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蓝开始困惑了!
“这个梦我该怎么办,难道对它不睬不理吗?可能是我把脑袋弄坏了才会做这样的梦吧!不管了,现在必须先把学习弄好,别的我不能再顾了。现在可是高三了!”
苗蓝又回到那过紧张的学生生活中去,对于那个因受伤而做的梦他也没太在意,这一切都让它作为一般的噩梦算了。虽然偶尔看见凌羽会有一般吃不出口的感觉,可能是这个梦给了苗蓝一个小小的阴影,留有一丝害怕的余悸。
可是在过了一个月之后,他开始觉得自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压制和控制住了,他开始变得越来越不安,他开始感觉自己在变得很焦虑。
每天晚上苗蓝都会静静地伏在桌子上不断地写作业至十一二点,他好像有害怕睡觉的感觉,他害怕一旦睡着了,会不会再有这个梦的续篇。或许这种生活在高三没有结束之前是不会有任何的放下的理由。
他仿佛被一个叫焦虑不安的东西给控制住了。“这是不是意味着什么呢?难道会是这个梦?可是已经有好几个月了,这怎么会。”
那天,苗蓝的心好像被火烧一般难受,内心仿佛正在苦苦地煎熬着他。苗蓝看了看凌羽,那种感觉就开始变得更强烈了。他没办法去形容和诉说这个苦。
放学后,苗蓝追上了凌羽的脚步,他轻轻地拍了拍凌羽的肩说:“能问个问题吗?”
凌羽开始感觉到这是不是有点不太对劲。“苗蓝的成绩很不错了,现在居然问我,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想到这里,凌羽有点寒颤了。
“可以啊!问吧!”凌羽表现得很温顺。
“你深爱天令吗?”苗蓝觉得这样确实是有点太直接,可是这能有什么办法,苗蓝仿佛觉得自己的大脑开始不受自己的控制了。自己好像是要失去理智。
“苗子,你是不是脑子还没好要不要去看看脑子,我看你这几天上课老是走神,聚不起神来。”果然没想错苗子今天真的很有问题。
“严肃!回答我!”苗蓝紧紧地盯着凌羽。从他的眼里露出了一个失措彷徨的心。
看到苗蓝的这个眼神,凌羽既感觉到一股陌生又有一股渴望。凌羽拨了拨头发,舒了一口气说:“其实我确得天令挺好的,虽然有点吊儿郎当,不过很有责任心,但我认他为人很不错,这一点就足够了。”
“呵呵,他在你的心里占了如此大的地位。”
凌羽站住了,他看着苗蓝,微笑了一下
看着凌羽这个甜美的笑容,苗蓝一下子愣住了,他内心的那一份煎熬的感觉更加强烈了,他脱口而出:“你会为他而死吗?”
凌羽再次站住了,她紧紧地盯着苗蓝说:“苗子,你是不是脑子真的有问题,你是不是还没看好你的脑袋留下了后遗症?”
苗蓝坚定地说:“没有,我脑子没有任何的问题,你可以回答我吗?”
“对不起,我拒绝回答!”说着凌羽不禁加快了脚步,想离开这个让她觉得陌生的苗蓝。
那一种感觉又开始增强了,苗蓝尽自己最大的力气压制住即将爆发的怒气,他必须学会这样做。
苗蓝加快了脚步,追上了凌羽,他紧紧地抓住凌羽的手说:“答应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冲动——尤其是与天令在一起的时候,答应我!”
看着这个苗蓝,凌羽被一种从未感受过的威慑把她压服。
凌羽点点头,苗蓝这才有意识地把她的手放开。
苗蓝深吸了一口气。
这几天,这种火烧一般的煎熬的感觉一直没有任何的好转。今天更厉害了,这种疼痛煎熬的感觉成倍上升了。
苗蓝坐在教室里,这种感觉仿佛压制得他要死似的。苗蓝紧紧地握住拳头,心里想到:“这是什么一回事,这绝对不是因为有病,这种感觉好像是言语表达不出来。会不会是那个梦,那个梦!”
想到这里,苗蓝看了看凌羽的桌子,凌羽不在,天令也不在。
这个时候,这种疼痛感更加强烈了,他也忍不住了:“啊——啊——啊——”他大叫了起来。看似是中了枪一般辛苦。
“苗蓝你没事吧?”同学们都把目光从作业中挪动苗蓝的身上。
“凌羽要出大事了,不好了!这个梦一定是真的,我必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苗蓝忍着煎熬,站了起来,“五楼,没错,他们俩一定在五楼,我现在上五楼的话兴许还来得及,我不会让你们俩有事的,我的好朋友们。”
苗蓝用手悟着心脏,刚站起来,这种痛感迅速增加了好几倍。苗蓝一下子又狠狠地坐了下去。
“呯——”一声巨响掠过了所有人的耳边,把所有正在沉做作业的人给吓了个半死,紧接着一声“有人跳楼自杀啊!”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上。楼层上迅速走出了一群人,本来的沉寂一下子变得面目全非。
苗蓝的那一种痛感立刻消失了,像是被无形的神力收走了似的。紧接着苗蓝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全身都像是软了一般,心跳加速了起来。他没办法相信这是真的。
“凌羽——”苗蓝大声呐喊了起来,他冲了出去,来到护墙边,小心翼翼地把头探出去,他默默地祈祷着这个人不是凌羽,可直觉已告诉了他答案,他只是想好好地欺骗自己一回。
看着这熟悉的红白相间的衣服,看着这乌黑的秀发,苗蓝不得不承认这个人就是凌羽。这一切都无法让苗蓝接受,就好像是在看电视剧,他没办法去理解这一切。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本有能力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可是我却……为什么我会这么怯懦,现在好了,她已经死了,凌羽已经死了——”苗蓝一直在自责,他没办法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他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他知道这一切已经是徒劳的了,没有了痛苦的煎熬,使他的大脑终于能得到正常的思维。
“那个梦,那个神秘人,没错那个神秘人,是她告诉我这一切的,是她,这一切,我必须弄明白——”苗蓝心里想到这一点。
他真想现在找地方睡上一睡,可现在不行,他必须先去做完这事。苗蓝突然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