家族子弟担任基层官员,这也是一个不小的收获。
对于人间天堂,吴起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吴起还是人间天堂的常客。人间天堂里面,对于有钱的人来说,的确是天堂。只要你有钱,在这里几乎可以享受到世界上任何东西。人间天堂,是天堂,也是地狱,对于寄身于人间天堂的大多数奴隶来说,就是地狱,这就是人间天堂的真实写照。
吴起虽然经常光临人间天堂,但是也仅仅是光临罢了。吴氏家族在襄阳城举足轻重,但是并不代表吴氏家族的每一个族人都是富翁。即便是吴起的大伯就是吴氏家族的族长,也改变不了这一个现状。吴起家里不算贫穷,但是吴起依然没有能够做过人间天堂的贵宾室里过!除了上学,人间天堂是吴起喜欢的为数不多的几个场所之一。
今天,吴起并没有兴趣道人间天堂里走走,但是王坡不是常人,既然好朋友已经提出了去人间天堂里消遣,吴起左右没事,也就不愿扫了好朋友的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