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痛。”我有气无力的扶着想到发晕的头。
“我知道,你在发热,所以我就一直陪着你的啊。”蒲卑笑眯眯的看着我,感觉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我病了你很开心?”
“对啊,这样你就可以等病养好再说离开的事情了。”
“你……能给我拿点水来吗?”
“哦,你稍等。”
确定他出了门我悄悄伸手在包里摸索,想趁着支他出去的时间悄悄把消炎退烧的药吃了,生怕这些东西被他看见了又会缠着问东问西。
“这是什么?”蒲卑不知什么时候折了回来,趁我不备一把夺过放在床边的背包。
“都是些女人的东西!还我。”我郁闷的仅剩下瞪眼的力气。
“等你病好了一并还你。”蒲卑狡黠的晃了晃背包。
“你……咳咳咳……”我气得一口气不顺狂咳起来。
“你看你病成这样还这么大声吼,袁大夫,快给她号脉开药。”蒲卑抱着背包坐到一旁给大夫让出位置。
我夸张地朝留着山羊胡的袁大夫露了个甜甜的笑容乖乖的伸出右手,继而转眼恶狠狠的盯着蒲卑,号脉,号什么脉,我的药全被你抢了,还有我的内衣内裤……我穿什么?!
外感风寒抑郁成疾,这就是大夫的结论。
我病怏怏地躺在床上与小柯无声对望,小柯是我昨晚大闹的结果。
昨晚临睡前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对死赖着不走的蒲卑讲了一大堆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后,他居然还板着脸扯出以前都是我逼着跟他睡一张床的话来。搞不懂他是真不知还是假意不晓,反正在我宁死不从的坚决的态度下,他终于一路碎碎念着睡到了隔壁房间。然后早上醒了小柯就出现在床前,说是蒲卑要她搬过来照顾我的。
照顾我,我翻了一记大大的白眼,鬼才信!无非就是怕我夜半三更偷跑,才找个人来监视我吧。
小柯大约十五六岁的年纪,每天一步不落的跟在我身后,细细绵绵的声音和清新素雅的容颜让我想起了从前的阿布,不由得跟她多了几分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