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家偏僻的酒店,门口装修的就象山间打猎的猎人居住的房间一样,横竖装订着没有经过加工的带着树皮的木板,树皮还散发着野生植物的原始味道.他们走进酒店以后,有一个打扮的异常妖艳的女人,扭动着肥胖的臀部走到他们面前,向潘岩微笑着,微笑的时候,那一双眼睛象是勾子一样,紧紧的盯住潘岩,眼神里面有一种成熟女人的专门用来诱惑男人的妩媚.这让一直生活在纯洁环境中的潘岩心灵颤动了一下,脸上显示出一种惊奇和震撼.尤其是在这寒冷的冬季,这打扮的妖艳的女人竟然穿着皮短裙,腿部几乎全都坦露出来,那丰满的大腿在潘岩面前晃荡着,让潘岩作为异性受到从未有过的吸引和诱惑.
潘岩脸上的变化已经被达竞发现了,他给女人使了一个眼色,女人就蛮横的拉着潘岩走进一间房间,然后就给潘岩脱外衣.潘岩惊慌的逃跑出来.
达竞栏住他:怎么了?潘岩老兄?咱们的酒没开始喝呢,怎么就走啊?
潘岩捂住胸脯,感到胸口堵的慌,心跳动的格外快,几乎要从胸部跳出来了.
那个女人追出来,笑着:哎呀,这是怎么了?我就是给你脱外衣,你是怎么了?
潘岩尴尬的笑着:我----有些口渴,我----
达竞把潘岩拉进那个房间,自己的外衣也让那个女人脱下,然后说:人家这是服务到家,没有别的,不要误会人家,人家还是大姑娘,没有结婚呢,你这样误会人家叫人家怎么办?只有回家哭泣的份了.
潘岩不目不斜视,不在看那个女人.盯着潘岩的女人的大腿一直在他的面前走来走去,他还是不看这个女人.这个女人转瞬之间已经把酒菜摆满了一桌子,然后站在一边侍候着他们,给他们倒酒,边倒酒边用眼神扫着潘岩的脸上和全身.
达竞端起酒杯:老兄,干杯.
潘岩纠正他说:我们不能称兄道弟,明白吗?
达竞尴尬的说:我们已经象兄弟了.
潘岩摇头坚决否定了他的这种认识,是啊,不可能,永远不可能是兄弟,你是贩毒的,我是良民,我们不是一回事.
达竞急忙捂住潘岩的嘴:你是要进监狱啊?
潘岩看了一眼那个女人,发现那个女人一直看自己,他急忙低下头.
达竞贴近潘岩的耳朵:这个姑娘象是喜欢你.
潘岩急忙纠正他:不能这样想了,我是有未婚妻子的人,你知道.
达竞无赖般的笑着:我当然知道,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不就是因为你那个未婚妻子吗?啊?哈哈----
潘岩喝了一杯酒之后,想起来的真正原因:达竞,你就把你的事情说给我听吧。
达竞狡诈的笑着:好,我说,我说.我加入贩毒集团其实真的不是自愿的,是一个人引诱我,我现在非常痛恨这个人,是他让我坠入深渊,变成了一个罪人.
达竞说着,作戏般的哭泣起来.
潘岩这个善良的人立刻同情的给达竞倒酒:以后只要揭发了贩毒集团的住宅罪证,你一定会得到宽大处理的.我向你打保票,我知道公安的政策,就是坦白从宽.真的,虽然你贩毒暗杀,可是你揭露了贩毒集团的头目,让公安抓住他们,你的功劳也是非常大的啊,这就是立功授奖啊.
达竞说着,喊着:小姐,来好酒.
这时,那个女人拿着一个酒瓶子走进来,这是一个有麻醉药物的酒,是达竞惊心设计好的戏.女人给潘岩倒满酒,然后端着酒杯然潘岩喝酒,那妩媚的微笑,那黑色眼睛,实在无法让潘岩拒绝,他一饮而尽.这麻醉药物是贩毒集团经常使用的一种犯罪手段,他们等待着潘岩倒下之后,就急忙把他抬进一个有床铺的房间.
达竞和那个女人急忙把潘岩的衣服脱下来,然后把潘岩放到床铺上边.
达竞又命令着女人:马上,脱衣服.
女人故作羞涩的迟疑着不肯脱下衣服.
达竞狠狠的看着女人:你是嫌钱少吗?
女人扭捏做态的说:如果你们把我裸体的镜头公布出去,我这一辈子就完了.
达竞猛然扯下女人的裙子:你就是干这个的,怕什么?
女人依然不肯脱下衣服,迟疑着:我过去是-----不公开的,可是,如果你们洗成照片,我就成**罪了.
达竞掏出一把钱扔到床铺上:是同居,或者是他强奸了你,明白吗?
女人把床铺上的钱快速的捡起来,装进自己的衣篼,然后毫不犹豫的脱下了衣服。
达竞微笑着表示赞赏:对,就这样,就象真的一样.抱着他.
女人赤身裸体的躺在潘岩的身边,又把裸体的潘岩抱在了怀抱里.
达竞拿着照相机迅速拍照着.
当潘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太阳光照射在窗户上,给房间里面泼撒了一片光辉.他猛然坐起来,揉着眼睛,感到头剧烈疼痛,用力搓了几次太阳穴位,头依然象裂了一般的疼痛.他向四周看着,觉得这个地方非常陌生,自己从来没有来过.奇怪,这是哪里啊?这里绝对不上自己的那个低矮破旧的房子,这是一间非常豪华的客房,这墙壁是贴着墙壁布的,墙壁布是金黄色的,发着光亮,犹如过去皇帝家才用的那种金色.这房子顶部吊着一盏特制的如花篮一样的灯,灯虽然已经关闭,可是在太阳的照射下,发出如童话般的璀璨的光芒.这个床铺,上边铺的也是稠缎.天,自己竟然赤身裸体,真是奇怪.令人气恼的是这窗户竟然没有挂窗帘.
潘岩忍着头部的疼痛,飞速穿好衣服,走出房间.
房间的外面是一个大厅,大厅里面摆放着桌子.
潘岩终于想起来似的,懊丧的坐下.
这时,从大厅角落坐着的达竞走来:老兄,睡醒了?
潘岩气恼的问道:怎么还叫我老兄?我怎么能跟你这样的毒品贩子称兄道弟。
达竞冷笑着,低声说:老兄,这回,咱们可是成了一样的人了.
潘岩断然拒绝达竞的这种总是想把他们扯到一起的企图:胡说,怎么永远不会是一样的人.
达竞把潘岩拉进刚才那个房间,说:老兄,你这次闯了大祸了.
潘岩惊鄂的看着达竞:什么?你再说什么?
达竞故作惊恐的说:他们要把你推上法庭呢.