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喧月,萧逸有种不好的预感,因为喧月进来后脸上出现了一抹潮红。他太了解喧月了,她是那种要么看都不看你一眼要么以身相许的火辣性格,别人面前是圣女,爱人面前是…女,这丫头不知道又要闹什么妖呢!
喧月进来后直接坐到床上,娇声的叫了句:“萧哥哥”,萧逸豆大的汗珠唰的一下从额头渗出流了下来,他默默地将身子向床的另一边挪了挪,像走出地雷区一样小心。
“今日你说人家是你的女人,是真心的吗?”喧月的大眼睛眨呀眨像放电一样看着萧逸。
把萧逸电的寒毛直竖,干咳了一下说道:“咳,我是不想让王若钦那坏种继续纠缠你才说的。”萧逸倒不是怕喧月,而是怕控制不住自己,连看都不敢看喧月一眼,喧月还单纯的以为他害羞了呢,心中更加喜欢。
“那你还背人家,还…还那么摸人家”说完娇羞的低下头,双颊绯红。
萧逸经喧月这么一提醒,回想起那种柔弹的感觉及她将身子紧紧伏在自己身上的刺激,立刻呼吸急促了起来,双脸升温很快,辩解道“喧月,哥哥没背过人,不是故意冒犯你的”萧逸自己也知道这话还不如一个屁站得住脚呢。
喧月见萧逸紧张模样,更来了逗他的兴趣,调笑道:“萧哥哥,还想不想摸?”
说着还抓起萧逸的手像自己拉过去。
此言一出可要了萧逸的老命,理智和欲望的反复夹击下,萧逸快撑不住了。喧月很美,那种清新脱俗的美,但就是这么美的人儿怎么还能做出勾引自己的这种恶魔行径呢!萧逸瞪着眼龇着牙,也来不及擦口水了奋力将手抽了回来,大口的喘着粗气大呼到:“黄毛丫头,你想弄死你哥哥是不?”一个大跨步冲到桌前,将一整壶凉茶水一饮而尽,长舒了一口气后回过头来,脸色恢复了些正常,正色说道:“以后不要跟哥哥开这种玩笑了”。
喧月见刚刚半真半假的没有奏效,心一横便吐出心声:“自喧月第一次遇到萧哥哥就喜欢上你了,只是羞于出口罢了,今日萧哥哥说出了那话还触碰了我身子,喧月便知萧哥哥也喜欢喧月,所以来此让你喜欢个够…”小丫头毕竟涉世不深说完之后脸更红了,但还倔强的瞪大眼睛看着萧逸。
萧逸差点喷出一口老血,定了定神说道:“臭丫头,你说的那一见钟情纯属扯蛋,那就是你这么大点的小姑娘情窦初开时的幻想罢了,你不自己克制些,能毁了你一生啊。”顿了顿反问道:“咦,你刚刚那一套一套的从哪学的?”
喧月有些恼了:“我不管,你都摸人家了,今天你得给喧月个交代.”说罢便做出欲解衣的动作。
这是要霸王硬上弓啊,萧逸后背的汗水如溃堤之水奔泻而出,赶忙阻止喧月的小手劝到:“傻丫头,如果你一直这样处事,别说今日是我摸了你两把,将来占了你身子后爬起来就拍拍屁股走人的大有人在,别因为自己一时冲动便宜了那些别有用心而讨好你的人。”
萧逸话说得有些重了,喧月此时双眼含泪,十分羞辱,自己下了多大的决心才不顾廉耻的送上门来,却被萧逸看成不自重。紧紧地咬着嘴唇,心一横问道:“不说今日你轻薄于我了,我只问你喜不喜欢我?”
眼见喧月已经偏激,萧逸不忍心再刺激她,说道:“喧月,萧哥哥很爱你阿拉娜姐姐,而她也为我付出了很多,我不愿意背着她与你做对不起她的事。”
“呃,你这么漂亮,哥哥自然喜欢,也快禁受不住想一尝芳泽,但还是等医治了你阿拉娜姐姐后再说,好吗?除非那时你不要萧哥哥了。”萧逸只好先安抚住喧月情绪,不然这小丫头不一定会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呢。
听到萧逸说喜欢自己还给了自己一个承诺,喧月立马眉开眼笑,说道:“一言为定,喧月等你。”说完便抛下一个媚眼逃离了萧逸房间,她的目的已达到自然开心。
萧逸虽然也很喜欢喧月,但一来他不想背叛阿拉娜,二来不想喧月这么小的丫头糊里糊涂的耽误在自己身上,看着喧月蹦蹦跳跳的背影,心里默默的说:“不要怪萧哥哥骗你,到了大理我就把你卸货走人了.”
而此时远在上京的阿拉娜正和腓腓大眼瞪小眼,她杵着下巴问腓腓:“他会喜欢上别人吗?喜欢别人了还会要我吗?”
又自顾自地说:“我好想他,如果他只是为了医治我,我不会让他去的,因为他就是我最好的“药”,可我偏偏从他的眼中看出了他的志向,才没有拦他,我是不是很傻?”
腓腓呆呆的看着阿拉娜,每天都反复问这几个问题令腓腓很痛苦,它又怕阿拉娜伤心,便龇着牙瞪着眼强挤出欢快的表情免得阿拉娜更抑郁。阿拉娜叹了口气,依窗观月陷入无尽的相思之中。
萧逸身心被喧月这么一刺激,度过了一个十分难捱的夜晚,反观喧月则是享受了一个十分开心的夜晚。她已经和心上人确立了关系,有了身份,第一次体会了爱情的兴奋,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还不时揪紧被子在那‘咯咯’的偷笑。
听得那共处一室的马玉娇躺在床上心里直发毛,心想这小丫头总发出“咯…咯咯”的声响,还翻来覆去,这声音又像咬东西又像鬼笑一样不知在干什么,大半夜的实在是瘆人啊。
一早,萧逸顶着黑眼圈起来后,想要到观门那活动活动腿脚,迎面碰见了马玉娇,打过招呼后,萧逸还很奇怪她怎么比自己还像是没睡好一样,那一对熊猫眼在白皙的脸上尤其的明显。
此时还没日出,观门之外已有一个年轻道士在打扫了。
“怎么这么早就打扫,哪有人这么早就来观里祈福啊”萧逸上前搭话。
道士笑了笑说道:“马道长说既然开门布道,就不能偷懒松懈,如果哪天有早来的信徒或是借宿的客人看到不整洁的道观,会影响道观的声誉和在他们心中的地位,所以要求我们月落舞竹帚,日出不见尘。”
“好个日出不见尘”萧逸恍然大悟,难怪这寿州元妙观香火这么盛,不是没有原因的。
“在下萧逸,天庆观居士”
“小道马玉龙,丹派弟子,听说天庆观的符箓派法师很厉害,所谓一笔天下动,二笔祖师剑,三笔凶神恶煞去千里外,多霸气!萧兄方便的话能教我两招吗?”小道士倒是自来熟。
“哦,你是马道长的儿子吧?马道长道术高超你还需要向别人请教吗。”萧逸虽说从文坚那里学了点皮毛,但马伯雄为一观之长,恐怕实力要比那些符箓法师强很多,他的子女自然不能太弱就是了,免得自己出丑才出口询问。
“家父只让我们兄妹三人潜心研究丹术,救助百姓,一点法术不教”马玉龙有些委屈的说到。
萧逸见自己手艺有了市场心中大喜,说道:“那我就简单来两下子”。随后找了根棍子就在地上画了起来,在外行面前很认真的显摆上了。二人正蹲地上画得兴起,忽听身后有人说道:“画符不知窍,反惹鬼神笑,画符若知窍,惊得鬼神叫。看来萧居士也是丹派的吧?”
说此话的人正是马伯雄,他说萧逸画的符是丹派人手法,讥讽的手法已经挺含蓄了。萧逸这丑现的,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马伯雄打了自己一巴掌,还给自己一个甜枣,嗯?也有可能说自己是丹派来故意嘲笑自己呢。不管了,先转移话题掩饰下尴尬比较好,看见远处已有很多百姓向道观走来,说道:“马道长,元妙观每日都这么早有信徒过来吗?”
“每日如此,络绎不绝,多是来寻些丹药治病的。”马伯雄微微一笑说道,心想还是给这晚辈留点颜面吧,就不继续嘲讽他那鸡刨一样的大作了。
萧逸‘嗯’了一声后一个滑步挪到了离那父子稍远点地界,装作在那吸纳天地精气进行修炼。
马伯雄意味深长的看着萧逸,刚刚两人站的比较近,他能感觉出来萧逸体内磅礴的天地精气,大为惊奇,自言自语到:“此子修为尚浅,但灵气却在我之上不知道多少倍,真乃奇人。”
“父亲,天庆观此次派来的人似乎不太寻常啊。”马玉龙很相信马伯雄的判断。
“双雄聚首,其一龙行虎步,帝王先圣之气;其一鹰视狼步,可与履危不可与安。”马伯雄如此说道。
人渐渐多了起来,马玉龙来不及追问,便赶忙去继续打扫了。马伯雄很奇怪以效益的本事为何只是天庆观的居士,却还听命于天庆观来此。老辣的马伯雄也注意到萧逸似乎与王若钦不和,敢与宰相之子争斗的人能是什么背景呢?
此时,从远处飞奔而来一辆鎏金鞍具,彩锦盖子,十分奢华的马车,在大路上横冲直撞,人们慌忙躲闪,咒骂之后也忍不住去猜测是哪家公子能有这么奢华的排场。萧逸也被这暴发户气息十足的马车吸引,他很鄙夷这种嚣张的行为。
那马车到了道观前停下,不等车夫掀起帘子就从车内蹦出一个人来,“嗵”的一声落地后四下张望。萧逸一见此人立马一只手挡住脸扭头往观内急走,他可不想当众与这人攀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